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玄夜的聲音不但有磁性,還帶著些許的挑.逗,他在引.誘自己的老婆回家,水悠的目光羞澀散亂,那段甜蜜的日子勾著她的心扉,可是她不能回去,因為他和她之間還有一個沒有解決的大問題。
「我不回去,什麼孤床冷枕,你又不缺女人,不是有個要給你生孩子的嗎?到時候又有女人,又有孩子,何必留戀自己的老婆。」
「你又提那個女人!」
藍玄夜的臉綠了,好心情一掃而光,李欣曼還有她肚子裡說不清的孩子,讓藍玄夜懊惱萬分,現在讓那個女人生,也沒有那麼簡單,畢竟當初進入咖啡廳勾引她的是藍玄夜,所以李欣曼才會**給馬高,說來說去,還是他的不是,都怪自己為了妹妹,太自以為是了。
現在李欣曼還堅信自己的孩子是藍玄夜的,漫長的五個月,時間好像停止不前了一樣,折磨著知道這件事的所有人。
羅水悠轉過身,將手槍放好了,然後看向了藍玄夜。
「李欣曼已經懷孕了,這是事實,我懷孕過,也生過孩子,知道懷孕,生孩子的滋味兒,所以……你要好好對她,畢竟你們好了一場,至於我……你知道的,我很堅強,可以接受這個事實,或許嫁給你時,我就做好了打算,所以我會照顧好航航的。」說完水悠抽了一下鼻子,向警車走去,警員已經等在了駕駛座。
「你說什麼呢?那不是我的……」rvpn。
藍玄夜懊惱地伸出了手,一把將水悠拉了回來,急切地解釋著:「水悠,等李欣曼生了孩子……」
「生孩子……」
藍玄夜猛然抬起頭,看向了藍玄夜,她有點被打擊到了,他竟然要李欣曼把孩子生下來?雖然已經有了心裡打算,也知道李欣曼會生下那個孩子,可親耳聽到藍玄夜說出這話來,她竟然有些接受不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水悠,我是說讓她生下孩子,然後去做鑒定!」
藍玄夜生怕水悠誤會了,他讓李欣曼生孩子,不是因為要認那個孩子,而是為了證明那個孩子和自己沒有關係。
「恭喜你,藍大少爺,你又要當爸爸了。」
羅水悠的眼睛濕潤了,鼻腔酸澀難當,航航怎麼辦?如果他長大了問及媽媽,為什麼爸爸身邊還有一個女人,她該怎麼回答,告訴他那是爸爸花心的結果嗎?
「什麼當爸爸,那個孩子不是我的,我碰都沒碰過她,那孩子是馬高的。」藍玄夜拉住了水悠的手,他不會放她離開的,今天一定要把話說清楚了。
「把他拖走!」
羅水悠大喊了一聲,兩個警員走了過來,剛要碰藍玄夜的手臂,十幾個保鏢立刻衝了上來,瞬間的,雙方形成了一個僵局,警員緊握著槍柄,保鏢們不肯讓開,而藍玄夜抓住水悠的手始終沒有放開。
「相信我,不然就讓你的人把我抓進去,今天,我是不會放你走。」藍玄夜目光迥然地看著水悠。
「你……」
羅水悠覺得藍玄夜的手好像鉗子一樣禁錮著她,以往都能甩掉,今天他似乎卯足了力氣,羅水悠無奈地轉過身交代著警員:「你們都先回去,我和藍先生有話說。」
「是,madam。」幾個警員都上了警車,警車慢慢地開了出去。
夜闌芳菲附近的一家餐廳裡,這裡環境清新,設有獨立的雅座,周圍種了優雅的蘭花和文竹,懷孕期間,藍玄夜經常帶她來這裡,這裡的經理對水悠已經十分熟悉了,所以見他們來了,又引到了原來的老位置上。
「餓了吧,點你最愛吃的。」
藍玄夜低著頭,一個個菜名地點給服務員聽,他雙手翻著菜單,眼眸低垂,眉宇舒展,全神貫注,英俊的面龐在柔和的光線下,稜角分明,濃密的眉毛下,一雙專注的眼眸,筆直的鼻樑,飽.滿有型的唇瓣……水悠不由得看得出神了,從幾何時起,他成了她眼裡帥得無藥可救的男人,她好像生了花癡病一般,為何初到藍家臥底的時候沒有這種感覺。
「還想吃什麼?」
藍玄夜點得差不多了,猛然抬頭,想徵求水悠的意見,卻遭遇了對面女人癡迷的眼神,她盯著他,眼神之中都是愛慕,心並不在他手中的菜單上,而是在他的臉上……他漸漸地微瞇著目光,審視著水悠的表情,如果不是花癡怎會這般,她看起來已經沒有了魂兒了。
「水悠……」
「哦,夠了。」水悠瞬間回魂,羞澀地移開了目光,真是丟人,她怎麼那麼盯著藍玄夜,好像病人一樣,可他卻是好看,越看越愛,越愛就越想看著他。
服務員離開了,藍玄夜突然握住了水悠的手,激動得手都抖了。
「你剛才看我的眼神,水悠……」
「沒什麼,我只是餓了。」水悠尷尬地縮著手。
只是餓了,餓了就盯著自己的丈夫,這是什麼解決餓的方式,莫不是她要吃了自己的丈夫?藍玄夜怎麼可能放棄這個機會,他握緊了水悠的手,手指在她的肌膚上磨蹭著,聲音溫柔得一塌糊塗:「水悠,餓了?還是想吃你老公我了,其實我也想吃你……」
吃他?水悠的臉紅得好像火燒一樣,真是無地自容,她剛才的表現就好像要吃了藍玄夜一樣,她相信如果有條件,她說不定就撲上去了,怎麼生了孩子之後,她變得色色,總想對藍玄夜有不軌的念頭。
「我才不稀罕吃你,還不如啃了你骨頭。」水悠白了他一眼,只是呆呆看他一會兒,他又必要美成那個樣子嗎?當自己是潘安了嗎?就算是潘安,水悠還嫌棄那美男子陽氣不足呢。
「晚上就老公我給你啃,渾身都是你的,想啃哪裡啃哪裡,水悠。」
藍玄夜拉過了水悠的手,急切地放在唇邊,熱切地吻著:「我覺得心裡火熱一片,等不及了,寶貝兒,你要想死我了,晚上我來你房間。」
「不准來,你幹嘛,別親我的手……」水悠覺得手指麻酥酥的,心也恍惚了,身體也軟了下來,他這是在勾.引她嗎?讓她覺得春心蕩.漾,心跳加速了。
已經算是老夫妻了,怎麼還這般調.情,羅水悠發覺自己越來越受到藍玄夜的感染,色多了。
可得那人。當服務員將菜端上來時,藍玄夜才放開了水悠的手,可他的目光一刻也沒有離開過羅水悠,此時這些美食遠遠不敵對面女警察秀色可餐。
水悠低著頭,吃著飯菜,幾乎忘記了來這裡的目的,她將心中的羞澀整理了一下,清理了一下大腦裡癡迷的荷爾蒙,
「你想和我說什麼?一會兒吃過飯,我還要回警局。」水悠的語氣已經沒有那麼惡劣了,小女人的嬌羞仍舊沒有辦法去除。
「水悠,說說你以前對我的印象,沒有結婚前。」藍玄夜期待地看著水悠。
「說那些做什麼?」水悠瞇著眼睛,藍玄夜在搞什麼,以前他是個混球兒,不值一提,什麼噁心的事兒都能幹的出來。
「說說…….」
藍玄夜深邃的目光看向了羅水悠,眼中閃著期待的光芒,讓水悠不敢直視。
說就說,好像他以前的事情,水悠不敢提及一樣。
「無恥!」
只是這樣的兩個字,讓藍玄夜一下子沒電了,他叉了一塊古老肉放在嘴裡,努力地嚼著,眼睛似笑非笑。
「是你讓我說的,好了,不說了,吃完飯,我還是走吧。」水悠低下了頭,不想說了。
「繼續……沒事,老婆,你接著說。」藍玄夜一臉忍受的模樣,今天他豁出去了,看看水悠的心裡到底想的是什麼?
「你不是受刺激了吧?」
羅水悠不敢相信地看著他,竟然不發火,誰敢在藍大少爺這般說話啊。
「你覺得能刺激到我嗎?你都說我很無恥了。」藍玄夜喝了一口紅酒,盯著水悠的眼睛,到現在他才明白,他這麼迷戀羅水悠的原因,她不僅僅美,還太別具一格,最重要的,她面對他,一點虛假都沒有,獨特的女人收復了浪子的心。
「無恥,荒唐,淫.亂,不務正業,敗家子,見到女人好像打了雞血,亢奮地讓人想吐,沒有真心,我初次見到你,你就在玩女人,還反面正面,花樣百出,我平白無辜地將清白斷送在你的手上,那天晚上恨不得給你戴上手銬,將你扔進監獄,讓你終身監禁,一輩子過暗無天日的生活,或者直接閹了你,解了心頭之恨……」
羅水悠話說出來,就止不住了,藍玄夜的臉一陣紅,一陣白,他突然伸出了手。
「行了,不要說了,我覺得你說這個人可以下十八層地獄了,可以了。」這女人形容詞真多,說得那還是人嗎?簡直就是一個變種禽獸,藍玄夜喝了一大口酒。
「是你讓我說的。」水悠閉上了嘴巴,繼續吃東西,菜實在太多了,她已經快吃飽了,其實早就被她氣飽了。
「現在呢?你現在的老公,就說我坐在你對面的感覺。」藍玄夜輕聲地詢問著水悠。
「說這個做什麼?」
羅水悠瞪了他一眼,現在當然不一樣了,可想到他有了別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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