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伊籐把表姑安頓好了之後,直接上了二樓,他知道若溪今天是故意的,故而想問個究竟。在這個家裡張伊籐是一個非常強勢的人,他覺得若溪如此就是不給自己面子,讓外人覺得我堂堂張董事長居然連自己的老婆都管不好,這樣怎麼能行?
臥室的門虛掩著,張伊籐輕輕的推開,然後走了進來,隨手把房門給關上,逕直朝若溪走去。
若溪坐在臥室的床上,手裡捧著一本雜誌,隨意的翻閱著。她聽到了張伊籐的開門聲,但是依舊沒有抬頭,她知道這會子張伊籐一定會上來,同時她也能夠猜測到對方來的目的。
張伊籐見若溪沒有理會自己,他就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挨著若溪而作
若溪把身子朝一旁挪了挪,拉開了彼此之間的距離。
「若溪;你怎麼回事兒啊?」張伊籐見若溪一直不開口,索性自己就開了口,那口氣充滿了質問。
若溪聽聞張伊籐的口氣如此不好,這分明是在責怪自己嘛,她沒有馬上做聲,緩緩的抬起了頭來,卻看到了老公那一張陰沉的臉。
若溪把雜誌扔在了一遍,然後正對著張伊籐,也是一臉冰冷。
「你這話什麼意思?我怎麼了?現在是不是看我哪兒都不順眼了?」若溪冷冷的說,水汪汪的眼睛裡不再有柔水,有的是冰晶。
張伊籐知曉若溪這話中之意,
「若溪,你剛才怎麼對表姑那個態度啊,真是不像話。平時你可不是這樣的啊,我們之間如何是我們之間的事情,你也不能把氣灑在外人身上不是?」張伊籐把話題扯到了剛才的事件上,故而用責備的口吻道。
若溪看了看張伊籐,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她不想和他解釋自己為什麼那樣,她什麼都不想解釋。
「你有什麼資格責備我?你有什麼資格?兔子還不吃窩邊草,你居然連保姆家的閨女都不放過,我真是看錯你了。好啊,如果你覺得我不好大不了把我給休了,讓某人扶正,這樣不就稱了你的心意。」若溪說完就背過身去,現在他不想看到老公,只要看到他,自己就會不自覺的想起他和陳倩倩之間的種種,自己真的無法平靜的面對這一切,
張伊籐望著若溪的背影和她的強硬,只能夠無奈的歎了口氣,。張伊籐知道無論怎樣自己都不能夠承認,自己必須想辦法把這件事情給過去,然後一切才能夠恢復原先的正軌。
自己無心傷害若溪,可還是把她傷害了。
張伊籐的手輕輕的搭載若溪的柔肩上,
「若溪;過去的事情不要再提了,我們好好過日子好嗎?還有幾天爸媽還有我們的寶貝俊浩就要回來了,我們之間如果在這樣,我們如何面對他們啊,」張伊籐自始至終都不曾對若溪說過一句對不起,沒有說過一句我錯了,這一點是讓若溪最為惱火和傷心的
若溪轉過身來,不言,但是看張伊籐的眼神比剛才柔和了些許。
一說到兒子,若溪的心就柔軟起來,兒子是自己心理最柔軟的陣地,這一點自己清楚,而老公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