那所謂的分手還做朋友,如何去做?
若溪沒有想到自己居然躺在了鄭天雄的懷裡,這個懷抱溫柔依舊,然早已淪為了自己塵封的記憶,被停放在內心的最深處,不願意被翻起,這一刻曾經如丟盔卸甲的士兵一般四散奔逃開來,怎麼收也收不住,「放手。」若溪無力的說,用盡全身力氣在掙扎,然而鄭天雄的雙手好似兩把鐵鉗死死的定格了,「若溪,回到我身邊來好嗎?我現在什麼都有了,可以給你公主一般的生活,可以讓你成為國際知名的華裔女星,那個男人能給予你的我都能,而那個男人不能給予你的我也能。」原本是要理智對待的,然而當抱住若溪的那一刻鄭天雄的理智徹底的煙消雲散了,剩下的只有了那份心有不甘,還有那份多年來的渴望。「你瘋了嗎?我們已經是過去了,我現在生活的很幸福,我拜託你放手,難道你要讓外人知道你堂堂星球娛樂董事長勾——引有夫之婦嗎?難道你希望我的醜聞滿天飛嗎?快放手,放手。」無論若溪怎麼掙扎鄭天雄死活不放開,而這一刻他似乎忘卻了若溪剛才鮮血遇到事,想的只有爭取回懷裡這個女人。
「你們兩個在幹什麼?」正在這時候辦公室的門兒開了,緊接著是一聲熟悉的責問。鄭天雄趕忙把若溪放開,此時若溪無力的坐在了沙發上,而走進了的非是旁人,正是陳安雅。
「安雅姐你進來怎麼不敲門啊?」鄭天雄對於安雅的突然闖入很是惱火,故沒有好氣的質問道。
安雅來到了若溪與鄭天雄之間,叉腰站立,她冷冷的逼視著鄭天雄,語氣嚴肅的說我剛才敲門來著,可是見你就是不開門,而你在裡面的說話我也聽到了,所以我才闖入的,小鄭同志你好歹也算是個人物,怎麼能夠做出這種事情?你明明知道若溪是有夫之婦你怎麼可以打她的主意?怪不得你之前那麼的捧她,原來你早有賊心了,你太讓我失望了。剛才鄭天雄緊緊抱著若溪的那一幕以及他所說的話全都讓安雅聽到了,一身爭議的安雅哪裡可能容得下這粒沙子,也不管對方是不是自己的上司了,上來就劈頭蓋臉的一頓猛批,弄的鄭天雄無言以對,面紅耳赤,訕訕的朝後面退了幾步。
接著陳安雅把目光落在了臉色蒼白的若溪身上,她的態度依然無任何緩和,「若溪你應該明白自己的身份,不要為了上位而做出越軌之事,我在娛樂圈打拼這麼多年我知道,很多女明星為了大紅大紫千方百計的巴結自己的老闆,可若溪我相信你不是那種女人,但願你能不讓我失望。」
「安雅姐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樣,其實,其實鄭天雄是我的前男友,剛剛我起身離開的時候差一點暈倒了,他才扶住我的,一切都是他的一廂情願,我完全沒有那個心思,真的。」若溪努力的為自己辯解,可委屈還是溢滿心頭,眼淚居然不爭氣的出了眼眶。
陳安雅一聽這話,頓時驚的下巴差一點掉下來,連連說如果你們倆真這種關係那麼著世道也就太玄幻了吧,真是太玄幻了。
「安雅姐我們走吧,具體的下去我在跟你解釋。」若溪掙扎著從沙發上起來,拉著陳安雅就要往外走,而走路時她就覺得頭暈目眩,身子下意識的朝安雅那邊傾倒。陳安雅看出若溪的確身體不舒服,就趕忙扶著她出離了鄭天雄的辦公室。
來到休息室若溪無力的坐在沙發上,安雅忙把藥和水遞給她,「我剛才不應該對你說話那麼重,你可千萬別忘心裡去啊,你也知道我這人素來說話直來直去的。」安雅挨著若溪坐下來,忙問自己剛才的行為道歉。
若溪吃完藥之後,稍稍緩了緩,說安雅姐快別這麼說了,如果換做是我看到這一幕我也會發作的,如他要我去陪他的女兒思思過生日,我還是堅決的拒絕了,我正想離開時結果險些暈倒,然後就讓他給保抱住了,沒有想到他會跟我說那些話,不過我對他的心早就死了,我心中只有自己的家庭。我希望你不要把鄭天雄就是我前男友的事告訴伊籐,我打算一年合約期滿了就跳槽,既然你也知道了我們的關係,那我就請你幫忙給我挑選一個好一點的公司。若溪不知道自己能否還有明天,可是她又不能和安雅說實話,只好勉強支撐著,不讓對方看出什麼來,也想把這層誤會給解除了。
安雅聞言微微擰了擰眉,說其實吧你也用不著跳槽,只要你能把握好自己就成了,只要我們不說這事兒,誰會知道你們倆那層特殊關係啊,不過我能看得出來鄭天雄這小子對你賊心不死,改天我真得好好給這小子上堂政治課,讓他趁早死了這條心,你放心我不會告訴張伊籐你的頂頭上司就是他情敵的,那傢伙心眼兒跟針眼兒似的,本來就不同意你在這個圈子裡混,如果知道了這件事情他非得鬧翻天不可,對了最近他還跟過去似的因為你工作的事情和你大吵大鬧嗎?
若溪搖搖頭,說沒有,他開始支持我了,還看我演的電影了,伊籐最近對我很好。
「這太醫還真從西邊兒出來了,你用啥辦法把他給制服的?對了那頭陳倩倩現在在《千里挑一》可是風生水起,大紅大紫啊,她剛開了微博不久,粉絲已經超過三萬了,看來人長的俊了就是資本啊。
若溪苦苦一笑,嘴張開一時間居然不知該說些什麼了,內心的酸楚好似潮水一般一個勁兒的在心田里翻滾著,蘇我覺得,無從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