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毫無預警的將她背對著自己的身子轉了過來。大手輕輕攫起她的下巴,讓她無從閃躲地直面注視著自己。
「我沒有,我沒有。」
想為自己辯解,可是一時又找不到適當的理由為自己開脫,歐陽惜大聲的開口強調,這番話她是在對他說,也是在對自己說。她想借由這種幾近狂吼的聲音宣示著自己內心的彷徨與無措。
耿雲濤壓低身子,唇堵了上去。看著她如此害羞又激動的大聲強調,他真怕她會吵醒這個房子裡的小麻煩,他可不想像上次一樣,突然地就冒出來,突然地就出現在他們的視線裡。
「你的手」保持最後一絲理智,歐陽惜氣喘地開口。
「我的手不痛,一點事都沒有,有事的是這裡。」耿雲濤拉過她的手撫向自己的左心房。
歐陽惜震驚地看向他,一張緋紅地臉霎時發白。手心,緊貼著他的心房上,她還可以感覺到男人撲通撲通的心跳聲。
「告訴我。」耿雲濤兩眼射出皎潔地光,眼睛一瞬不瞬的緊盯著她的眼眸,不容她有半點退縮。
「我——」歐陽惜欲言又止。
「我不管你和那個人以前是什麼關係,但是現在,你是我的,只屬於我。」耿雲濤霸道地開口,一字一句地厲聲說道。
肺腑的話,一字一字敲擊著歐陽惜凌亂的心。
耿雲濤抬起大手,粗糲的指肚輕輕撫著她的紅唇,眼裡瀰散著顯而易見的柔情。「小惜,你是我的,從你回國那天開始,你就已經屬於我了,你懂不懂。我不管這六年裡,你和他發展到了那一步,但是你已經逃不開我了。」
止不住內心狂跳的顫抖,歐陽惜的眼眶早已濕潤了起來,柔弱的小手緊緊地環住男人裸露的健腰,頭也順勢倚在了男人的胸膛上。
從她進入耿氏大樓開始,她知道她再也離不開了。不見面,也許她還可以克制自己。可是,現在她已經逃不開、離不開,也不想逃、不想離。
「雲濤——」在他的懷裡,歐陽惜聽著他強健的心跳聲,眼淚奪眶而出。「我和子堯——」
耿雲濤不願意把他們兩個人掛勾,急忙打斷她的話。「你和他已經過去了。」
「不,沒有過去。」歐陽惜退身反駁,不顧及男人瞬間鐵青地臉孔,繼而又開口說道:「我和他不會過去,不管你認不認可,這六年裡是他一直陪在我身邊,他在我心裡的地位沒有人可以取代,我不想瞞你我對他的感情,可是,他之於就像親人般,甚至比親人更親。」
即使聽見她這樣說,耿雲濤還是怒火飆升,什麼叫他的地位沒人可以取代,什麼叫他比親人更親?這一切地一切都讓他無比地憤怒。
「那我呢?我在你心裡算什麼。」耿雲濤戾聲出口。
歐陽惜開始心慌,害怕了起來,眸底溢出一絲苦澀。「我已經答應留在你身邊了不是嗎?」
這樣一句輕描淡寫地話落入男人的耳畔,原本飽滿的額頭頓時青筋顯現,耿雲濤大手緊緊攥起,手關節一陣泛白,看像歐陽惜的眼神也從柔和漸漸地轉而冷淡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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