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惑發誓以後再也不要用這種姿勢來勾引自己的男人了。這太坑爹坑媽了!站著吧,臭流氓還嫌不過癮,把她直接轉個身推到牆上就瘋狂地動了起來。她就奇了怪了,都一顆蛋的人了,怎麼還能那麼持久啊?!直到她被折騰的腰酸背痛,聲音都嘶叫的乾啞了,一次又一次地在天堂飛翔。
完後,雷野親吻著她的唇角問:「感覺怎麼樣?有沒有什麼變化?」嗓線的緊繃,可以聽出他的在意。
這是雷野受傷恢復後,惡魔第一次來地獄探訪,前面的幾次,都是她給他做的手工。這時候,她知道自己得鼓勵他,給他信心。
「很厲害,很棒,跟以前一樣!」之惑非常肯定、老實地誇讚他。
「是不是真的?」他還有點懷疑。
「是真的,我都去天堂來回走三趟了!惡魔沒感覺嗎?」
雷野露出邪氣的笑容,俯在她的耳畔曖昧地說:「有感覺!地獄關得很緊,和以前一樣。老婆,我愛死你了!」
聽到男人說這話,之惑的心終於放了下來。這次的歡愛,終於讓他拾回了以往的信心,相信自己的雄風沒因少顆蛋而偷工減料。
「可是!」之惑故意說的很慢,讓男人高興的勁一下子收斂了,露出緊張的表情望著她,等著她說出後面的話。
「可是我覺得這姿勢很彆扭,把我的腰弄得很酸痛。以後再也不搞這麼高難度的姿勢了,我身體的柔韌度不夠。」雖說會一些簡單的瑜伽動作,但這也耐不住臭流氓的高姿態高要求。她發現臭流氓在這方面的要求特別高,非常講究質量!也難怪他對自己少顆蛋很在意,想盡辦法要搞什麼蛋蛋美容了!
聽到這個可是是指之惑本身的柔韌度,雷野放心了,又樂呵了:「做多幾次,就好了!這配合度就會越來越高了!」說完,手又開始在女人身上不老實了起來,臉上一副嘗到了甜頭,食之尋味的模樣。
就這樣,搞蛋蛋美容的事暫且就擱下了。之惑覺得時間一長,臭流氓可能就不會再想這回事了。
這時,孩子簽證的事也辦下來了。那幫發小們覺得夫妻倆團聚了這麼長的時間沒打擾,現在應該找個時間大家來聚聚了。這一聚,大家都拖兒帶女的,居然差不多有二十個人。
陸恆一家三口,秦風揚一家三口,雷野一家五口是最誇張的。席上,除了劉青楠單身赴宴之外,另外兩個朱海亮和趙安良都攜女伴而來。
細心的之惑看出了歐陽芸和趙安良表面上恩愛,其實暗地裡歐陽芸對趙安良正生氣的樣子。她不禁想起了半個月前在相印湖見到他們倆吵架的情景,於是找了個時間,去洗手間的時候問歐陽芸:「你和安良吵架了?」
歐陽芸從洗手間的大鏡子裡望著之惑秀雅清麗的臉,歎了口氣:「我覺得『相愛容易相處難』這話說的真對。現在同居就這副德行了,我很難想像如果結婚了,是不是還這樣?如果是的話,我覺得這離婚也是遲早的事。」
之惑聽歐陽芸說的話,似乎她和趙安良的事情還挺嚴重的,不由轉過頭來關心地問:「怎麼啦?趙安良的品行我覺得還是不錯的。聽婆婆以前說過,在雷野的發小裡頭,就他們倆是抱成一團的,所以,也就是為什麼只有趙安良一個人叫公公婆婆為雷爸雷媽的原因。」
「我知道這個,也知道駿躍集團背後的老闆也是他們倆個白手起家創建的。你不知道在商界,男人的應酬有多少,外面的誘惑也很多。我天天守在家裡等著他回來,每次聞到他身上那些濃郁的香水味、酒味,我就想作嘔。這段時間,他原來國外的女朋友回a城與駿躍集團談一個投資項目,兩個人天天幾乎都見面,可安良卻總對我撒謊說加班,要不就是和那女人出去吃飯是為了談項目。你能相信晚上九點多了還在餐廳談公事嗎?」歐陽芸發洩似的打開水龍頭,再一次沖洗雙手,希望水流同時把她的煩惱也沖走。
對這些事情,之惑不知道該怎麼勸才好?感情的事,只有他們當事人更加清楚如何自處。就像是水中魚兒,冷暖自知。
「我覺得兩個人相處難不難,看你怎麼遷就了。遷就把握好,醋也要吃得漂亮、張馳有度。太過冷漠會讓男人沒有知覺,一味地傷害你;太過濃烈,容易傷彼此的感情,會讓他說你不信任他。阿芸是聰明的姑娘,我這樣說,相信你會想法子做得更好,把感情經營得更加有聲有色。」之惑的感悟也是一點點從現實生活中,慢慢悟出來的。
沒有誰的愛情總是維持在最高的沸點,那份激情總有降下來的時候,如果把愛情完美地維持下去,在激情的背後,要懂得經營,懂得用小心思來束縛對方。
之惑對雷野的愛很放心,他們的矛盾在於愛裡的尊重和是否平等。她不擔心有另一個女人來插足,當初若嫣都沒有辦法再插進來,她相信,再也沒有別的女人有哪本事把她的位置代替了。
也是,連少顆蛋的事,她都不介意了。這樣的老婆,雷野哪裡去找啊?呵呵……
回到包房,雷家的三個小孩最調皮搗蛋了,把若嫣家的小丫頭弄哭了好幾次,陸恆家的男孩一歲半了,手上拿著軟膠七彩手環玩具,色彩很鮮艷,很快就吸引了鈞鈞的好奇,咚咚咚地走過去,從小陸陸手裡直接把玩具搶過來了。小陸陸不甘心,想搶回來,但被霆霆和雷雷一起攔住了,然後雷家三個小孩,六隻小手全扯上來,把小陸陸弄哭了。
大家看了都哄堂大笑,都在議論雷家的孩子都跟他們的爸爸雷野一個德行:橫行霸道。估計以後若嫣家的小丫頭又難逃雷家小子們的手了,只是不知道會落在誰的手裡?秦風揚還挺得瑟的:「寶貝丫丫,你要學會把這幾個男孩全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裡,讓他們為你打架去!」
若嫣把孩子抱過來,嬌嗔地說:「哪有你這樣做爸爸教女兒的?丫丫,別聽爸爸的胡說八道。」
「有爭奪,才能做到優勝劣汰。丫丫要挑一個最好的男人**人哦!」
「好不好我覺得其次,愛不愛自己才最重要。」若嫣反駁自己的男人觀點,對於這個,她是深有體會。
「好吧!好吧!夫人說的對,愛不愛自己才是最重要的。」秦風揚轉舵飛快,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家的女人有感而發的話。
朱海亮的雲方公司在大伙的幫助下,不但外貿業務老本行開展了起來,就連其它原來做的建築行業也都重新涉入。他的小女友章雪霏在他入獄後,不離不棄地等他出來,也不管他出來之後窮困潦倒,一直陪伴著他。這份真情終讓他收了心與雪霏處了下來。這浪子回頭還真是金不換,近期都傳出婚訊了。在人生旅途無論你在前面認錯了多少伴侶,當遇到對的那個人時,緊緊地十指相扣,慢慢地攜手並肩而走吧。
席間,孤單只影的只有單眼皮俊哥劉青楠了。看到大家都把目光朝他匯聚過來,他淡然處這,已熟悉了大家眼裡的含義,率先表態了:「我是獨身主義者,別期望我有什麼料可以爆給你們聽。大家還是聽聽最近要結婚的海亮對即將做新郎的感想吧!」他輕巧地把球踢給了朱海亮。
於是,後面的主角就變成了朱海亮與章雪霏了。
歐陽芸的情緒一直不高漲,她肯來,完全是衝著之惑帶三個孩子來參加這次的聚會。而趙安良時不時地注意歐陽芸臉上的表情,有點討好給她夾愛吃的菜。
雷野看在眼裡,笑著捅了捅趙安良:「得罪女王了?」
「靠,還不是你上次在醫院胡說八道講我借你的錢泡妞開房的事。都怪你,現在阿曼達代表她那個公司和駿躍集團正在談一個投資項目,這事被阿芸知道了,天天都愁眉苦臉的。弄得我怎麼哄都不哄不好她!」趙安良小聲地罵雷野,都怪他雷野沒事挑起一些事來拖累他。
「阿曼達代表公司來跟集團談生意?我怎麼不知道?這件事也沒聽你提及,你是有意的,你越是想捂著,別人就越會懷疑你想舊情復燃。」
「當初若嫣回a城,你不也是瞞著之惑,不敢告訴她。你還好意思現在來訓我。」趙安良無情地戳穿他雷野當年也如此處理事情的方式。
「我那是跟你的情況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的?我覺得完全是一樣。」
「若嫣是失憶,不能受刺激。我是怕之惑太過善良,退步讓賢,所以才沒有告訴之惑,若嫣這件事。」
「有什麼不一樣的?我現在也一樣怕失去阿芸。」
雷野銳利的目光望進趙安良鏡片後的眼裡,認真地說:「安良,咱們不是一天做兄弟了。你和阿曼達是什麼感情,我很清楚。你不告訴那個阿芸,是因為你的心在動搖了。告訴我,阿曼達是不是在向你暗示一些事情了?否則,她怎麼可能代表一個大公司來跟駿躍談投資項目?她在利用你對她的感情,所以才來示好,表示回心轉意的?」svil。
趙安良的目光閃躲了一下,小聲地說:「明天再談此事。還有,你以前經常淫樂的那幾套行宮還要不要了?都幾年了空在那裡長毛。自己有大房子不住,反倒天天擠在老婆的小家裡,像個吃軟飯的。」
過那出想。雷野毫不介意地說:「你管得著嗎你!吃軟飯就軟飯唄!我樂意!我覺得老婆的房子有家的味道。」
「可你那些行宮全掛在公司的名下,已有好幾個股東都在過問這物產了。你現在是外藉人員了,又不是政府官員了,所以改天就把那些行宮全過戶到你名下吧。你賣也好,自己住也好,你自己看著辦吧!」
「好吧!明天我們再談這事。」那些地方,雷野肯定不想讓之惑知道!那是他以前荒唐歲月裡的荒唐事!為了跟秦風揚搶女人,他在那些地方經常帶女人出入。裡面髒、亂、差,讓他一想起就皺眉頭。
第二天,雷野準備出去跟趙安良碰面,就聽到之惑接到歐陽芸的電話,說要她出來一下。
「雷野,你要去哪裡?先送我去一幢別墅那裡,阿芸有事找我。」
老婆的事那肯定是最大的事,雷野只好先開車送老婆去別墅,到了別墅才知道。這……這別墅怎麼那麼眼熟啊?不就是他以前的行宮之一嗎?歐陽芸約之惑過來這裡幹什麼?雷野覺得這事怎麼有點不妙啊?
歐陽芸在別墅門口等著之惑,一見她下車,就抱著她哭了起來:「藍姐,我再也不想忍受下去了。安良他,他居然在這裡金屋藏嬌。」
之惑大吃一驚,忙問:「怎麼回事?你抓到證據了?」
「沒有!我們就住在離這裡不遠的那幢別墅。半個小時之前,他說出來散步。剛走,他的手機就有人打電話進來了。我怕是有急事找他,所以就拿著手機追了出來,沒想到!沒想到居然看見他拿出一個鎖匙打開門進了這幢別墅。」歐陽芸斷斷續續地講了這些過程。
「他進了這幢別墅也不等於他就是金屋藏嬌,對不對?抓奸都說要在床呢?何況只是進這麼大的別墅。」之惑開導她。
「藍姐,你進去看看就知道了,裡面全是女人的衣物。」歐陽芸說完就要拉著之惑往裡走。
「等等,老婆!別進去!」雷野臉色臭得非常難看。
「為什麼不能進去?雷野,我告訴你,阿芸是我的姐妹,我可不容許她被你的弟兄欺負!無論是站在女人的角度還是姐妹的角度,我今天都是幫理不幫親的了。」之惑以為雷野要包庇自己的發小,清麗的臉上不禁鋪開一層嚴霜。在這種事情上,聽說男人都是聯合起來通氣騙自己的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