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強的丫頭,總是拿她沒有辦法,只能拿自己好脾氣地一面去對待她。
細細看了看站在門口的她,他輕笑著搖了搖頭,站起身,大步跨了過去。當站定在她面前時,他兩眼銳利地直盯著她的臉,大手輕撫了上去。
「你總是這樣不把我的話放在心上,我該怎麼懲罰你才好呢。」耿雲濤說的漫不經心,語氣裡透著一絲無可奈何。
歐陽惜顫動著身體,為著他溫柔的動作,也為他輕柔的話語。
感覺到她青澀的反應,耿雲濤勾唇一笑,大手拉過她有些寒涼地小手朝著沙發走了過去。
歐陽惜手足無措地跟著他往前面走著,直到他坐在沙發上,她還有些遲疑。他就這樣拉著自己的手,似乎沒有放開的打算,一雙銳利眸子緊盯著自己,突然大手一使力。
「啊——」歐陽惜輕呼出聲。
「叫得這麼大聲,是想讓我非禮你。「耿雲濤低笑。
懷裡的女人身上散發著一股沐浴乳的清香,耿雲濤有片刻地失神。一隻手環上她過於消瘦的腰際,一隻手撩過她胸前地一撮秀髮細細把玩著,還時不時地湊至唇邊細細聞著茉莉地清香味道。
臉,因他戲虐地話緋紅一片。
「我,以為你不會來了。」歐陽惜戰戰兢兢地開口,手指緊緊的糾結在一起。
耿雲濤聞言,動作一僵,把玩秀髮的手也停了下來,眸光再次恢復先前地銳利神情盯梢著她,然後一字一句、認認真真的開口問道:「告訴我,你希不希望我來,誠實地告訴我。」
歐陽惜將頭壓得更低,不敢直視他的眼睛,他的情緒波動的太快,她完全跟不上他的思維,一句話就可以讓他馬上轉變,她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他。
「開口——」耿雲濤對她的動作有些不悅,說話的聲音也大了起來。
歐陽惜身體發麻地一抖,眉頭緊皺在了一起,輕聲細語地說了出來。「陳晨在睡覺,你小聲一點。」
答非所問的話,讓耿雲濤對她真是咬牙切齒,手指緊緊地攥起,半晌才鬆開,一隻手擒獲住她尖細地下巴,讓她直視自己眼睛,不讓她有一絲一毫閃躲地機會,壓低了嗓音再一次的問了出口。「希望我來嗎?」
對上他的深沉地目光,歐陽惜還是沒有回答,而是輕輕地點了一下頭,卻又緊緊地閉上了眼眸。
即使還是不怎麼滿意,但是耿雲濤臉色卻明顯地緩和了下來,扣住她下巴的手輕撫上她的臉,粗糲地拇指輕輕滑過她的額角、眉眼、高挺的小鼻樑直至微微發紫地唇瓣。
「這麼笨的你該怎麼辦,我應該把你鎖在我身邊就好了。」耿雲濤喃喃低語。
歐陽惜忽地睜開一雙大眼,對上他的深眸,似是有些不明白他的話。
輕輕搖了搖了頭,然後開口說道:「上次不是告訴過你,讓你回家多喝開水不要感冒了,怎麼還是會生病。」
「可能是淋了點雨,已經好了。」會意過來的歐陽惜心裡有點甜滋滋地。
她身體一向不太好,所以一旦生病也難康復,上次她已經格外的注意了,卻還是病倒了,好在恢復的很快。
【最近疲累,精神明顯不濟,等長樂精神好的時候多更,親們請理解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