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貨?
羅水悠捏著紅酒的杯子,說不緊張是騙人的,藍玄夜為什麼會這麼說,是不是什麼事讓他起了疑心?機場賓館?
如果懷疑,也應該是那次了,可他憑什麼懷疑,她已經脫了他的衣服,說明自己是放縱的……
「如果你是冒牌貨,我就不需要客氣了,直接做了你……」藍玄夜盯著羅水悠,一副秀色可餐的樣子。
做了?真是卑劣的用詞,水悠兩眼噴火,可轉念一想,她竟然有些輕鬆了,原來藍玄夜說的冒牌是因為這個,這個壞蛋也會對女人有所顧忌嗎?說來也是,索菲亞是藍載啟的女人,也就是他的嬸嬸了,哪裡有侄子總想著上了嬸嬸的。
餐桌上的氣氛緩和了許多,似乎大家在抗議中,也漸漸被迫接納了羅水悠和邁邁。
藍載明繼續說。
「藍氏集團的生意越做越好,規模也不斷地擴大,斯風幫了我很多年了,他太辛苦了。」
「舅舅,斯風不覺得辛苦。」雷斯風仍舊彬彬有禮,語氣中肯。
藍載明很欣賞這個外甥,但對兒子藍玄夜仍舊抱有希望。
「舅舅年歲也大了,有些事情也不能全交給你,所以我打算讓玄夜回來打理藍家的生意。」
雷斯風面頰上的肌肉牽動了一下,似乎藍載明的話觸動了他的神經,這點異樣,完全落在了水悠的眼裡,看來雷斯風並不歡迎藍玄夜的回歸,也許他更寧願他的表哥在外面玩女人。
「不知道表哥願不願意?」雷斯風詢問著。
「當然願意,不過我回來,可不是管理什麼集團生意,而是照顧叔叔的女人……索菲亞,叔叔死了,她一定很孤單吧?」
藍玄夜緊盯著面對的水悠,毫不避諱他對這個女人的興趣。
「真是!你這個……」
藍載明聽了藍玄夜的話,呼吸困難起來,他氣惱地摀住了心臟,手指顫抖著指著藍玄夜:「你能不能……收斂一下,像個人樣……」
「我怎麼不像人樣了,這也是繼承了爸爸的遺傳因子,不是嗎?不然我們家哪裡來的韓蝶衣小蕩/婦……」
藍玄夜鄙夷地看著自己的父親,似乎對他痛苦的表情不以為然,他在譏諷著,韓蝶衣有些窘迫,她低下頭,扶著韓載明,勸解著。
「不要生氣了,會氣壞身子的。」
「氣壞身子?」藍玄夜冷笑了起來,漠然地說:「你少在床上纏著他,他也許能多活幾年。」
「玄夜,別說了。」姑姑藍載如提醒著藍玄夜,難道他真的要死他爸爸嗎?
羅水悠看著藍載明,又看了看藍玄夜,現在她相信了,這對父子確實不和,而且是水火不容,他們的矛盾應該在這個叫韓蝶衣的女人身上。
韓蝶衣拿出了藥,給了藍載明,藍載明吃了藥,休息了一下,好像好了許多,他不放心地看著羅水悠。
「不要讓她們單獨住在那個別墅,搬過來……」
「舅舅,要不要dna鑒定結果出來再搬啊?」雷斯風提醒著。
「不用了,我不想發生讓藍家感到難堪的事,今天晚上就搬過來。」
藍載明擔心的是自己的兒子,這個敗家子,自從他親生母親去世後,他就一改穩重的作風,處處和他作對,到處沾花惹草了。
搬過來?
羅水悠的心裡可是樂開花了,這樣可方便她行動了,誰知她剛沾沾自喜的時候,藍玄夜開口了。
「我也搬回來這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