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倫敦夜月的光芒淡淡地映照進房間,膩軟的嗓音滑蕩在靜謐的空氣中,配合著柔和的音樂,更讓人有一種迷醉的夢幻感。
連月菲癡迷的看著列霄暗淡的側面輪廓,這個男人她是勢必要得到的,連家雖然不如列家有悠久的歷史和雄厚的國際背景,但是在亞洲也是響噹噹的,連家和列家的姻緣被無數人看好,不談這些,單單是列霄這個人,就足以讓她放下所有的小姐身價甘心侍奉。他身上有一種似近又遠、似真又虛的感覺,近在眼前卻總也把握不了他。
列霄,遠遠超越了那些纏繞在她周圍的富二代、富n代的氣質,她連月菲一定可以成功坐上列太太的位置。
癡癡的目光絲毫沒有引起列霄的任何反應,手裡的雪茄兀自燃燒著,從連月菲為他點燃,就沒見到他沾唇吸一口。近兩個月,她沒有他的任何消息,一直懷疑他有了別的女人,但據她調查他一直都是一個人。也許是為了公事煩心也不一定。
小心地坐進他身邊的位置,柔軟的貼近他,塗滿豆蔻的手指扶上列霄的肩頭,隔著襯衫的溫度傳遞到她手指間,悸動了她的一顆心突突直跳,她不是什麼聖女,早在十六歲的時候就開始嘗試男女結合的美妙感覺,但只有列霄給予她的才有站在峰巔上的快樂。
艷紅的唇微微開啟,她早已熟練如何能誘惑一個男人,低開的v領緊身禮服托顯出她一向自傲的飽滿,若有若無的磨蹭著列霄結實的臂膀。
列霄微微轉tou看了她一眼,從上到下,最後落在了她深深的溝he//中,僅僅是一秒就調離了視線,連月菲心中一喜,微合著雙眸等待著他的臨幸,卻聽到了一句彆扭的問話——
「怎麼,飢渴了?最近沒人為你解渴?」
連月菲微微一僵,依舊笑意媚人,「霄,你說什麼呢?為了你,我可一直是守身如玉的,我,只是你一個人的。」輕輕握住列霄的手放在luo//lou//的豐xiong//上,按著他的手緩緩的揉弄著自己,仰著頭,一副陶醉的模樣。
列霄冷眼看著她自wei的模樣,突然抽回手,滿心的煩躁。
「唰!」列霄陡地站起來,向裡間走去,邊走邊命令,「過來,伺候我!」
連月菲僵硬的臉上又露出了媚人的笑容,他總是這樣不按牌理出牌,讓人有一種從地獄升上雲天,又從雲天降入地獄的感覺,而這種難以捉摸的脾性//卻迷惑的著多少女人如癡如醉。而唯有她可以在他身邊陪伴了三年之久,雖然這期間他有很多女人,但是不吃回頭草的列霄卻惟獨對她很特別,不論有多少女人,他都會記得她。這是連月菲認為自己比任何女人都多了一分勝算的地方。也正是因為這一點,她願意為列霄自絕作為一個女人的權利。
手指熟練的解開黑色/襯衫的紐扣,一點一點,紅唇順著每一個打開的位置落下,列霄低眼看著連月菲卑微的跪在他面前,如一個女僕侍奉著她的王,她的神,yw一點點開始復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