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車仍舊在快速地奔馳著,周圍的景象飛速地向後退著。
「你帶我去哪裡,我要回家!」水悠瞪大了眼睛,這裡離家越來越遠了,真是個混蛋,乖乖送她回家,不然她可要不客氣了。
「和我一起吃頓晚餐!」
藍玄夜覺得自己的要求很簡單,就算是朋友,羅水悠也該給她一個面子,不過是一頓晚餐,又不是要她陪著睡覺。
「我不吃!」水悠直接拒絕了他。
「那就兜風!」藍玄夜冷傲說。
「我也不兜風!」
天馬上就黑了,羅水悠怎麼可能陪著藍大少爺滿大街地逛,她要回家吃飯,睡覺,明天還要上班。
「你還在招惹我?」藍玄夜憤怒地看向了羅水悠,不吃飯,也不兜風,她在拒人於千里之外,一點機會都不給他。
「是你招惹我!讓我下車!」羅水悠用力地推著車門。
「喂,別動車門,你想死嗎?」
儘管藍玄夜警告羅水悠了,車門還是被拉動了,藍玄夜一驚,立刻放慢了速度,直接在一處廣告牌下停了下來。
而羅水悠已經推開了車門,拎著皮包要下車了。
「等等,水悠,別這樣!」
藍玄夜一把握住了她的手,直接將她拉了回來,他盡量壓制著火氣,語氣輕緩地說:「我投降,從現在開始,我不難為你,你也別躲著我,更別因為生氣隨便找個男朋友,我們只做朋友,和平開端。」
「不可能!」
和藍玄夜當朋友,怎麼可能,他是豪門大少爺,花邊新聞一堆堆,自己是人民警察,和他扯在一起,結果就是一個,名譽盡毀。
又是一句不可能,藍玄夜深深地吸了口氣,藍大少爺已經放低架子屈就她了,她竟然還在固執,雖說以前是藍玄夜不對,可她之前在藍家,身份是做臥底,一個脫/衣舞女郎,他那麼對她,以為是她是個貪慕虛榮墮落的女人,現在都清晰了,就不能給他一次機會嗎?
可惡,藍大少爺眉頭皺了起來。
「別以為本少爺喜歡你,就在本少爺面前撒嬌!搞出這麼多讓本少爺憤怒的事兒,你該收斂了。」藍玄夜氣惱了。
撒嬌?這個混蛋竟然認為她的這些行為是撒嬌,簡直就是可惡!
多說無益,她早就想收拾這個男人了,於是水悠直接出手了,一拳打了過去,想不到藍玄夜已經摸準了她的套路,靈巧地躲了過去,然後他的雙臂用力,身體一壓,直接將水悠逼迫到了座位上。
「你再鬧,我,我就在跑車裡要了你!」藍玄夜棲身而下,用力按住了羅水悠的手臂,讓她不能將手臂掄出來。
跑車的座位上畢竟空間很小,施展的範圍有限,這樣被從上面壓住,水悠使了半天勁兒,竟然沒有掙脫出來,形勢對她十分不利。
他剛才說什麼,在跑車裡要了她,當著滿大街的人,來來往往的車輛,他真是狂妄之極了。
「藍玄夜,你想死就碰我一下試試!」
「試試就試試!」
藍玄夜羞惱地按著羅水悠,上一個女人難嗎?一點都不難,就算她功夫如何了得,形勢不利一樣被上,何況在跑車和女人做運動,藍玄夜一點都不生疏,要做的過程也很簡單,用身體死死困住她,然後撩開她的裙子,脫掉她的小褲褲,找準了位置,直接一戳……
實踐的套路是這樣的,可是不是真的要這麼做?藍玄夜有些猶豫了,這個女人不是那些隨便上了,就扔掉的輕浮女人,他要得到也不僅僅是她的身體,假如他這樣狂吃了她,是過癮了,可結果呢,他會死得更加難看。
藍玄夜在思索著,他的目光落在了羅水悠的小腹上,水悠順著他的目光看了下去,驚呼了出來,他不會真的想……
警察怎麼會被賊束縛住,羅水悠的頭用力撞向了藍玄夜的太陽穴,一硬,一軟,藍玄夜只覺得頭部一暈,雙手立刻鬆開,水悠第二拳又打了出來,她用盡了最大的力氣,藍玄夜已經被撞了一下,再想躲避也不可能了,他的脖子中了很利落的一拳,直接暈在了方向盤上。
「想在跑車裡上我?你想得美!」
羅水悠氣呼呼地拉開了車門,攔住了一輛出租車,上車後掉轉了車頭,狂奔而去。
回到家裡已經八點多了,冉東昇打了好幾個電話給她,因為和藍玄夜發生爭執,都沒有看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水悠躺在了床上,給冉東昇回了電話。
「你去哪裡了?為什麼不接電話?」冉東昇很著急。
「散步了。」
剛開始是散步,後來就是被混蛋跟上了,但羅水悠沒敢說出來,怕事情會因此沒完沒了,索性她也沒吃虧,就這麼算了。
「以後不能隨便散步了,我很著急的。」pvgi。
「我知道了。」
羅水悠應著,然後掛斷了電話,她換下衣服,進入洗浴間,沐浴之後,安心地躺在了床上,發呆地再著天花板,她突然笑了起來,活該,她終於又收拾這個壞蛋了。
就這樣,羅水悠一覺睡到了天亮,她起床後,拉開了窗簾,看向了窗外,藍玄夜的人已經撤退了。
「算你識相。」
水悠換好了衣服,走進了餐廳,廚師和營養師堅持要做滿一個月,不然拿不到豐厚的薪水,水悠對此表示理解,反正藍家有很多錢,藍大少爺也浪費習慣了。樣做開羅。
「怎麼會這樣,這些誰都敢搶啊?」
羅先生拿著報紙走進了餐廳,羅太太有些不悅了:「怎麼吃飯還拿著報紙,不能吃完了再看嗎?」
「不是啊,你們看看,這個人不是藍先生嗎?昨天夜裡,他被人打劫了。」
打劫?
羅水悠立刻瞪大了眼睛,一把將報紙搶了過來,急切地看向了頭版頭條。
「富豪總裁藍玄夜星夜街頭慘遭歹徒洗劫。」這是題目,再向下看,大概是他被人襲擊,打暈後,身上錢財洗劫一空,跑車裡值錢的東西也被拿走了,好在他受傷不重,記者採訪的時候,他堅持不肯報警。
「那不是我幹的!」水悠盯著報紙失口喊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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