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驀地縮動了一下,這樣落落大方的稱呼落進耳裡,歐陽惜也情不自禁地淡笑了起來,原本泛冷的心房也在瞬間被填得滿滿的,這種幸福的滋味一直環繞著她渡過了這段時間,也讓她覺得有些不真切。
「你想吃什麼?」歐陽惜詢問,雖然明知他的口味,但畢竟已經幾年了,不知道變了沒有。
「只要是你做的,我都……來者不拒。」耿雲濤笑得更加恣意,還特意咬重了後面四個字的音調。「對了,我很想吃一樣美味可口的食物。」
歐陽惜明顯怔愣了一下,未曾反應過來他話裡的意思,思緒卻又被他後半句吸引到了,連忙問道:「什麼?」還湊著耳朵準備繼續聽得時候,只聞得電話傳來「嘟嘟」的聲音,已經斷線了。
蹙眉盯著手機瞧著,居然在這個時候沒電了,咬了咬唇,臉上泛起無奈地笑意。
「走吧,我們回家。」
帶著洋溢地心情,歐陽惜抱起陳晨對著公寓走了過去,溫暖的陽光投射在兩個人離去的身影上,隨著步伐地走動,兩個人的身影逐漸地被拉長,最後消失在了樓棟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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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雲濤擰緊了眉宇盯著手機笑了起來,準備俯首處理文件時,聶海低低地咒罵聲卻在這時響了起來,緊跟著推門而入,兩眼死死地盯著自己。
「你把那個超級大麻煩給我拖走。」聶海兩眼含著怒火,氣憤地對著耿雲濤吼道。
從外面洽談公務,一隻腳才踏進公司,沒想到就被某個惡女人堵在了門口,一想到耿雲濤把這些爛攤子丟給自己,聶海真是恨不得掐死他們兩個人。
相對他的急躁,耿雲濤慢條斯理地說:「什麼意思?」
「游莎,聖心的游莎。」聶海咬牙切齒,腦海裡想著前一刻才發生的事情,那個叫游莎的女人,居然不問青紅皂白地就拿著他出氣,當著整個大堂裡所有人的面,居然敢咬他,他簡直要被這個女人弄瘋了。
耿雲濤似乎明白了過來,低笑著調侃他。「你也該找個女人結婚了。」那個女人他只見過一次,後來每次處理都是聶海出面,只是沒想無形中給自己擋了麻煩。
「還是管好你自己吧,可別像紹飛那樣,上車了再補票。」聶海回道,對於他們這種落井下石的做法不予置評。「小心耿老爺子的枴杖。」
聶海的話脫口而出,但他卻並不知道耿雲濤已經在不久前和歐陽惜成為了法定的正式夫妻了。
「晚上一起去江景閣吧。」耿雲濤淡淡一笑,心裡不僅有了打算。
難得雲菲也對歐陽惜有好感,反正也是要吃飯的,多一個人和多兩個是一樣的,今晚也叫上雲菲,在他們兩人面前,自己和歐陽惜結婚的事情完全不必遮掩。
聶海邪唇一勾,笑得詭異,低笑道:「怎麼,嫌家裡的電燈泡不夠亮,準備讓我湊個瓦數。」他可不相信耿雲濤有這麼好心,放著好好的二人世界不過,讓自己摻和一腳。
耿雲濤站起身子無謂地聳了聳肩,勾唇一笑,順手拿過辦公桌上的煙盒抽出香煙,然後遞給了聶海,煙蒂被點燃,細小的火苗撲閃撲閃著,在快要滅掉的時候,男人猛吸了一口。
「陳晨想你了。」耿雲濤呼出一口氣,淡淡地說道。
空氣中煙霧迷繞著,夾雜著淡淡香草的味道,不一會兒又消失散盡,這種如夢如幻的畫面,讓人視覺上產生了琢磨不透的效果。
「陳晨」聶海先是驚地微微愣住,爾後爽朗大笑道:「話說,真是給你們兩個撿了個大便宜,免費體驗了一把當老爸老媽的樂趣。」
聽耿雲濤突然說到這個丫頭,聶海心裡欣喜得不得了,還記得那晚她問自己是不是不喜歡她,還有她那個亂教育的媽媽,電話裡的清甜嗓音至今還讓他繞樑難忘。
耿雲濤瞪了一眼他的口無遮攔,但心裡卻是甜甜的。
他的確很喜歡小孩子,甚至幻想過他和歐陽惜會擁有自己的孩子,長得似他抑或似她,不管像誰,但一定要有一雙似她的眼睛,那樣的清澈,無一絲雜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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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氏大樓,樓下
雲菲將身子輕輕地靠在自己的紅色跑車上,身體重心的力量都依靠在車門上,黑色的真皮小外套隨意地披著,一雙修長纖細的嬾腿在黑色緊身褲的襯托下更顯女人身姿的嬌美,長長的頭髮披散著,盡顯女人的嬌媚,皎潔的雙眼時不時地向大樓門口,偶爾還會抬起自己手上的腕表瞧瞧。
現在已經是五點半了,下午還在工作的時候,她就接到內線說是晚上和聶海一起去吃晚餐,想到歐陽惜還欠她的畫,她當然是樂意之至。
再次回過視線的時候,哥哥和聶海走了出來,兩個同樣高大的男人優雅地並肩走著,看上去格外地養眼。
「你們怎麼這麼慢。」雲菲身子一傾,急忙迎了上去,嗓音還透著一絲控訴。
在她的印象和思維裡,成功男士一般都是很守時間觀念的,從她爺爺和爸爸就可以看得出來,只有提前等待,從來沒有遲到過的記錄。
「難得耿家小姐穿得這麼有女人味。」聶海隨意的將手搭在了雲菲的肩上,深邃地眸子痞痞地在雲菲的身上細細地打量著。
被人讚美是件好事,雲菲自然開心,聲音嬌嗔道:「怎麼,被我迷上了。」
聶海輕佻地當著耿雲濤的面勾起雲菲的下巴,頭慢慢地埋了下去,在距離雲菲的鼻尖只有分毫距離的時候,停了下來。
雲菲扯著嘴角,抑著一副笑臉,身子還不忘微微向前傾。
身子越來越靠近,女人吐露的呼吸也撲撒在他的俊臉上,聶海猛地向後退開,當雲菲的整個面容再次跳進瞳仁裡的時候,他不僅感歎道:「算了,我服輸。」
聽到他主動認輸,雲菲小手握拳地對著他厚實地胸膛擊了過去,力道不大,對聶海來說可算是不痛不癢,但他卻故作重創的樣子,猙獰起了面孔,一副快要倒下去的表情。
?一覺起來,咽痛,呼吸難,最後只有下午去打針,回來更字,我要倒了,現在睡覺了。抱歉更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