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玄夜很得意羅水悠的順從,由於太過興奮,沒有注意這個女人手上的動作。
文件馬上就要到手了,羅水悠強忍著流氓藍玄夜狂吻著她的身子,雙手拉過了皮包,檔案袋剛放進去一半,另一個窘迫的狀況出現了,她的裙子被拉上來了,她感到下身一陣溫熱。
行了吧,他越來越過分,只要有女人在身邊,絕對不會安分。
「你今天真配合……」
藍玄夜撫摸著細軟的身體,粗重的喘息著,真是個火熱性感的女人,身體的每一處都讓他無法不沉迷,不過藍玄夜也感到有些意外,這個女人不會一夜之間就改變想法了吧,這種轉變也太快了,有點讓人不敢相信,還是她另有其他的陰謀。
「不會是想耍什麼花樣兒吧?」
他用力一拉,將她的衣服拽到了頭上,糟糕,水悠覺得雙臂被衣服帶了回去,文件脫手,露在了皮包的外面,只要藍玄夜的動作再大一點,水悠偏離了身子,他就能看到水悠身後的皮包,以及皮包裡的文件了。
「你急什麼……」
水悠嬌媚地拉住了衣服,將外套扔了出去,然後手指滑過了藍玄夜的面龐:「時間不是還長著嗎?」
是的,時間還長呢,藍玄夜算計著,這才是早上,如果這個女人要癡纏一天,他也能奉陪到底,只要她不去找雷斯風……
想到了雷斯風,藍玄夜眉宇冷峻,大手一把握住了水悠的肩膀。
「今天你哪裡也不能去!」
「不,不去!」
如果拿不到文件,當然哪裡也不能去,但若是拿到了,就對不起了,水悠可是要溜之大吉。
「本少爺要好好領略一下清醒的你……」
他的大手漸漸下移,水悠一個震顫,身體前傾,手臂支撐在了桌面上,看似一個挑/逗的動作,實際上,她的手已經伸向了皮包。
真是笨手,快點搞定了。
「想要了?」
藍玄夜突然握住了水悠的腰,將她的身體一點點想上拉著……
水悠無奈地堅持著,身前的熱浪蜂擁而至,她拉開了皮包,用力地向裡塞著文件,進去,就快進去了……終於她將檔案袋成功地壓進了皮包,而她的身體也被用力提起後,猛然壓向了健碩的腰間。
「藍玄夜……」
水悠一聲驚呼,她知道這個動作的後果,該死的流氓,竟然真的想在辦公室裡和她展開一段激烈的情事,作為一個行動派的浪蕩痞子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水悠感到下身抵住了什麼堅硬的東西,她吃力地提著身體,藍玄夜用力地壓著,幾乎是一種拉鋸戰,僵持著。
水悠喘息著,藍玄夜似乎也沒有那麼輕鬆。
「放鬆,不要和本少爺較勁兒。」
放鬆?怎麼可能,一旦水悠鬆懈下來,不是讓他有機可趁,一旦她將不該吞噬的東西吞進來,局面就真的失控了。
話說,水悠的膜是藍玄夜破的,歡愉的感覺經歷也是他給的,如果說沒感覺是不可能的,性很奇妙,是一種高度緊張的樂趣,感受強烈,幾乎帶有某種疼痛感、釋放感、輕鬆感。這一解釋與弗洛伊德的性樂趣原則的理論是一致的。
水悠在藍玄夜的身上,體驗到的恰恰是一種難以啟齒的羞澀,她不能否認,頃刻間的,她竟然有那麼一點點地期待,期待他有力的進入。
真是不知羞恥,水悠痛恨自己的這個想法,恍惚歸恍惚,現實歸現實,就算有生理的期待,也不能再發生關係了,她已經在這種不正當的關係中掙扎太久了,瞬間的失神和離魂只會讓她的臥底工作越來越被動。
「停!」
羅水悠的手收了回來,直接做了一個終止的手勢,然後抬腿就要逃走。
「你將本少爺的火惹起來了,竟然想走,沒那麼容易!」藍玄夜有些羞惱了,她好像總是喜歡中途停下來,這不是對他的一種折磨嗎?
「不行,我們不能那麼做!」
水悠想繼續撤離,可她的雙腿剛才保持緊張的姿勢稍稍有些麻痺了,這樣突然的抬腿,麻痺感直接流竄起來,整條大腿好像觸電了一般,不能動了。
「中途停止……你已經這樣戲弄本少爺多少次了,這次不行!」
藍玄夜雙手握住水悠的腰身,然後用力一拉,一坐,水悠被麻痺控制,不能反抗,她直接被拉坐了下去,瞬間的,她只覺得炙熱的堅硬直接挺了進來,完了,流氓又得逞了,而且是毫無防護措施。
「不要,放開,我的腿……」
腿的麻痺讓她渾身酸軟,加之激盪而起的仙欲,讓她良久不能反應過來,藍玄夜將她的雙手被反剪在背後,第一次,羅水悠在清醒的狀態下被這個男人控制住了。
「我們開始了,女人!」
一句開始之後,他瘋狂地動作了起來,雖然水悠腿上的麻痺逐漸消失了,可她的心卻受到了蠱惑,迷失,隨著他的動作狂跳著,悸動著。
熱量將她完全包圍,身體裡渴望被撩撥的淋漓透徹,她的身子變得無力,虛弱,呻吟地伏在藍玄夜的身上,隨著上下攢動著。
這算是一種交易嗎?她為了得到文件,在出賣自己的肉/體,可這是不應該的,臥底原則,絕對不能和……一陣痙攣,她咬住了藍玄夜的肩頭,大力地喘息,顫抖著,雙臂掙脫而出,不是攻擊這個男人,而是墮落地摟住他的脖子……
老闆椅承受著兩個人的重量,一顫一顫地顛著,椅背向後,向前,再向後……
藍玄夜簡直太得意了,這個女人渴/望起來,一點都不矜持,小身子貼上來,緊密配合,如果說她的骨子裡沒有浪情,誰能相信。
老闆椅的空間似乎太小了,藍玄夜抱著她,繼續奮鬥在落地窗下的波斯手工編織的方毯上,不過這次是男上女下,他再次佔據了男人的主導地位。
強悍囂張的女人頭髮亂了,臉紅了,衣服不知道哪裡去了,只有一條小布布掛在小腿上,誘/惑地來回搖晃著,慘烈,羅水悠什麼形象都沒有了,就這樣被臭流氓壓制住,狂要著。
他是少女殺手,絕對是的,掠奪女人的花樣百出。
水悠記得自己最後一個姿勢,她的雙腿幾乎上了天,一個只有藍大少爺這樣的風流男人才可能做出來的高難的動作,讓她興奮到了極點,最後乾脆交代了自己,任憑他在辦公室裡各個位置折騰了一通,高朝幾次蜂擁而至,她好像小綿羊一樣服服帖帖。
藍玄夜似乎更加樂於讓水悠感受自己的超級能力和破壞力,更不想這麼快結束好不容易誘惑逗到手的清高女人,他要讓這個女人明白,換了任何一個男人,都沒有他這麼強悍。
可當水悠反攻而來,嬌吟不斷的時候,他又幾次差點繳械投降。
早上的太陽轉到了中天,照射著地面上翻滾的兩個人,水悠累了,藍玄夜也累了,癡纏的身體最後在不捨中分開了。
羅水悠平躺在地面上,仍舊無法蘇緩過來,也許她是清醒的,也許是混沌的,總之她太喜歡這種感覺,不願爬起來離開。
藍玄夜支撐著身體,俯視著她,看著看著,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個女人算不算最合適他的,應該算了,夠火辣,夠勁爆,也夠熱情。
香甜可口的小綿羊,他撫摸著她紅腫的唇瓣,滿是吻痕的身子,生理的感覺讓他猛然站起,拉好了褲子,赤著上身坐在了沙發裡。
「原來你喜歡在辦公室裡做,早知道就帶你來了,本少爺可以將這裡改裝,放張床,酒櫃,音響……」
他在嘴裡叼了一支煙,比劃著,越想越覺得有趣,很快哈哈大笑起來,笑夠了,他看向了地上不願起來的羅水悠,陽光剛好照在她的身體上,玲瓏的部位泛著圓暈的彩光。
住人住力。「現在想不想嫁給我?最後的機會……」
「想……」
羅水悠一定是被劇毒毒了,她伏在地面上,滿腦子都是這樣的概念,好棒的男人,好舒服的感覺,當濃烈的香煙味道漂浮過來的時候,她猛然清醒,茫然地看著周圍,她瘋了嗎?竟然答應了他,那可不是開玩笑的,於是立刻糾正著剛才的話:「不,不,不想!」
所有的景物都很高,她抬眼看到了桌子腿兒,這是藍玄夜的辦公室,辦公桌就在不遠處,她的皮包還在桌子上放著,抽屜虛掩,有一條縫隙。
擦他妹的,她不是想偷那個文件嗎?怎麼和這個流氓在辦公室裡翻雲覆雨了,她摸了自己的面頰,脖子,肩膀,只得出了一個結論,她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色女。
「不想?」
藍玄夜的笑容冷結了,從沙發裡站起來,蹲在了水悠的身邊,手指在她光滑的脊背上來回滑動著,信心十足地說:「我們已經幾次沒用套了,三次?」
「三,三次?」
羅水悠好像當頭被人打了一棍子,藍玄夜提醒了她一個事實,她已經被藍大少爺玩了很多次了,而且都是赤果上陣。
沒帶套,她一次不中,兩次不中,難道三次還能逃得掉嗎?——
pjp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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