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雨每天的工作就是接待一些來訪的客人,指引他們找到要找的公司領導。工作非常的清閒,雖然薪水不算太高,但筱雨覺得自己並不是太好花錢,應該還能養活了自己,主要她還是覺得這份工作不算太累,可以下班以後搞自己的創作。
筱雨來到這裡已經有一個多月了,偶而在公司,或在電梯,或在家門口,會遇到馬文明,但都是一笑而過,並沒有更多的話語。
夜深了,敲打鍵盤的聲音敲碎了黑暗的寂靜。城市的夜是如此寧靜,在寂靜的房間裡,靜的好像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
筱雨關了電腦,躺在床上,感覺身上有一股火在慢慢地燃燒起來。
從小到大,她是一個很美的女孩,身材更美,一米七的性感身材,現在的她更是正值年華,二十三歲的如花妙齡,白皙的身體,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凹,她用手撫摸著那平滑的肚子,沒有一點的贅肉,光滑平整,她的手不由的向下伸去,那是文景濤常去的地方,他還會喃喃地說:「雨兒,你真美。」
筱雨有點收不住了,她的體內的火一點一點地燃燒了起來,已經燃燒起了熊熊大火。她有點恨自己,才一個多月,就這麼想男人了,她有點想文景濤了,他知道怎麼讓她滿足,怎麼讓她快樂。
她受不了了,這是她以前經常說的一句話,和文景濤在一起時常說的。
她咬著嘴唇忍受著體內的那股火。片刻,她跳下床去了衛生間,給自己又洗了個冷水澡,重新躺回到床上。
筱雨覺得自己骨子裡是一個騷.女人,離不開男人,尤其是讓文景濤耕耘過的這塊土地,知道什麼是快樂。
想著想著,她就睡著了。
第二天,她卻沒能讓自己爬起來,昏昏沉沉,不知道睡了多久,她知道自己在發燒,但是她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她迷迷糊糊聽到了手機響了,已經響了好久了,她從枕下摸出來,並沒有看是誰的,便接了起來。
「筱雨,你在哪裡呢?」一個男人的聲音急切地傳來。
「嗯——」她糊亂的答應著,此時她的眼前昏天黑地,天旋地轉。
「你怎麼了?」
「你在家嗎?」
聲音好像越來越急促,越來越近,感覺已經來到了她的床前,她拚命抖落著眼睛看了一眼,然後又閉上了眼睛。
她感覺被人扶了起來,喝了點水,雖然她口渴的要命,被嗆了一下,咳嗽起來,他輕輕的拍著她的背說:「我帶你去醫院吧?」
她卻緊緊地抱著眼前這個男人的脖子說:「我不要——我不要去醫院——你別離開我——我害怕——」她爬在他的肩上嚶嚶哭了起來。此時是她最脆弱的時候,想有個人來關心自己,需要一個溫暖的懷抱把自己放進去。
她光著身子,沒有一個用五穀雜糧塑造的正常男人能經得住這樣的誘惑,尤其是像她這種韻味十足、漂亮的讓人嫉妒的女人。她已經被他扶了起來,上半身都露在了外面。
男人扶著她的頭,看著她,把嘴壓了上來。她喜歡這種感覺,以前文景濤經常這樣吻她,她配合著他的吻,他們的舌頭纏在了一起,分不清彼此。
她被吻的有點窒息,身體軟軟地纏著他,用手在他的脖子上摸索著,她想往下摸,可是他好像穿著衣服。
他放開她,迅速脫掉身上的衣服,繼續吻她。
「我受不了了——我想要了——」她始終閉著眼睛,並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是不是文景濤。
她被他放倒在床上,壓在她身上,她像久渴的沙漠在尋找甘泉。
他不能擺脫一個正常男人的**。就像他不能戰勝魔鬼一樣,他也不能戰勝自己。他深深地呼吸她的體味。他覺得自己在一片廣闊結實的草原上,他跳躍,跌落,喊叫,他感到由衷的歡暢和自由。他無法理解她的身體,怎麼會給他這麼極端的感受。他進入了她的身體,在這塊文景濤耕耘過的土地上,也揮散著汗水,大肆地耕耘著。
他懷疑她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而是被魔鬼或是被精靈附體的女人,他甚至想到了聊齋裡的狐狸精,她迷惑他忘了自己是誰,也忘了自己在夢幻中還是在現實中。不管怎樣,當他精疲力竭地看著這個精靈般的女人,世界重新向他走來,他才知道自己是誰。
她釋放了,久違的飢渴得到了滋潤。
他喘著氣吻了吻她說:「好點了嗎?」
筱雨確實覺得輕鬆多了,睜開眼睛,看著這個依然爬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驚呆了。
「怎麼是你?」她瞪大眼睛問道。
「你以為是誰?」他翻身下來,平躺在床上,還在喘氣。
「你怎麼進來的?」她還是有點不相信眼前的一切。
她伸手用床頭櫃上抽出的紙巾撫住下身,向衛生間跑去。
一會她出來,重新躺在床上,他也已經靜靜地躺在床上。
「你到底是怎麼進來的?」她還是很好奇。
雖然這房子是他的,可是它現在的主人是筱雨,他怎麼可能這麼無恥地隨便進入她的房間。
「用鑰匙。他們說你一整天也沒上班,我怕你出什麼事,給你打電話,聽到你在電話不對勁,就用鑰匙開開門進來了,果然你燒的很厲害,本來,我想帶你去醫院,可是你卻抱著我的脖子不放。」他曖昧地笑著看著她,扶著她的頭,讓她枕在自己的臂彎裡,而且更緊地摟著她。
筱雨覺得他們之間怎麼曖昧到這種程度,她有點後悔自己一直裸睡,要不也不會讓他這麼容易就把她給上了。
他在公司是她的上司,在家裡,是她的鄰居,怎麼可以成了這種關係,以後該如何面對呢。筱雨想,還不如找個鴨子解決一下呢,現在弄的有點亂。
「你還燒呢?」他摸了摸她的額頭說。
「嗯。」筱雨輕輕的嗯了一下。
你以為她是想男人想的發燒嗎,就那麼一下就能把她的燒治了嗎?死男人,讓他乘虛而入了,佔了她很大的便宜。
「要不我帶你去醫院吧?」他把她壓在了身下問道。
「不用。」她看著這個男人,不知道是該羞愧還是該生氣。
他很自然,沒有一點的羞愧和不安,好像他們之間認識了好久,好像有這種關係也是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