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花世誠糟蹋了?
看著她底褲上的血紅,司徒冽感覺心口彷彿被一團棉花堵住了般,透不過氣來,濃烈的血腥味竄進鼻息,充斥著他的心臟。視野,被一片鮮血,染紅。
她後背一片血肉模糊,趴在浴缸裡,白色的搪瓷與血紅輝映,更顯怵目驚心。
心臟的顫抖,帶動肢體的顫抖,他的手伸到她的底褲邊,僵硬地向下撕扯,殷紅的鮮血順著她的大腿,一路蔓延而下……
「別碰我——你們都是魔鬼——魔鬼——」,趴在碩大的浴缸裡,奄奄一息的她,有氣無力地說道。彷彿說話,都能帶動後背的灼痛般。
她知道,他每次都會勸他母親留她一命,她覺得,他才是最殘忍的,如果被穆心慈打死,也許,她就解脫了。
她喃喃的控訴聲,讓他的手,莫名地再顫抖,「他強暴你了?得逞了?!」,司徒冽冷聲吼道,聲音裡,夾雜著莫芸櫻察覺不出的沉痛。
他的問題,只讓她嘴角扯起一抹譏笑,沒有回答,此時,她也沒有力氣回答。
見她不語,他將她的身體翻正,讓她面對著自己,浴缸裡的水流已漫過她的身體,一池的血紅,看起來更加刺心!
她閉著眼睛,隱忍著水漲開傷口的酷刑,雙眉緊蹙著,雙唇被貝齒咬住,沁出鮮紅的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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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她是來初潮了?!
想到這,司徒冽的嘴角揚起難得的笑意。
這小東西,長大了!真的長大了!
雙眸因為滿池的血污,變得黯然,看著她隱忍的表情,長長的羽睫上,沾著的清透的淚珠,「痛,就哭出來!」,聲音裡,夾雜著些許的顫抖,他吼道。
從什麼時候開始,她便很少在他的面前哭了?
哭?那是懦弱的行為,她不會在他的面前落淚的!倔強地咬著牙,緊閉雙眸。
他為她沖洗好身子,將她抱出,放在床上,不一會,後背傳來一股清涼的感覺,取代了那原本的灼痛。他的觸碰,也讓她的身體,變得越來越僵硬。
一道道鞭痕,在她的後背阡陌交錯,怵目,驚心,讓一向冷靜自持的司徒冽,表情愈來愈糾結……
「你來月事了,以後見紅,就把這個貼在底褲上!」,不一會,他將一包早就買好的衛生棉扔到她的面前,沉聲道,黑沉的俊臉上,浮現起兩朵不自然的紅暈。
月事?!她好像在他給自己看的生理書上,看到過,看著眼前的那包衛生棉,隨即,腿間傳來的柔軟的觸感,讓她皺眉!
「變態!」,他在為自己穿內褲,而且墊了衛生棉!他的觸碰,令她彆扭,她氣憤地咒罵。
「莫芸櫻!」,第二次,她罵自己是變態,這樣的咒罵,讓他心堵得慌!彷彿覺得冤屈了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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