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琪在酒吧遇到一個可以為她出氣的男人,但是那個男人只是在嘴上答應著,每天吃著她的,喝著她的,上著她的床,卻不見他為她採取任何的行動。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男人其實只是一個無賴,街頭混混,是一個喜歡玩弄富婆的鴨子一樣的男人,他藉著自己認為帥氣的外表,和無賴的行徑,周旋於富婆之間,討點錢花,他不僅是一個玩女人的高手,更是一個十足的賭徒。每次輸了錢就找顧小琪要。顧小琪現在才覺得自己從狼窩出來,又跌入虎穴。世界上的男人沒有一個靠得住的。
顧小琪不想再靠男人了,她把家裡的鎖換了,不讓這個叫何帥的男人再走進她的生活了。
何帥很晚從賭場回來,怎麼也打不開門,他知道顧小琪故意不讓他進去的,他給她打電話,關機。他沒有想從顧小琪這兒搬出去,他還沒有從顧小琪身上搾到什麼油水,不能就此收手,他知道她手裡還有錢,再說顧小琪不像別的富婆只有在需要他的時候才召喚他,他可以滿足了別的富婆以後,還來她這裡睡覺,她伺候著他的起居生活,他喜歡沒事的時候窩在這個家裡,和她纏綿在床上。
何帥又憑他的三寸不爛之舌把顧小琪哄的五迷三道的。他決定為顧小琪出這口氣,他以前也為一些富婆們出過氣,打過小三或別的女人。這種事對於他來說,是小兒科,在街頭找幾個小混混,給點錢,這種事就算擺平了。
成功有個副作用就是以為過去的做法同樣適用於未來。何帥沒有想到他自認為得意的做法,會給他帶來災難。
早晨,筱雨對著鏡子比劃著。
「寶貝,幹嗎呢?」馬文明從後面抱著她問道。
「我剪個齊劉海好不好看?」筱雨比劃著問。
馬文明綁過她的身子看著。「應該好看吧,你就試著剪了,不好看那就用卡子別起來。」
「那我今天就出去剪頭了。」
筱雨不僅做了頭,剪了個齊劉海,還做了spa,在瑜伽館還睡了一覺。
筱雨玩了一天,去了馬文明的公司。
以前筱雨一般都是直的披肩頭,要不就隨意地扎個馬尾。今天她剪了齊劉海,還燙了大波浪。
「寶貝,太美了。」馬文明看著筱雨換的髮型,比以前更加的嫵媚了。
齊劉海蓋住了她的腦門,大波浪隨意地披在肩上,露出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簡直美如天仙。
「好看嗎?」筱雨說著坐在了沙發上。
「好看,我老婆怎麼樣都好看。」馬文明說著也過來把她抱在懷裡。
現在的筱雨過的可隨心了,每天想著花樣讓自己過的充實,一點也看不出工作帶給她的煩惱。她總是這樣沒心沒肺地看開一切煩惱。
馬文明陪著她去商場裡逛,只要是她喜歡,馬文明都樂此不疲地陪著她。
筱雨挽著馬文明的胳膊從商場出來,向筱雨停在商場外面的車子走去,他的車還在地下停車場裡,只好開著筱雨的車回家。
筱雨還沒有明白過怎麼回事,就被馬文明抱在懷裡,一群人對著馬文明拳棍交加,馬文明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只有用自己的身子死死地護著筱雨。商場裡的保安出來,抓住幾個毆打馬文明的人,但也有跑了幾個。
當時馬文明看到一群人衝到他們面前,他就感到不妙,馬上護著筱雨。
馬文明倒在血泊裡,筱雨嚇得哭著搖著他。「老公,你怎麼了?」
馬文明被送到醫院,幾個壞人被送到了派出所。
馬文明滿臉是血,睜著朦朧的眼睛說:「雨兒,你沒事吧?」
筱雨哭著搖搖頭。
馬文明頭上縫了七針,一支胳膊骨折。
派出所的高所長親自去醫院看望馬文明。「老馬,他們是被人指使的,是一個叫何帥的混混,我們已經把何帥也控制起來了。」
馬文明帶著傷去了派出所,他骨折的是左手,右手還照樣行動自如。他指著何帥問道:「你為什麼要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