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列裔剛才的襲擊,沈慕嫣也無力阻止,只好任由他。但頭垂的低低的,連身上的肌膚都泛著紅。之前和他對峙是一回事,可現在情形大變,她無法適應平靜無怒的列霄。
列霄的手指突然落在文胸的搭扣上,輕輕一挑,開了,沈慕嫣捂著胸口,「你要幹嘛?」
「幫你寬衣解帶,這樣不是會舒服一些。」列霄說得理所當然,手裡的動作也沒停。立刻,蕾絲文胸被扔在了地上。
「好了!我……要睡了,你出去吧!」沈慕嫣拉扯著被子蓋住自己,閉上眼睛。
列霄撐著床沿看著她睫毛微顫,薄薄的眼皮泛著淡淡的粉粉的紅,忍不住輕輕吻上去。
「你……」沈慕嫣驚慌的睜開眼睛,還來不及阻止,紅唇瞬間被包裹進他的薄唇,不輕不重的力度,游舌技巧嫻熟的鑽了進去,像急於採蜜的蜂吸取著甜蜜的汁液,輾轉吸吮,大手不安分的罩上她的柔軟,剛才就想這麼做了,按照自己的意願去索取一向是他列霄的行事風格。
「篤篤……」門敲了兩下,列霄又纏綿的啄著她的唇,最後手指惡意地扯扯真絲睡衣下的紅蕾,沈慕嫣倒吸一口氣,紅唇被吻的紅紅腫腫,黑眸氤氳著霧氣,怎麼看都像是一種妖冶的邀請。
列霄壓住心底的刺癢,拉開門。
「列先生,有用的消息,」齊野掩上書房的門,恭敬地匯報,「那處房產的主人姓駱,一個六十八歲的老頭兒。三十多年前,他也是叱吒商界的人物,但突然在他事業的巔峰期銷聲匿跡,從此不再出現。他有一個女兒,一個兒子!」
「姓駱?」列霄在腦中搜索著,突然想起來了,「難道是駱氏船務?三十年前的掌舵人應該是駱鶴鳴,駱氏涉及所有的航運業,幾乎包攬了全世界主要航道的運輸權,為什麼消失了?」列霄記憶力驚人,翻閱過的書籍總會記得一清二楚,雖然是舊雜誌上的報道,但他記得很清楚,說駱鶴鳴叱吒商界也好不為過。只是列氏一直在金融界,也就和駱氏沒有過往來。
「列先生,這個駱鶴鳴現在要現身了,之前我們在香港的那塊地皮沒有拿下,據查是有一家新興公司在其中參與,而下月的軍火交易,這家公司也會出現,不知道其中會不會有聯繫。」雖然那塊地皮沒什麼大不了,但對於列霄來說,屬於他的,他是不會輕易撒手的。只是,最近發生的事太多,太雜。
「齊野,讓風焱也著手去查。」列霄正說著,桌上的電話響起。
「風焱?」列霄真是不得不相信風焱長了一隻狗鼻子。
「我有件重要事要告訴你,但是你要答應我一件事。」風焱一本正經的說。
「什麼事?」列霄最受不了風焱總是跟他提條件。
「不能為難慕嫣。」
「你說吧!」列霄沒有答應也沒不答應,沈慕嫣,本身就是一個未解的謎。
「你在調查駱鶴鳴?」列霄沒回答,風焱想知道的事是逃不過他的掌握的。「你知不知道,他有個兒子,不對,是養子,叫駱存,而這個駱存早在三年前就出現在慕嫣身邊了,當時慕嫣在荷蘭。」
列霄眼皮一跳,「你是說,列裔出生的時候,他在沈慕嫣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