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這樣,我們在外面。」回過頭,歐陽惜羞愧難當地提醒著他,在這種地方不可逾越。
耿雲濤低笑,對於她的話置若罔聞,還故意地將她柔弱無骨的手更加地緊緊貼向自己,不讓她有一丁點逃脫的機會。
「你…你…不要這樣。」
聲若蚊蠅,因為男人越加放肆的動作而緊張地結巴了起來,小手被他緊緊地禁錮著,而手心間的那抹觸感讓她不知覺地輕顫起身體,臉似夏日天際的火燒雲一般。
盯著她俏紅的臉,耿雲濤宣示道:「小惜…我想要你…給我。」
輕輕地詢問一聲,但卻是付諸了行動的,在歐陽惜羞澀地想要回應他的話時,他已經擒住了她的下頜,靈活的舌竄進了她溫暖的口腔裡,盡情地攪弄吮噬,誘引著她和著自己一起沉醉。
「回家好不好。」趁著還有一絲絲理智,歐陽惜輕輕地推著他結實的臉膛。
耿雲濤停下舌尖的動作,稍稍鬆開她道:「現在是夜晚。」他在提醒著她不必擔心會有人撞見,更何況旁人根本就看不清窗內的旖旎景像,只是這句話他未曾說出口。
「可是……」歐陽惜還是有些不安,畢竟這裡是外面,她還沒有那麼開放。
快速地伸出手指豎立在她唇間,耿雲濤笑意闌珊道:「給我,一切都交給我。」話畢,將她所有的擔心連同她的馨香一同吸捲進自己的胸腔裡。
狂熱的吻襲向她,鋪天蓋地而來,讓她沒有半點招架之力,只能認命地接受他的給予。
吻越漸迷離,男人的眼眸裡染上一抹熾烈的火焰,歐陽惜只感覺到自己肺部的氧氣快要殆盡一般,讓她呼吸開始急促,眼神慢慢變得渙散而飄渺,好似墜入雲端一般,整個人開始輕飄飄的。
輕笑著探出手將座椅搖下,一個利落的翻身,耿雲濤就將歐陽惜壓在了身下。
動作之快,讓歐陽惜沒有半點察覺,只能迷醉在此時此刻的深吻中,耿雲濤癡癡地看著她誘人的表情,內心頗感滿足,而身體的那股氣血早已瀕臨爆發的境地,只等著一曾快意。
歐陽惜被誘惑的回吻著他,和著他的唇舌一起嬉戲著,纏繞著,陣陣電流襲擊著她的感觀,只能順應自己的心,和著他一起共舞。
突然間,一隻大手襲上她的胸,隔著厚厚地衣服,揉捏著她。
「嗯。」
情不自禁地嚶嚀之聲溢出她的紅唇,耿雲濤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鼓舞,手上的動作也不軌了起來,將她身前的扣子輕輕地撥弄開,但薄唇上的動作卻不曾停止,一如既往地吸噬著她的每一分香甜。
衣衫漸散,只剩下她的最裡面的內衣,輕蹙了一下眉宇,耿雲濤將手從衣下擺探了進去。
感覺到揉捏的力量漸漸變得清晰,最後撫觸上自己那片最柔軟的肌膚,而車箱裡的那股微暖地涼風也隨著侵襲而入,歐陽惜緊張地繃緊了身體,繼續承受著。
她的突然僵硬,耿雲濤稍稍退開身子道:「放鬆,把自己交給我。」
這句話的確起到了作用,緊繃著的身體漸漸鬆弛了下來,歐陽惜微張星眸,不知是因為他醉人的嗓音還是因為他手心間的動作,反正她是真的感到了一股強烈地安全感。
勾唇而笑,耿雲濤俯身吻上她的額、眉眼、鼻樑、然後是那已經被凌虐的紅腫的唇瓣。
紅唇,像是他最得意的作品,在看著她因自己而綻放的時候,耿雲濤又是一陣細細地纏綿,這一次他的動作極為細心,動作很輕很柔,像是花眾間的蜜蜂在採摘花蜜一般。
不一會兒,耿雲濤難忍地半退身體,輕輕地緩緩地將她身上的衣服褪盡。
手心的柔軟觸感早已滿足不了他熾熱的**,在看著身下誘人的**時,更是渾身燥熱了起來,燃起慾火的幽深眼眸微微瞇起,低垂而下,含盡女人胸前的一隻柔軟,輕輕地吮咬著。
「嗯,唔…」細細地綴泣聲響起,可能是力道過大弄痛了她。
已經被染上**的耿雲濤顧不得她的呼痛聲,只知道此刻自己身處在慾火中,想要馬上得到釋放,空閒中的一隻手隨意地扯落自己的衣服,粗魯地扔向一旁的副駕駛裡,滾燙的身子急切地俯上。
感受到熱源的侵襲,歐陽惜將身子緊貼其上,享受著這股強勁的溫暖,纖長白皙的雙手更是撫上了男人的背脊與黑髮中。
在她動情地當口,耿雲濤突然重咬了一下她胸前的挺立,聲音沙啞道:「說你要我。」
呼痛地睜開迷離的雙眼,歐陽惜微張啟紅腫地唇瓣,細細地喘息,但就是沒有回答男人隱忍慾火的話,也讓耿雲濤的臉開始變得凝重,眼神也愈見清冷。
「小惜,說你要我。」
耿雲濤再次強調,大有不達目地不罷休的姿態,而他手間的動作更是襲向了她的下身,根本不容她有忤逆自己,或者有反駁自己的機會。
突然捧住他的臉,歐陽惜神情認真道:「我…要你。」
這些話對她來說,仍然有些難以啟齒,但是看著面上那張快要被凍住的臉時,她突然地就笑了,單手滑向眼前古銅色的強壯胸膛,歐陽惜感受著屬於他的那份力道。
「我也要你。」耿雲濤笑著說完,臉色變化之快讓人汗顏。
他們都要著對方,這一刻在醫院前,在車子裡,只有他們二人,有著狂風的鼓舞,有著樹葉的陪伴,所有的一切都在證明他們此刻是深深愛著對方、要著對方的。
全身緊貼,身下的灼熱蓄勢待發地輕抵,耿雲濤含進她的柔軟,挺身而入,完全地佔有她。
需索無度的帶著她一起走入雲端,感受著這份人類最原始的歡愛,待一切結束後,看著嗚咽下哭紅的俏臉,耿雲濤將衣服蓋在她身上,靜靜地環抱著她躺在椅上閉目神養,享受著這份難得的寧靜。
一個小時後,他將疲累中的人兒抱起,給她簡單地套上外衣,而自己也將襯衣穿上,驅車而去。
?好累,眼睛酸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