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伊籐回到家的時候差不多夜裡十一點了,他最頭疼的就是若溪的刨根問底,可是頭疼也沒有辦法自己必須去應對。
張伊籐打開房門,客廳裡依然是燈火通明,若溪正窩在沙發裡,電視裡依然是那沒完沒了的韓劇。
若溪聽到了門開的聲音,忙把眼睛從電視上挪開,她慢慢的站起身來,冷冷的望著正在換拖鞋的老公
「你還知道回來啊。」若溪的語氣很冷,冷的可以凍結烈日下的溫水
張伊籐努力的讓自己一副非常坦然自若的神情,他一步一步的走向若溪;「你怎麼了,誰又惹你了,進門就給我臉色。」張伊籐的語氣不輕不重,然卻帶著幾絲的責怪
若溪冷冷一笑,說;「你現在連哄我耐心都沒有了吧,我也不問你這麼晚去哪兒,因為我不想再聽謊言了,我有一件事情想和你說。你不同意也得同意,」若溪是想說自己復出的事情,她必須和他談一談了,雖然結果自己已經預測到了,可是還是要和他靜下心來好好的談一次,若溪還是希望伊籐能夠支持自己的,在若溪看來得到他的支持真的非常重要。
若溪坐在了剛才的位置,而張伊籐則坐在了若溪對面的單人沙發上,他見若溪表情甚是嚴肅,故而心中就開始猜測對方到底要和自己談些什麼。
「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吧,這麼晚了,還是趕緊去休息吧,」張伊籐貌似在敷衍若溪,,他以為若溪又要說離婚的事情,他不想和她糾纏這件事情,因為離婚二字自始至終都不曾進入他張伊籐的字典,人一生可以很多次心動,可是一生唯一至死不渝去愛的人卻只有一個,若溪就是張伊籐那一生只愛的那一個。
若溪似乎看出了張伊籐的心思,若溪先是一笑,然後又是一歎。
「我是想說我打算復出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夠支持我。我想實現自己的價值,而演戲唱歌就是我的價值所在。「若溪的語氣非常的平淡,不是懇求,也不是爭取,就是一種固執,她早就決定好了無論老公同不同意自己復出,自己也必須要復出,不管怎樣自己是不可能離婚的,那麼就讓工作來麻醉自己吧。
張伊籐聞聽若溪要復出,立刻站起身來,他斬釘截鐵的說了一句;」我是不會讓你復出的,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如果你真的覺得在家裡悶得慌,那我們在要一個女兒,這樣你就不悶了,好了,時候不早了明天我還得召開股東大會,趕緊去睡把。「張伊籐說完就頭也不回的朝樓上走去。
若溪聽著老公上樓梯的聲音,彷彿是自己的心碎,他為什麼依然如此的霸道,他在犯了錯誤的情況下依然是如此的強勢,自己在他眼裡到底算什麼?難道就是他養在家裡的寵物嗎?自己在這個家到底算什麼,難道就是一直沒有用的寄生蟲嗎?若溪覺得自己是如此的悲哀,她記得趙秋雲曾經說女人要想在這個家裡和老公站在平等的地位上,那麼自己必須自強,自強的前提就是能夠養活得了自己,自己能夠有一份收入,因為在經濟上如果獨立,那才真是真正的獨立,真正的自強。若溪當時在聽這些話的時候沒有覺得什麼,然而現在想來的確是有道理,也許自己如此的弱勢就是因為自己沒有收入,自己的一針一線都是老公給予的,榮幸發誓自己一定要自強,一定要自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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