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做嗎?」她不敢相信,這個粗魯的男人也食人間煙火。
「放心吧,保證把你伺候好,不管在那方面。」他說著,親了一下她。
他帶著她去了他的家,家裡好像被他整理過了,雖然小,但很整齊,也乾淨。
他把她按著坐在自己的床上,遞給她一些雜誌,自己忙碌起來。
她不時看看他,這個野蠻的男人,想不到幹起家務來還井井有條。門外放著煤氣爐,他用高壓鍋悶米飯,又用另一個高壓鍋做著菜,裡面有肉有菜,很豐盛。
後來,筱雨才知道,西藏是高原,不用高壓鍋做飯,飯熟不了。
他們在他的辦公桌上吃著飯,想不到他做的飯菜這麼好。同樣是把各種菜放一塊煮,可是他做的比她做的好吃多了。
「好吃嗎?」他看到她吃的很實在,知道她一定喜歡吃。
「嗯,你經常做飯嗎?」她一邊吃一邊問。
「做,你不在的時候,我一般都是自己做著吃,外面的東西我也吃不慣,偶爾吃點還行,天天吃會膩的。」他給她夾著菜。
「你永遠這麼溫柔多好,為什麼非得像個野獸似的。」她深情地看著他。
「哈,哈,那我們就上演一出野獸與美女的故事。」他笑的憚無忌彈。
有人推門進來。「喲,仁茨,笑的這麼豪爽,有什麼喜事嗎?」
「哦,我們正在吃飯呢,一塊吃吧。」他招呼著來人。
來人坐在床上看了他們一會,起身走了:「不打擾你們了,我已經吃過了。」他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過筱雨。
「誰呀?」她問道。
「我的鄰居,也是和我一個單位的。」他說。
她吃完飯站了起來,他給她倒了杯水遞給她,開始收拾起來。
她看著他像一個標準的家庭夫男,由不得心生愛意。她從後面抱著他的腰,「為什麼你有兩面性。」
「我是多面性,你只看到我的兩面,我還有好多面沒讓你看到呢。」他感到甜蜜,他希望時間靜止,多麼奢望和她一起過這種平淡而簡單的生活。
「妖女,你躺會吧,我的床單是剛換的,不髒。」他笑著說。
她含情脈脈地看著他。他心裡一種異樣的東西流動起來,真希望永遠走不出她的視線,她永遠用這種眼光看著他。
他收拾完也抱著她躺下。用迷離的雙眸看著她。
「不許有邪念。」她提醒著他。
「就是有,我也不碰你,除非你想要我,我才給你。」他心裡的火確實已經燃燒起來了,但他只是抱著她,甚至沒有吻她。
剛才的那人又推門進來,「對不起,我借本雜誌。」
他並沒有放開她,理也沒有理他。
那人隨便拿起本雜誌做了個鬼臉出去了。
「妖女,你殺了我吧,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他喘著粗氣看著她說。說完,他粗暴地親吻著她,雙手在她身上摸索著。
這張小小的單人床上上演出一幕原始大戰。他拽起被子蓋住兩個人,但是被子有點小,他只蓋著大半個身子。
「妖女,留下來吧,我越來越離不開你了。」他迷離的雙眸情意綿綿。
「不,我想回去了。」
「別,妖女,你得讓我慢慢適應離開你,不能說走就走,我會瘋的。」他緊緊的抱著她。
「長痛不如短痛,時間長了,你更痛苦。」
「妖女,別那麼殘忍,給我點時間,別說走就走。」他爬在她的懷裡,撒著嬌說。
「我們起來,你陪去給他們買點禮物吧。」她推著他說。
「你真的要走嗎?什麼時候走?」他痛苦地看著她問道。
「不知道,還沒想好呢。」
「那以後再買吧。」他真怕她突然離開他。
他們在床上纏綿了一下午,天黑的時候才回到酒店。他們出來時才發現房門開著一條很大的縫。他知道是剛才那人有意而為之,他們是一群快樂的單身,誰要帶個女人回家,會興奮地談論好長時間,估計下一個談論的話題肯定是筱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