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語被她的表情和眼神弄的有點心慌,拿起桌上咖啡猛的喝了一口,然後不再看歐陽惜的眼睛,轉頭看向了窗外。
「衛小姐,你帶筆了嗎?」歐陽惜看著合同沒有什麼問題,似乎每個細節都是以她的利益為保障,這讓她更加顯得有些不安,但是又道不出原因。
「有,有。」衛語有些氣結,拿過包包翻著鋼筆。
歐陽惜纖手接過鋼筆就在合約書的右下角簽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後連同合約一起遞了過去。
「歐陽小姐,我們總裁一會兒就到,他對畫家一向很熱衷,非常想見見你。」衛語越說聲音越小。
耿雲濤這個瘋子,盡讓她做這樣的勾當,早知道當年不要跟在他身邊了。就為了那麼點學費,她可是做了不少遭人唾罵的事情。
「上次不是說方總裁出國了,可能要好久才回國?」歐陽惜帶出自己的疑問。
從第一次洽談開始,她一直想見見合作方的總裁,可是衛語先前的說詞是總裁太忙出國了。如果沒有時間,怎麼現在又想見她了。
衛語有些尷尬,面色開始泛紅。「咳,是這樣的。我們總裁剛回來,咳咳。」
歐陽惜看著她說話結結巴巴開始有了不好的預感,拿過靠在背後的包包,準備起身走人。「衛小姐,是這樣的,我還有些事情,不如推個時間再約吧。」
看著歐陽惜開始戒備自己,而且轉身準備走,她連忙也起身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歐陽小姐,我們總裁快到了。而且,你這樣走的話,總裁會怪罪我的。」
要是被耿雲濤知道她連個人都留不住,那還不被他的冷眼殺死。
歐陽惜眼睛直直地盯著衛語並不作聲,低下頭看著被拉住的手有些面色難看。
「對不起,我有些激動了。你要知道我也是幫人打工,如果你走了,我就算失職了,到時候該走人的可是我了。「衛語開始打同情戰術。
看歐陽惜表情稍微緩和了一點,衛語急忙放開拉住歐陽惜胳膊的手,然後陪著笑臉。「您請坐,不瞞你說,我們總裁他喜歡的女人也是位畫家,所以對畫家一向非常有好感。他可是再三的叮囑我一定要把你留住,他是真的很想見見您的。」
衛語越說越扯,心裡還在默默念叨著:阿門,我也不想的,要怪罪就怪罪在我們總裁頭上吧。心裡想著的時候手還不忘握在一起做祈禱狀。
「原來是這樣啊。可是,我並不是很出名的,至少在美國那段時間我出的作品並不多。」卸下心頭的大石,然後款款說道。
時間很快,轉眼就快四點了,歐陽惜看著帶在手上的手錶,心裡有些小焦急,拿起桌上快冷掉的咖啡喝了一口,然後輕皺眉頭,好苦。
「衛小姐,我現在還有點急事,要不我改天親自去你們公司一躺吧。」陳晨快要放學了,再不去,就該晚了。
衛語看著她有點侷促不安,似乎真有什麼急事,但是也不好忤逆自家總裁的意思,只有硬著頭皮說:「你再等等,我們總裁馬上,馬………………已經到了。」
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子站在了歐陽惜的背後,將她嬌小的身影完全籠罩。
歐陽惜看著衛語有些愕然的表情盯著自己的後方,面前的咖啡桌上呈現了黑色的陰影,面積越擴越大。緩緩轉過身子,在清晰看見男子的面容時,心瞬間徹底地停住了跳動,全身的血液瞬間變得冰涼,瞪大了雙眼全身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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