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雲濤笑著穿好衣服,然後拿著領帶站在她的面前,低道:「幫我系領帶。」
「我不會系。」歐陽惜苦著一張臉,沒有伸手接過,她說的是實話,她從來沒有系過領帶,這個差事讓她頗感為難。
「傻瓜,總要學會的。」耿雲濤輕輕刮了刮她的鼻子,然後將領帶塞進她的手心裡。「我教你。」
總要學會的,這幾個字眼一直盤旋在歐陽惜的心頭,他的意思是以後都讓她幫忙系嗎。「哦。」
耿雲濤又笑了出來,聲音很爽朗,在這個清晨一切都顯得格外地契合,大概這幾天來,是他這輩子笑得最多,也是最為發自內心的微笑吧。
「是這樣的。」耿雲濤帶動她的手反轉過領帶,繞著圈。「往上提,對,再往上一點。」
歐陽惜動作很慢也很小心,因為電視裡看過很多次,大多女人在幫男人系領帶時都差點勒到男人的脖頸了。
「這樣可以嗎?」歐陽惜的手捏了捏那個結巴,雙眼一直盯著它看,半晌才抬頭看向男人說道:「好像有些怪怪的。」和印象中的好像不一樣,但是她又說不出感覺來。
耿雲濤低下頭一看,笑容更加燦爛了,還露出了兩排潔白的牙齒。
「傻瓜,越是表象的東西越容易教人忽視。」耿雲濤扯過領帶,然後手把手的教著她重新打,還一邊解釋給她聽。「這個,應該在上面才對。」說完,偷得一記香吻。
歐陽惜輕哦一聲,示意她明白了,快速地吻讓她笑容有些尷尬。「才五點就要上班嗎?」歐陽惜問出了心中的疑問,手隨便指了指床頭的鬧鐘,上面顯示的五點半還不到。
「回躺宅子。」耿雲濤扯了扯領帶,整理了一下西服,看著她仍然一臉地不解,又繼續說道:「要不,跟我一起去。」他很樂意現在就把她帶回家見父母,畢竟下個月總是要有場訂婚或者結婚儀式的。當然,對像只能是她,歐陽惜。
「我想睡覺。」歐陽惜果斷地回絕,讓耿雲濤原本溫和地臉瞬間僵硬了起來,連臉都開始臭臭的。「我好累,我是真的想睡覺。」
歐陽惜心裡有些緊張,臉也開始泛白了。
耿雲濤看她臉色不好,也沒有為難她,將她橫抱起輕聲軟語道:「在家好好休息,下午去公司找我或者我來接你,去懷秋。」
「你來接我。」
「好」耿雲濤對著她有些烏色的唇印上一吻,將她放在床上才準備起身離開,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又低下頭來,戲笑地看著床上睜著大眼的她道:「你還忘了一個早安吻。」
對於他無賴地舉動,歐陽惜也多少瞭解了一些,快速地對著男人的唇印了上去,速度之快讓人防不勝防。
再次看向女人的時候,她已經拉上被子蓋住了自己的頭,耿雲濤失笑,這根本不叫吻,充其量只能叫做蜻蜓點水。「會悶壞的。」他扯開被子,露出她一張憋紅的小臉。
歐陽惜又準備拉被子,卻被男人制止了,乾脆將臉埋進枕頭裡,男人無奈,只得俯下身子,對著她的耳際低語:「我喜歡你昨晚的熱情如火,還有你臉紅的樣子,很迷人。
說完,不顧女人顫抖地身體,輕輕咬了一下女人的耳垂就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