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雨要了一杯蘇打水,不過她面前也有酒,她想嘗嘗酒是什麼味道,抿了一小口,覺得很好喝甜甜的,涼涼的。
張翰和上官雲清聊著,並沒看到筱雨已經把一杯酒抿完了,反正筱雨也插不上話,他們聊他們大學裡的往事。
「筱雨,你把一杯酒都喝了?可真不敢再喝了,天哪,你會醉的。」上官雲清看見筱雨面前的酒杯是空的,馬上緊張地說。
「不會吧,這酒好喝,甜甜的,很好喝的。」筱雨還很清醒。
「快,吃點水果解解酒。」上官雲清說著,紮起一塊水果送到了筱雨的嘴裡。
很快,筱雨覺得眼皮像灌了鉛似的,很沉,她拚命甩甩頭,抖落眼睛,還是很沉,而且睜開眼睛看到的都在動。
「筱雨,我們回去吧,你醉了。」上官雲清站起來。
「我沒醉,就是眼睛睜不開。」筱雨眼睛再也睜不開了。
上官雲清扶著筱雨坐上出租車,在車上筱雨一直躺在他的懷裡,為什麼只有在她脆弱的時候,才可以抱著她。
上官雲清把筱雨從車裡橫著抱出來,進了酒店,一直到房間,上官雲清都一直抱著筱雨。
張翰叫來服務員給他們開了門,便消失了。
「老公……我愛你……。」筱雨抱著上官雲清的脖子不撒手。
上官雲清想離開,他有一萬個理由說服自己離開,但又有一萬零一個理由來想讓自己留下來,最終理智沒有戰勝情感,還是沒有離開。
「老公……我熱,幫我……把衣服脫了。」筱雨躺下來說。
上官雲清哆嗦著雙手把筱雨的衣服脫了,他從來沒有對著女人緊張過,可是看著筱雨,他卻非常的緊張。她上身穿一件t恤,下身穿著一條牛仔褲,脫起來也不費事,可是剩下胸衣和內褲的時候,上官雲清下不了手。尤其是內褲太性感了,那裡面黑壓壓的森林都能看見。
還沒等上官雲清動手,筱雨已經閉著眼睛脫光了,然後爬在那兒睡著了。
還真像馬文明說的,沒有一個正常男人能經住這樣的誘惑。
上官雲清想把筱雨扶正了,她爬著一定很難呼吸。
筱雨被他扶正了,她卻抱著他的脖子不放,嘴裡喃喃細語:「老公,我熱。」說著,嘴已經噘起來。
上官雲清把自己的嘴巴伸過去蓋在上面,體內的**像一匹脫韁的野馬,再也控制不住了。
筱雨並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不是馬文明,她在上官雲清的身上搜尋馬文明的動作。
兩個人終於釋放了,靜靜地躺在床上,很快筱雨就熟睡了。
上官雲清覺得自己不僅卑鄙,而且可恥,這是乘人之危。可是筱雨枕在自己臂彎裡睡的很恬靜。他心裡很痛,但又很甜蜜,這是他一直以來,想要的結果
無論男人,或者女人,當愛情變成超越一切的情感,一不留神,佔有慾就會在忽視的瞬間裡理直氣壯地竄進了人的思想裡,佔有常常和愛情打著相同的旗號,人們都會說,是因為愛才會起意佔有,這聽起來似乎也合情合理。女人有時還喜歡精神戀愛,但是男人不喜歡。當一個男人喜歡一個女人的時候,總會想著佔有這個女人。
能戰勝欲的是聖人;能擺脫欲的是僧侶;能鄙視欲的是神靈。他不是聖人,也不是僧侶,更不是神靈。他只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看到喜歡的女人這麼誘惑人,不會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