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悠只覺得脖子上一陣火辣辣的刺痛,接著那條重要的項鏈脫落而去,掛在了藍玄夜的手指上:
「以後什麼首飾也不要戴了,給本少爺光著!」藍玄夜傲慢地看著手指上的項鏈,真是特別,世面上沒有見到過這種奇怪的裝飾吊墜。
該死的,她的項鏈?
羅水悠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脖子上已經光禿禿的了,這個流氓怎麼著了魔,對她的所有首飾都開始排斥,鐲子可以暫時讓藍玄夜收著,到時候案子一結束,水悠亮出自己的警察身份,他不敢不還給她,可是這條項鏈,水悠必須拿回來,她急速伸出手,試圖將項鏈搶回來。
「還給我,藍玄夜,快點給我項鏈!」
我上明的。「只是一條醜陋的鏈子和庸俗的鐲子……」藍玄夜手指一揚,水悠抓了個空。
羅水悠急了,立刻跳了起來,試圖再次奪回。
「一堆破爛首飾,你至於那麼緊張嗎?」
藍玄夜的聲音低沉,嘶啞,神情有些生氣了,他躲避開了水悠撲來的小手,然後將項鏈和鐲子向地上一摔,抬起皮鞋狠狠地踩了下去。
「想要首飾,本少爺買給你,這些不准再戴!」
「不要踩!」
羅水悠尖叫了出來,可是已經晚了,藍玄夜的皮鞋重重地踏了上去,鐲子彈跳了出去,項鏈卻慘遭厄運,項鏈墜子,那個微型照相機已經變形了,徹底毀在了藍玄夜的皮鞋下。
藍玄夜似乎不覺得解氣,皮鞋還狠狠地在地面上擰了一下,項鏈就算搶回來,也沒用了。
真是個混蛋,他幹了什麼?水悠瞪大了眼睛,看著地上的項鏈,這下子完了,照相機沒有了,怎麼拍攝新的證據?
藍玄夜以往總是戲虐調笑,什麼都無所謂,可這次卻怒火中燒,項鏈完蛋了,他的皮鞋又向鐲子踩去,水悠不能再忍受了,她一個前仆。
藍玄夜的身體受到了重重撞擊,皮鞋沒有踩中項鏈,人卻摔倒在了地上,水悠也因為用力過大,撲倒在了他的身上,水悠沒有放鬆警惕,她的膝蓋用力一頂,壓在了藍玄夜的身上,讓他沒有辦法掙扎起來。
「你還我的項鏈,你這個草包,混球兒,白吃飽!」
咒罵不能解氣,水悠掄起了拳頭,對準藍玄夜的面頰打去,就在她的拳頭要落下的時候,樓梯上突然響起了腳步聲,藍載明的身影出現了。
真是的,他怎麼來了,水悠就算再生氣,也不能暴露自己身份,於是她的拳頭瞬間鬆開,身體一翻,想從藍玄夜的身上翻下來,誰知藍玄夜就勢起身,反而將她壓在了身下,直接騎在了她的腰上。
藍玄夜根本不在乎到底是誰上樓了,壓住了水悠的雙腿,一把撕開了水悠的衣襟。
「想在這裡做嗎?好啊,本少爺成全你……」
放肆的大手伸進了水悠的衣襟,抓住了她的豐滿,大力地揉搓了起來,接著,他的一隻手放在了褲門上,不換不忙地解開了褲帶……
這個情景,誰都能看得出來,藍大少爺在和女人搞,而且搞得熱火朝天。
走廊裡這一幕真夠刺激,藍載明站在樓梯上,看了個滿眼,而老爺子的身後,站著的是管家馬高,馬高見到這種情景立刻轉過身,不好意思看了,少爺真是瘋了,就差一步就進房間,為什麼一定在這裡和索小姐幹這種事兒呢?
「沒得救了,沒得救了……」
藍載明頓首捶胸,恨自己怎麼要了這麼個兒子,竟然在自家別墅的走廊上,玩弄自己的嬸嬸,他幾乎說不出話來了。
「還不拉開他……」藍載明覺得丟人啊,藍家的臉都被兒子丟光了。
馬高雖然十分為難,可老爺的話不能不聽,他硬著頭皮走了上來,懇求地看著藍玄夜。
「大少爺?大少爺……算了,能不能……」
「本少爺聽見了,不要叫了。」
藍玄夜似乎沒有了興致,他放開了羅水悠,輕聲地伏近了她的耳朵,嘲弄地說:「現在我們看來一個是姦夫,一個是淫/婦,沒有人會懷疑你是輕浮淫/蕩的索菲亞……走廊裡做,也許我們可以嘗試一下,可惜,現在不行了。」
說完,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故意大聲地說:「索小姐,晚上再和你玩,現在本少爺有點餓了,吃飯去。」
藍玄夜得意地邁開了步子,向樓梯走去,經過父親藍載明的身邊時,他停頓了下來,輕聲地說。
「知道這是什麼嗎?有其父必有其子,這是藍家遺傳的,沒有辦法避免……」懶散的一笑之後,藍玄夜搖晃著高大的身軀下樓去了,他竟然連褲子都沒換,仍舊保持著八分褲的樣子,完全一個臭流氓痞子的形象。
藍載明盯著地面,呼呼地喘息著,他什麼也沒有說出來,任由藍玄夜走了下去。
馬高看著地面上的羅水悠,尷尬地伸出了手。
「索小姐,起來吧?」
羅水悠無奈地爬了起來,慌亂地整理著衣服,可她的衣襟被藍玄夜撕破了,就算整理了,仍舊袒露出了內衣。pau1。
「無賴!」
羅水悠乾脆放棄了整理衣服,她俯身撿起了地上的鐲子和項鏈,手指摸著項鏈的墜子,已經完全踩碎了,藍玄夜壞了她的大事。
至於那個鐲子,雖然完好無缺,卻不能代替項鏈的重大作用,委屈的淚水頃刻間流了下來,怎麼辦?她該怎麼繼續執行任務,又怎麼向冉東昇解釋項鏈的厄運,都怪藍玄夜,這個自以為是,沒有教養的爛男人。
是的,有其父必有其子,藍載明作為父親難辭其咎。
目光羞惱地看向了藍載明,水悠裝出了歇斯底里的樣子。
「你送我和邁邁回美國吧,讓我死在監獄裡或者被人打死好了,載啟在天也不願看到我受他侄子的羞辱,就算那些和索菲亞有皮肉交易的男人,也沒有藍大少爺這般下流。」
水悠的指責聲,讓藍載明面色蒼白,汗水淋漓,他知道發生的一切,自己也有錯,他幾乎默認了兒子對索菲亞的窺視和佔有,只是因為她是一個低賤的脫/衣舞女,他只是完成了自己的心願,卻沒有真正從心裡接受過索菲亞和邁邁。
「大哥很抱歉,索菲亞,玄夜被慣壞了……」說完,藍載明低下頭,轉過身,落寞地向樓下走去,那一刻,羅水悠突然覺得藍載明蒼老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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