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母從藥堂進來,對筱雨說:「筱雨,你那個同事帶著她女兒在外面看病呢。」
「媽,誰呀?」筱雨不明白馬母說的哪一個。
「就是上次你帶回家的那個叫鄧姐的。」
「哦,鄧姐呀,她來看病,怎麼也不找我呀?」筱雨說著就走出了藥堂。
「鄧姐,你來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呀。」筱雨對鄧月平說。
「我怎麼好意思老麻煩你呢。」鄧月平笑著說。
「怎麼啦,為什麼看病?」筱雨問道。
「樂樂例假不正常,想帶她抓點中藥調調。」鄧月平低聲說。
筱雨等她們看完病,帶著她們進了裡面。
「樂樂,想喝什麼,自己到冰箱拿。」筱雨一邊說,一邊給沙發上的鄧月平倒了一杯茶水。
「去呀,在阿姨家還客氣什麼呀?」筱雨看到樂樂不動說道。
樂樂高興地走到冰箱前,打開冰箱尋找自己喜歡的飲料。
筱雨家冰箱有一層全部是放的飲料一類的東西,馬文明經常往家買,大部分是豆豆喝了,有時筱雨也喝。
「阿姨,你們家的飲料真多。」樂樂拿了一罐,喝著。
「鄧姐,在這兒吃飯吧。」筱雨說。
「不了,我們回家吃,中午還有剩下的飯菜呢。樂樂考完試,在家沒事,也順便帶她出來玩玩。」鄧月平笑著說,其實她不麻煩筱雨是覺得自己還有更大的事情要麻煩她呢。
「行了,家裡又沒有其它人,就你們娘倆兒,就在這裡吃吧。」說著,筱雨走進廚房讓保姆多做點。
馬文明回來自然熱情招待著鄧月平和樂樂。
沒有幾日,鄧月平走進筱雨的辦公室,和她聊一些不痛不癢的話題,可是筱雨覺得鄧月平一定有什麼事情要說。
「鄧姐,你到底有什麼事情?是不是陳全又欺負你了。」筱雨看著鄧月平欲言又止的神態問道。
「不是,他現在像一個喪家之犬,懶的理他。」鄧月平心神不寧地說,她不知道怎麼開口求筱雨,在她心裡這種事情很大,違背了她所承受的底線。
「說呀,到底什麼事?」筱雨有點著急了。
「筱雨,我也知道這事難辦,很難開口的。」鄧月平還是很為難的樣子。
「說,說,什麼事?」筱雨不耐煩了。
「筱雨,樂樂今年要上中學了,可是她沒考上重點中學,差了十幾分,你說我該怎麼辦?」鄧月平小心翼翼地說。
筱雨錯鄂地看著鄧月平。「鄧姐,我也不認識教育局的人呀,我能幫你什麼?」
「筱雨,上官區長現在不是在市裡管教育的嗎,我想他能幫上忙,我也知道我們都認識上官,但我覺得你比我面子大,他和你們兩口子處的很近。」
筱雨沒有言語,她真忘了上官雲清還管教育呢,可是她真不想去求他,躲都躲不過,現在又主動上門求他,真難啊。可是她看到鄧月平為難的表情,又不忍拒絕她。
「鄧姐,這樣吧,我把他約出來,你和他談,給不給辦,我也說不準。」筱雨只好這樣做。
「好,謝謝你,筱雨,我總是麻煩你,心裡很過意不去。」鄧月平知道只要筱雨出面,這事肯定成,她臉上的表情從嚴冬一下轉換到了酷夏,真有點讓人不適應。
筱雨打電話約出了上官雲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