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寒風凜冽。
此時正是凌晨時分喧囂的城市也在夢時,大街上沒有了人來車往,顯得如此的寂寥,只是有偶爾有走過的車輛,然卻見不了幾個行人。
此時周婷婷正獨自走在這冰冷孤寂的大街上,淚水在不停的滑落,風一吹,又冷又疼,心早已支離破碎,彷彿是用一把鋒利的刀子一刀一刀的去割她的心,她看到了自己的心一片一片的血肉模糊的。
周婷婷不知道該何去何從,她形單影隻的走在在寒冷的寂寞冷街上,這一刻她感覺自己彷彿被全世界遺棄了一樣,孤單,冷清,悲痛,不知道何處是自己的歸宿?何處可以為自己療傷。
曾經看著電視劇裡捉姦在床的刺激,看到犯了錯的男人跪地求饒的把戲,也只是一笑而過,誰料想戲中場景會在自己的身上上演,看戲時的灑脫化為烏有,此時心中只有那散不盡的怨與恨而已,怪不得人說世事如棋難聊側,原以為自己可以徹底的控制了自家的男人,即使自己背叛他,他也不會背叛自己,誰料想一次襲擊居然撕碎了自己所有的幸福,把男人那忠誠憨厚的面具徹底的撕開,面具之下是那男人無恥的心。
深夜張家
若溪和張伊籐正在酣睡著,突然聽到床頭的固定電話響個不停,張伊籐忙按開了檯燈,他心說這麼晚了誰打電話來,原本不想接,可是電話一直在響,張伊籐一看電話的來電顯示,這個號碼自己認識,這不是周婷婷的嘛,這麼晚了她幹嘛打電話來了,可他還是拿起了電話。
:「你是哪位?」張伊籐握著話筒打著哈欠問,電話那裡停頓了數秒,傳來了一聲抽泣,隨之是一個帶著眼淚的聲音;「我是婷婷。」張伊籐心就是一驚,婷婷不是去看路易威登的秀了嘛,聽說還得過兩天才回來,怎麼這會子打電話來,而且聽那聲音彷彿是出了大亂子。
「喂;婷婷,這麼晚了打電話有事兒嗎?」對方不應答;「婷婷;你怎麼不說話,怎麼了?-」對方依然無應答。這個時候若溪也從床上坐起來;「是婷婷來的電話?」張伊籐道;「是啊,我怎麼問她都不說話,」張伊籐說著就把電話交給了若溪。
若溪拿起電話道;「婷婷;怎麼這麼晚給我們打電話啊?你在哪兒?」若溪總感覺應該是出事了。
周婷婷聽到若溪的聲音,好像找到了歸宿一般,剎那間淚水再一次如潮湧
「若溪;我在街上,我要死了,你快來救我啊。」周婷婷的帶著哭腔道,聲音裡充滿了絕望。一陣寒風過處,她哭泣的聲音在風裡支離破碎,顯得甚是哀婉,
若溪嚇了一跳,她記得周婷婷要兩天後才回來,怎麼這會子?
「婷婷;你怎麼了?不要哭,慢點兒說,」若溪因為擔心婷婷,故而聲音有些急切。
「若溪;我在你家附近,我真的沒有地方去了。「透過話筒依然能夠聽到婷婷的哭泣,彷彿能夠看到那滿臉淚痕,楚楚可憐的人兒。
若溪更是詫異了,婷婷到底怎麼了,心中充滿了疑問,然卻忙說婷婷,你不用著急,我馬上就去給你開門,馬上。若溪掛斷了電話就忙不迭的穿衣服」婷婷怎麼了?「張伊籐問
若溪一邊穿衣服一邊說我也不知道,反正不好,」你不用著急,還是我去開門吧。「張伊籐披上衣服就下了床,然後走出臥室朝樓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