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長,你多大了?」筱雨不知道想什麼呢,一直看著車外,突然轉過頭來看著上官雲清問道。
「男人的年齡可以隨便亂說嗎?」上官雲清笑著說,眼中突然有了一絲幾不可查的溫柔。
「男人有什麼不能說的,女人也能說,我就不怕別人知道我的年齡。」筱雨不屑地說。
「那你多大了?」
「我二十六了,有什麼不能說的。」
「你問我年齡幹嗎?是不是又想給我介紹對像?」上官雲清曖昧地看著她。
「你到底多大了?」筱雨不耐煩地問道。
「三十四了。」
「你是不是想當鑽石王老五呀?」筱雨戲謔地說。
「王老五差不多,但不是鑽石級的。」上官雲清笑著說。
「你為什麼現在還不結婚?」
「你怎麼比我媽都關心我的婚事?」上官雲清曖昧地看著她說,
筱雨聽到他把自己和他媽連在一塊,笑了起來。「區長,你不著急嗎?」
「著急有什麼用,如果為了結婚而隨便找個女人的話,那對不起別人,更對不起自己。」上官雲清深情地看著她。他心裡無恥地想,如果她要嫁給他,他會毫不猶豫地馬上結婚,他不會嫌棄她曾經是別人的妻子,或別人的母親。可是那只是一種奢望,是永遠不可能的事。他心裡苦笑著,好像心都痛了一下。
「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男人找女人一定要找一個會過日子的女人,找太漂亮的又不放心,又不會過日子。有人說,女人的美貌和智慧是成反比的。」
「那你會不會過日子?」
筱雨看著他略有所思的樣子。「我知道我不會過日子,所以你千萬別找像我這樣的,要不你會後悔一輩子的。」
上官雲清看著她,她不會過日子還讓馬文明愛的死去活來,其實男人找女人不是會不會過日子,只是看自己喜歡不喜歡,如果喜歡的,那怕是個白癡也會喜歡的不得了,如果不喜歡的,那怕她是國家元首也不會感到幸福的。男人只在乎自己是否愛女人,而女人不同,她們總是在乎男人是不是愛自己,這就是男人與女人的區別。
「那老馬後悔過嗎?」
「我不知道,也許他後悔了沒說出來吧。」筱雨真不知道馬文明到底後悔過沒有。
「筱雨,像老馬那樣的男人,世界上可是很稀缺呀。」周永寧坐在前面聽到他們的聊天,也插了一句。
「他那是什麼稀世珍寶,也就一普通的男人。」筱雨嘴裡雖然說的輕鬆,但她心裡真的覺得馬文明確實是一個好男人,也是一個好丈夫,還是一個好兒子,更是一個好父親。
「筱雨,你別生在福中不知福。」周永寧笑著說。
「那你是擁有美貌還是擁有智慧?」上官雲清想起筱雨剛才說的話,問道。
「你說呢?」筱雨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反問道。
「哈,哈。」上官雲清沒有回答,笑了起來。
在下鄉回來的路上,筱雨睡了一路,而且不時地靠到了上官雲清的肩上。上官雲清卻感到特別的甜蜜和幸福,雖然她只是無意的,但是她靠在他肩上帶給他的熱度,讓他心潮澎湃,春心蕩漾。筱雨被顛了一下,醒來看到自己靠在上官雲清的肩上,又把頭轉到過來,靠在車門上繼續睡。上官雲清真想把她的頭抱過來,但他不敢,雖然周永寧也在前面睡著了,只有失望地看著她。他又看了看她放在車座上了小手,真想握一下。
車子停下來,筱雨才從睡夢中醒過來,睜開朦朧的眼睛看看四周,已經到單位了。
「一路睡的那麼踏實,昨晚沒睡好?」上官雲清輕聲地問道。
「我也說,怎麼會這麼困呢。」筱雨伸了一個懶腰。
「車子晃著,車裡又這麼安靜,不困才怪呢。」周永寧也醒來說。
他們下車進單位。
晚上,筱雨爬在馬文明懷裡說:「老公,那個鄭懷亮是文景濤的親戚。」
「是嗎?那你更不能向人家要錢了,他不給就不要了,扔就扔了,不就是一千塊嗎。」馬文明說。
「真煩人,做人怎麼就這麼複雜呢。」筱雨從來不會處理這種複雜的人際關係,本來她還想讓鄧月平提醒一下鄭懷亮,怕他給忘了,現在她真不能要了。她畢業以後也沒有出來工作,後來雖然出來工作了,但一直在馬文明的庇護下。現在她才算是真正地接觸社會了。
「寶貝,累嗎?如果累的話,那就回家來,別那麼辛苦,我心疼。」馬文明看著筱雨說。
「你能管我一輩子嗎?」
「怎麼不能,我肯定會管你一輩子的,真是個小傻瓜,到現在還懷疑這個問題。」馬文明說著吻著她的嘴巴,他用舌頭把她的舌頭勾了出來,讓它們纏在一塊,吸的發出了聲響。
夜,纏綿的夜,無邊無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