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雲清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一邊一邊的回味和筱雨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他越來越覺得那個女人是毒品,是鴉片,讓他離不開她,讓他上癮,讓他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突然他又想到了顧小琪,如果當時不是他及時扶住筱雨,筱雨會更慘,說不定牙都會摔掉的,他越發的恨起了顧小琪,他不允許別人傷害筱雨,那是他的命,甚至比命都重要。他決定教訓一下顧小琪,讓她長點記性,以後不敢再碰筱雨。他不能讓顧小琪以為他不在身邊,就可以欺負筱雨。
筱雨腳好後,繼續上班,顧小琪還是用一種仇視的目光看她,眼神中蘊含著隨時都想把對方致於死地的殺機。筱雨知道,但懶的理她,她並不是怕她,而是不想和她計較,不值得她去和她計較,雖然顧小琪心存多少不甘,筱雨就是比她過的好,男人就是喜歡圍著她轉。
顧小琪在下班途中,被人暴打一頓,雖然沒有傷筋動骨,但也是滿身的傷痛,臉上都被人扇腫了。
顧小琪傷痕纍纍地回到家裡時,高尚緊張地問道:「怎麼了?」
「我知道,一定是上官那個王八蛋干的。」顧小琪恨著坐在沙發上說。
「他為什麼這麼幹?」高尚不明白。
「筱雨扭腳是我拌的,他一定是為筱雨報仇才這麼做的。」
「我說,小琪,你別惹他行嗎?他是誰呀,他現在是副市長了,他媽媽是副省長,你惹不起的。更別惹筱雨,她身後有兩個強大的男人,你更惹不起。如果你再惹她的話,那我也得受牽連的。」高尚坐在她身邊說。
顧小琪狠狠的推開了高尚想抱她的手。為什麼上官雲清為了筱雨可以出面,而這個男人卻不敢為了她出面,為什麼人和人就這麼不公平。為什麼同樣的男人,對她和筱雨卻有著不同的態度。好歹顧小琪也和上官雲清有好幾年的感情,可是他居然為了筱雨把她打成這個樣子,一日夫妻還百日恩呢,可是他一點也不念舊情。顧小琪越想越不甘,越想越憤怒,越想越仇恨,仇恨已經在她心裡翻滾著,不斷的膨脹著。她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他不是心疼筱雨嗎,那她就對筱雨下手,讓他心疼,讓他傷心。
顧小琪休息幾天後上班,筱雨看到她臉上依舊可見的傷痕,很好奇,但沒有問。她現在盡量保持和顧小琪的距離。
但是她們同在一個單位,接觸是難免的。
筱雨給顧小琪安排工作,顧小琪拒絕了。
「顧小琪,你可以問高書記,如果高書記答應了,你可以不工作,否則,你在這兒一天,你就得工作。」筱雨狠狠地把資料摔在顧小琪的桌子上。
「我告訴你,筱雨,你別欺負人,你以為抱著上官雲清這條腿,你就可以隨便欺負人的話……」顧小琪積壓已久的憤怒終於暴發了,她騰地站起來憤怒地對著筱雨大聲喊道。
沒等顧小琪說完,筱雨上前就給了她一個耳光,當顧小琪想反駁的時候,薛小波和鄧月平已經把她們拉開了,她知道在這個辦公室裡佔不了上風,其它兩個人都是向著筱雨的。
顧小琪撫著臉進了高尚的辦公室。
很快筱雨被叫到了高尚的辦公室。
「筱雨,你怎麼能這樣沒有教養呢?動不動就大打出手。即使是天大的事,大家也可以坐下來溝通,如果連個下屬都無法聽從你的,說明你的能力還是有帶提高。我們這是政府部門,要注意自己的形象,你是代表國家,代表政府的。」高尚虛偽地說。
筱雨拍著他眼前的桌子,瞪大眼睛,衝著高尚大聲吼道:「高書記,如果你覺得顧小琪可以不工作的話,那我可以不讓她工作,不過,我也不工作,我相信辦公室裡的其他人也不工作。」
「筱雨,你什麼態度,你就是這樣和上級說話的嗎?你是一個國家工作人員,有點素質好不好,你知道你這是什麼性質的問題嗎?上次你追著一個人民群眾打,已經造成很惡劣的形象了,現在又打一個辦公室裡的工作人員,還是你的下屬,你太過分了,你把這裡當什麼了,這不是你們家,由著你的性子來。你應該反省一下自己的行為。」高尚憤怒的站了起來,剛才他還給筱雨一點面子的話,現在筱雨已經把他徹底激怒了,他不能容忍一個下屬,如此輕視他的權威,如此挑釁他的威嚴。
「高尚,你少在我面前拽,老娘我不吃這一套,大不了你開除我。」筱雨看著高尚那張像便秘而憋紅的臉,憤怒地說完,走出去。
筱雨對顧小琪的挑釁已經壓抑很久了,這次的爆發當然威力很強,同時也殃及到了高尚。她是一個不會控制自己情緒的人,愛恨都表現的淋漓盡致。
臨出門時,凶狠狠的瞪著顧小琪罵了一句:「賤貨。欠扁。」
顧小琪想起來反駁,被高尚的眼神壓住了。
筱雨算是徹底和他們鬧翻了。她才不受這份窩囊氣呢,她出來和薛小波還有鄧月平道了別,收拾她的東西走了。
高尚無奈地軟癱在椅子上。
他又把恨轉移給了顧小琪:「我說過,你別惹她,你為什麼不聽,我早晚得讓你給害死了。」
「你就那麼怕她。」顧小琪不滿地說。
「我不是怕她,我和她玩不起,她離開這裡照樣過的幸福的生活,可是我不同,我離了工作,一無所有。行了,行了,你出去吧,讓我一個人靜靜。」高尚用手叉著頭沉思起來。
顧小琪不滿地走出去。
薛小波和鄧月平用一種很敵視的目光看著她,她知道自己被孤立了。她和筱雨的衝突中,沒有佔到一點的便宜。她有點後悔自己的所做所為,她這是在自取其辱。她不僅害怕上官雲清報復她,同時也怕馬文明收拾她,看得出來,高尚是不會為她出頭的,憑她的能力,和他們鬥,簡直就是以卵擊石,會輸的頭破血流的,慘不忍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