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玄夜收回了腳,嘲弄地哼了一聲說。
「雷斯風,你好像還沒有想明白自己的地位,在藍家,你不過是個寄生蟲,能享受就好好地享受,不要搞那麼多事情,這個女人,你毛也別想碰,只有本少爺能幹她,你也只能遠遠地看著……」
藍玄夜滿嘴的污言穢語,好像水悠是一個充氣娃娃,那個「干」字,讓水悠唇瓣都咬破了,她被這個男人算計,玩弄,心裡的火氣一直憋著,真有些不能忍耐了。
「你看著我做什麼?」
藍玄夜捏住了水悠的下巴,端起了她的面頰說:「是不是想男人想的要瘋了,竟然飢不擇食,這種貨色你也要?」
「藍玄夜,我忍你了,你行了吧……」水悠放低了聲音,他差不多收斂吧,最多她不坐雷斯風的車了,事情就到此為止吧。
「如果本少爺沒及時趕到,你是不是真的會去小樹林,脫掉衣服,讓這個男人上了?」藍玄夜窩了一肚子的怒火,想著水悠被雷斯風摟著,可能發生的曖昧事情,就怒不可遏。
「混蛋,藍玄夜,我是你叔叔的女人,現在他死了,我願意跟誰就跟誰,你管不著,以後也少打我的主意。」
水悠抬起了手臂,象徵性地打向了藍玄夜。
藍玄夜阻攔了一下,陽光下,水悠的手指上,什麼東西閃了一下,藍玄夜警覺地抓住了水悠的手指
「這是什麼?」
水悠一驚,想到了微型照相機的命運,藍玄夜一定拿這個戒指大做文章了。
「鑽石戒指?」藍玄夜捏住了水悠的手指,用力地將她拉了過來。
「本少爺說過的話,你都當耳旁風了嗎?不要戴這些亂七八糟的首飾!」
藍玄夜的眼眸羞憤地盯著水悠的中指,然後一把將戒指擼了下來,扔了出去,那枚鑽戒在地上打了個轉,最後停在了雷斯風的腳邊。
雷斯風怔怔地看著地上的戒指,手指抓著車門,指節根根泛白。
藍玄夜隨後上前一步,皮鞋踩在了戒指上,然後鄙夷地看著雷斯風:「這種破爛東西也拿得出手,看來你的欣賞眼光不過如此,去找幾個妓/女滿足一下吧,表弟,你已經無法分辨什麼應該,什麼不應該了。」
雷斯風垂下了頭,盯著藍玄夜的皮鞋,卻不敢將他推開,唇瓣抖動著。
「想在藍家多混幾天飯,就老實點,藏好你的尾巴,小心本少爺給你切了!」
說完藍玄夜收回了腳,地上的戒指已經嚴重變形,鑽石也快掉下來了。
「還不上車!」藍玄夜用力地推了水悠一把,將她推到了跑車裡,然後彭的一聲關上了車門,他鄙夷了冷笑一聲,回到了駕駛室,跑車緩緩地開了出去。
雷斯風這才俯身將地上的戒指撿了起來,羞惱地握在了手裡。
「我會讓你一無所有的,包括這個女人……」
驀然抬腳坐進了轎車,雷斯風深深地吸了口氣,轎車也隨後開向了夜藍芳菲——
羅水悠呆呆地坐在車裡,她回頭看著遠去的落寞男人,突然覺得雷斯風好像生活在夾縫之中,因為父母在藍家寄生,他被迫忍受來自藍玄夜的侮辱。
藍玄夜做人也太自以為是了,強大的財勢讓藍大少爺不知道自己是誰?羅水悠一直最瞧不起的就是這種要本事沒本事,只會依仗財勢欺負人的敗類男人。
跑車在公路上行駛著,水悠毫不掩飾眼裡的輕視,幾乎將藍玄夜看扁了。
藍玄夜開著車,頭兒扭頭看著水悠不屑的表情,知道這個女人在想什麼,可他並不在乎,藍大少爺就是藍大少爺,他不需要掩飾自己。自著個人。
「為什麼那多的男人你不勾引,偏偏勾引雷斯風?一個藍家的寄生蟲?」pbac。
「為什麼那麼多女人你不糾纏,偏偏要糾纏我?」
羅水悠羞惱地看著藍玄夜,她接近雷斯風是為了工作,可他呢,糾纏自己不過是想滿足他的**而已,藍大少爺這麼生氣,只是因為被玩弄的女人沒給他的面子,冷落了他。
「哦,我以為你會為此感到驕傲呢?」
藍玄夜譏諷地笑了起來,還是那個腔調,似乎水悠應該感到開心,自傲,因為她被藍家的大少爺弄上了床,還讓大少爺孜孜不倦,玩了一夜,還想玩。
「沒有一個放縱的女人願意體會一隻鴨子,好像藍家別墅的鴨子不少,不僅僅只有藍大少爺這一隻。」
她將他比喻成了鴨子,讓女人感到愉悅的附屬品而已。
「你想激怒我?」藍玄夜冷笑了起來,他在這個女人的嘴裡,成了藍家別墅的一隻鴨子?可是他這只鴨子可是金鴨子
「這是事實,不過這幾天我想換一個男人玩玩了,雷斯風不錯,夠年輕英俊,馬高也行,老實可愛,或者你的姑父,他挺好色的,我喜歡,還有……你爸爸,有個那麼小的老婆,應該不會太差……」
水悠輕浮地聳聳肩,似乎選任何一個都比藍玄夜強一樣。
「所以你先找了雷斯風……」藍玄夜的臉色鐵青,一把扭住了水悠的下巴,瞪視著她的眼睛,這是一個極致的色女,藍家的男人她打算一一品嚐了?
「除了你,他是第二個目標,哦,那個鑽戒真的好大,可是被你扔掉了,真是浪費,不知道她還會不會買給我?」
羅水悠用手指比劃著那枚戒指,好像真的很貪婪一樣,藍玄夜氣惱將她的手打開了,跑車一個轉彎,進入了地下車庫。
「你在捨本逐末,知不知道?在你身邊坐著的是藍家的唯一繼承人,他擁有的不過是藍家的九牛一毛,你該討好,獻媚的人應該是本少爺。」
跑車地下專用車庫裡停了下來,藍玄夜熄了火,似乎並不著急下車,而是戲虐地轉向了羅水悠,介紹著自己絕對特殊高貴的身份。
「可就算你再有錢,也是個流氓,我已經和流氓玩夠了,想換換口味了。」
羅水悠湊近了藍玄夜的鼻子,字字鏗鏘地說著,希望這個傲慢的男人明白,錢雖然重要,但不代表一切,她可以勾引任何男人,唯獨不屑勾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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