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身軀給人以一種無形的壓迫感,灼熱的男性氣息將週身都包裹住,右手臂上傳來的灼痛表明他有多用力,那力道彷彿要將她的骨頭掐碎般。
暈黃的燈光下,芸櫻抬首,對上他輪廓分明的俊臉,他的左臉頰上有一條細細的傷口,神情疲憊,左手臂打著石膏,用紗布吊在脖子上。
清澈的水眸裡原本慌張的神色被一絲心疼取代,想到是因為救她,他才受傷,心口漲漲地,有些疼。「你放開我!」,但芸櫻還是將心口的那不應該存在的情緒壓抑住,用力地甩開他的觸碰,冷冷地低吼道。
然,即使他受傷了,她的力氣還是無法與他對抗,緊握著她手臂的大手,紋絲不動。
她沒有忘記,葉子璇還在他的病房裡。即使她很想跟他說一句,謝謝。
如此冷淡的她,令他受傷,莫芸櫻,你究竟還有沒有良心?!他可以為她出生入死,她卻連一句感激的話都沒有!
「明明是來找我的,為什麼要偷偷摸摸的?!」,試探性地問出口,他也記得剛剛抱葉子璇進休息室時,就發現窗口站著一道人影,沒想到是她。
「沒有!我不是來找你的!我來找子璇姐的!你放開我!」,低聲吼道,垂下頭,心虛地卻也堅定地說道。
「撒謊!」,緊抓著她手臂的大手倏地鬆開,食指與拇指倏地緊扣住她的下巴,讓她抬首,面對著自己!司徒冽那深邃的墨色眸子緊鎖著芸櫻那水眸裡的閃爍!
「才沒有!」,幾乎是沒有思索地,芸櫻低聲反駁道,話才出口,只感覺後腰被一隻鐵臂圈住,身體連連後退,「啊——」驚慌之間,後背已經被他抵上了走廊的柱子上。
冰冷的瓷磚緊貼著她的後背,他的膝蓋抵住自己的雙腿,令她動彈不得!
她的反應非但沒有令司徒冽氣惱,反而扯起一抹邪肆的笑,手指再次扣住她尖細的下巴,彎下腰,兩人的臉似乎就要碰到一切,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芸櫻的臉上,令她不安地想要別開。pwzv。
「莫芸櫻,我救了你,該怎麼回報我?嗯?」,明明在撒謊,卻還要掩飾,司徒冽此刻心情大好地想要逗弄逗弄她。
「我……我,我沒要你救!」,完全是違心話,因為此刻,她覺得她和他這樣曖昧的姿勢太危險,而且還是在他的病房門口,最重要的是,葉子璇還在病房裡!
「可昨晚地震時你把手伸給我了!小東西,我好像沒教過你撒謊!」,一句話,讓芸櫻百口莫辯,小臉上儘是慌張的表情,大腦像是賭塞了般,編不出謊言來。
看著她這樣子,司徒冽在心裡偷笑,「說吧,怎麼報答我?」,修長的手指在她瘦削的臉頰上輕刮,最近這段時間,她的皮膚好像好了很多,不過他知道,是因為有葉子璇送給她的護膚品。
語氣裡夾著一絲慵懶與調侃,嘴角揚著難得的痞痞的壞笑,司徒冽慢條斯理道。
「我才不要報答你!」,這樣陌生的他令芸櫻覺得危險,氣惱地低吼道。
「唔——」,誰知,她才氣惱地吼完,雙唇已經被一張薄唇封住,那熟悉的令人臉紅心跳的氣息在她的鼻息間縈繞開,雙頰上倏地如火燒般。
「唔——」兩隻小小的拳頭不停地捶打著他的胸膛,司徒冽抽出未受傷的手,一把將她的雙手攫住,舉過頭頂,按在柱子上,這樣,他便可以更好的掠奪她的甜蜜,好好享受她的香甜!
緊閉的貝齒被他火熱的捨撬開,火捨順利的侵入她的口腔,尋找她那甜美柔軟的丁香小舌,與之交纏,翻攪……
他那勢不可擋的進攻令芸櫻無力反抗,小舍被迫著與他的交纏,那火熱的捨尖時不時地掃過她的牙齦,產生一種奇異的蘇麻感,令她呼吸急促,全身發燙!
反抗變得越來越無力,滿身的防備被他激|情的掠奪攻陷,原本僵硬的身體漸漸地鬆懈下來。司徒冽感覺到她的鬆懈,很是滿意,扣住她雙臂的大手鬆開,來的她的胸口處,隔著病服覆上那柔軟的渾|圓,愛不釋手地愛撫。
雙臂沒有放下,反而緩緩地抱住了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小舍主動地與他的交纏在一起,夜色下,兩人忘情地擁吻在一起。
病房裡,一道暗影站在窗前,難以置信地看著窗外的一幕,一隻小手緊緊地摀住自己的嘴,燈光的照射下,她那雙眸裡盛滿了氤氳的霧氣!
不,不是真的,一定不是的,是眼花了,眼花了!,葉子璇慌忙地轉身,不再看向窗外,在心裡不停地做自我安慰,是假的,是她自己在夢遊!
不敢再轉身看向窗外,生怕自己的心理建設因為眼睛所見再次而化為烏有!屏息著,她悄悄地走回休息室,躺在床上。
抵在雙腿間的灼燙令芸櫻倏地驚醒,才發現此刻她和他正做著不該做的事情,「唔——」原本沉淪的她開始奮力地掙扎,然司徒冽哪裡肯輕易放過她,身體緊壓著她嬌小的身軀,灼燙的胸口在她的胸口處磨蹭。
芸櫻見無法反抗,雙手倏地來到司徒冽的後背,狠狠的用力掐住,正掐住了司徒冽的傷口!時要受那。
「啊——該死!」,後背傳來火辣辣的灼燙,令司徒冽驚呼出聲,俊臉因為痛苦瞬間變得蒼白!
「啪——」但芸櫻並未因為他的痛苦而心軟,在他鬆開自己時,揚手,狠狠地扇了他一個耳光!清脆的巴掌聲在寂靜的走廊裡響起。
兩個人瞬間因為這一巴掌驚住,彼此對望著彼此,芸櫻的手還舉在半空中,掌心傳來火辣辣的麻痛,她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打了他!
司徒冽的雙眸裡迸發出森冷的寒光,原本的柔情不復存在,心口也狠狠地抽搐著,該死的女人!剛剛的她明明很享受!
後背似乎在流血,有股濕熱,有股黏膩。
就在司徒冽大步向前,想要捉住她時,芸櫻連忙向後退了幾步,「司徒冽!別忘了你的未婚妻還在裡面!」,低低的聲音裡,夾著隱忍,芸櫻指著病房低吼道。
心口脹滿了酸痛,剛剛的她,竟然輕易地沉淪了!
對司徒冽的說的話,其實也是對她自己的警醒!低吼完後,芸櫻已轉身,快速地跑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