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警司辦公室裡——
水悠離開藍玄夜的別墅,天已經亮了,她沒有時間回家,直接去了警局,到了警局,她很快忘記了昨夜的糗事,興奮地進入了警司辦公室,推門進去,將偷來的文件得意地放在了警司冉嘯東的辦公桌上,這次他不能再當她是花瓶了吧?
「羅水悠?」
冉嘯東抬起了頭,這個丫頭,每次進來都不敲門……
「看看,我偷來的……」水悠拍了拍文件。
冉嘯東疑惑地低下頭,將文件從檔案袋裡抽了出來,然後翻看著,看著看著,他的臉色變了,變得越來越難看。
不對啊,水悠瞪大了眼睛,他怎麼不高興呢?
「羅水悠,你不想解釋一下嗎?」冉嘯東啪的一聲將文件扔在了桌子上,瞪視著羅水悠。
「啊?」
水悠立刻站直了身體,眼睛死死地盯著冉嘯東制服的第二紐扣。
「sir,我得到線報,這份重要文件在藍玄夜保險櫃裡,所以我跟蹤了他!」
突然將腰挺直,水悠皺了一下眉頭,她仍舊覺得腰酸背痛,昨夜被那個王八蛋折騰的夠嗆。
不過……水悠有點想不通,偷到了文件,冉嘯東應該表揚她才是,怎麼一臉不悅。
「沒有上級的命令,誰叫你跟蹤藍玄夜?」
警司冉嘯東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一臉的凶悍。
「報告sir,我偷到了文件!」水悠不服氣,她付出那麼大的代價,就沒有人認可她的成績嗎?
「這就是你偷的文件,簡直就是胡鬧!」
胡鬧?怎麼會是胡鬧,這份文件確實在保險櫃裡,難道不是他們的犯罪證據嗎?
「報告警司,線報說……」
「又是線報,把你的可笑文件拿走,槍留下,停職一周!」
「又停職?」
羅水悠頓時洩氣了,她一把揪下了帽子,瞪視冉嘯東,上班不到一年,大大小小的停職累計起來兩個月了,她真的很想發火,瞪了一下眼睛,卻還是軟了下來。
「不是吧,嘯東哥,這樣就停職啊……」
警司冉嘯東有點尷尬了,嚴厲的面容溫和了下來,他繞過辦公桌,關上了辦公室的門,才開口說:「以後別擅作主張了,昨夜一夜不見人影,你媽給我打了十多個電話,好像我把你怎麼樣了,我也著急啊。」
「昨夜……」
羅水悠低下了頭,想到昨夜,她就氣惱,柳丁汁被誰下了東西,她竟然喝了,讓那個混蛋毒梟兒子過癮了,想想就覺得氣餒,懊惱。
「你看看你偷的文件,我很無語,回家去,休息一周之後再來。」冉嘯東仍舊堅持公事公辦。
羅水悠知道沒戲了,她委屈地看了一眼冉嘯東,抓過了桌子上的文件轉身就走。
「槍……」冉嘯東提醒著。
「給你!」
羅水悠將槍摘了下來,扔在了他的桌子上,繼續向外走。
「等等,水悠,晚上……下班後,我給你電話,一起吃飯……」冉嘯東的脾氣似乎都沒有了,尷尬地叫住了羅水悠。
「我不吃,你找別人吧!」
水悠說完,摔門走了出去。
「水……」
冉嘯東無奈地搖了搖頭,剛才他可真威風,現在完了。
歎息了一聲,拿出了手機,撥打了羅水悠的手機,打了一會兒,還是放棄了,她正在生氣,是不會接他電話的。
*********************
羅水悠回到家,換下衣服,直接衝進了洗澡間,放開淋浴頭,她狠命地搓著身體,恨不得把那層皮都搓下去,才能將藍玄夜留在身上的痕跡洗淨。
「我怎麼這麼倒霉……」
她垂下了頭,任由清水沖刷著身體,歎息了一聲,目光微微斜視,她立刻驚呼了出來,她的腰上、小腹,還有大腿,還有下面,全是淤青,想像也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氣,他捏著,撞著,瘋狂地衝擊著……水悠覺得呼吸漸漸困難,手指死命地抓著牆壁,似乎他仍舊在她的身後,粗重的喘息著,推送著……
「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她摀住了面頰,蹲在了淋浴的下面,丟死人了,一直被警局裡的人當成美麗花瓶看,她想證明自己的作戰能力,所以才抓住了這個機會,可是,她卻笨得被男人弄上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