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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99章:真心的話 文 / 憶昔顏

    就這麼輕易地就刺到了她的痛楚,不過是一枚戒指而已。

    沫兮跑了不知有多久,才停下,也沒回首,只那麼慢悠悠地走著。抬首,看著湛藍的天空,深深地呼吸,緩解心口那股令她無法喘息的沉痛。

    他當然是明白她為何如此,買下那枚戒指和她想買的那幾件飾品。他邁開大步,上前,不一會已經追上了她。

    「這是你要買的那幾件飾品!」,他遞給她一個做工精細的小布袋,沉聲說道,絕口沒提剛剛的事情。

    「謝謝!」,沫兮接過他手上精緻的小布袋,淡笑著說道,當作什麼都沒發生般。他牽著她的手,大步朝著山下走去。

    「郁澤昊!去哪裡?我想回去休息了,很累……」,夕陽依舊漸漸落下,沫兮跟在他的後背,像個孩子被她牽著。

    「喝酒!」,他開口,沉聲說道。

    沫兮沒有反抗,加快步伐追上了他。

    微風輕拂的海邊,他們坐在方形的木桌上,桌上擺滿了燒烤好的海鮮,桌上擺著一瓶紅酒。

    已想那起。「郁澤昊,我要喝酒!」,沫兮見郁澤昊在喝酒,卻沒給她喝,抗議道,她剛剛吃了好多烤羊肉卷,嘴裡還麻辣著呢,好想喝口酒。

    「你不能喝!」,郁澤昊看著她,沉聲說道,他的話音才落下,沫兮已經搶過那一瓶紅酒,不顧形象地,仰頭,大口大口地豪飲。

    「蘇沫兮!這樣喝會醉的!」,郁澤昊起身,走到她的面前,伸手就要奪過,卻被她躲開。

    「我高興,你管不著!」,該死,她好像已經醉了,不然為什麼看到的是好多個郁澤昊呢。

    郁澤昊想要奪走她手裡的酒瓶,她卻死死地抱在懷裡,不肯鬆開。

    「想醉?」,他彎下腰,在她的耳畔,低聲問道。沫兮看著他,重重地點頭。

    「那我們去別的地方喝!」,他的嘴角揚著一抹詭異的笑,隨即,拉著她,朝著別處走去。

    幽暗的,靜謐的沙灘上,他坐在沙灘上,她坐在她的懷裡,每個人手裡都拿著一瓶酒,「郁澤昊!乾杯!為我們夫妻一場,乾杯!」,沫兮醉了,胡言亂語著,舉著手裡的酒瓶,碰上他的酒瓶。

    夫妻一場……

    「好!乾杯!」,郁澤昊配合著酒醉的,可愛的他,爽朗地笑著說道。

    「咕嚕咕嚕——」,沫兮豪飲著,全身輕飄飄,腦袋暈乎乎的。

    「郁澤昊——你喜不喜歡我?」,沫兮扔掉酒瓶,伸手環住他的脖子,仰著頭,一臉迷濛地看著他,嬉笑著問道。

    他低下頭,看著她,在她的唇上,輕輕地一吻。

    「喜歡。」,他開口,語氣那樣輕,卻那樣地堅決。

    「我也喜歡你!全商場就你肯救我——」,沫兮鬆開他的脖子,踉蹌地站起身,在沙灘上跑了起來,對著大海,大聲喊道。

    她的話,令郁澤昊心裡一慟,他也站起身,朝著她走去。

    「他們都嘲笑我是個啞巴,就你肯救我——你是好人——大好人——」,沫兮轉首,看著朝著她走來的郁澤昊,大聲喊道,語氣裡滿含著醉意。

    「昊哥哥——那一次,你沒有騙我,對不對?」,她又瘋了般地跑向他,張開雙臂,環住他的腰,仰著頭,看著他,大聲問道。

    「沒有!那次是真的想救你——」,他低首,看著她,無比認真地說道,腦海裡迴旋起她在商場被營業員恥笑的畫面。

    那時的她,低垂著頭,無助地站在櫃檯邊,他上前,為她解圍……

    「嗯!其實你是好人——好人——蘇沫兮的是很有眼光的,對不對——咯咯——」,她又說又笑,瘋言瘋語著。

    「那天幫媽媽買生日禮物,錢不夠,又不會說話,我問能不能便宜點,就——」,沫兮仰著小臉,看著郁澤昊,又說道。

    「都怪我,害你成啞巴……」,他看著她,小聲說道,說出心底的秘密,卻又怕她因此,更恨他。

    「我不怪你……你那時候才八歲……你肯定不知道我在房間裡……不怪你……不怪……」,沫兮鬆開他的腰,踉蹌地走著,說著,有幾次差點摔倒。

    她的話,令郁澤昊的心倏地緊繃起來,她是怎麼知道的?!

    「你怎麼知道的?!」,他大步上前,將快要摔倒的她扶住,沉聲問道。

    「痛……」,手臂被他捏住,有些痛,她皺眉咕噥道,郁澤昊鬆開她,卻抱住了她的腰。

    「日記本啊——你的日記本上寫的——我不怪你——是他們不對——」,沫兮開口,滿是醉意地說道。

    她的話,令他心口一沉,原來,她早看過他的日記本……

    「昊哥哥,你別自責啦,我不怪你——」,她踮起腳尖,雙手捧著他的下巴,對他安慰道。

    她的話,她的動作,令郁澤昊苦澀地笑笑,她竟然不怪他,竟然不怪他……

    他拉著她,重又在沙灘上坐下,他拿著酒瓶,也開始大口大口地喝酒,沫兮也跟著他。

    「我們玩真心話大冒險,好不好?」,沫兮打了個酒嗝,說道。

    「好——我先問——」,他也微微有些醉意了,陪著她胡鬧。

    「好!」,沫兮喝了口酒,爽快地說道。

    「你今天穿什麼顏色的內褲?」,郁澤昊色色地問道,他喝了口酒,抬起她紅撲撲的小臉,等著他回答。

    「你好色——白色的!」,沫兮迷糊地說道。

    「那讓我檢查檢查是不是真的!」,他邪魅地說道,大手已經撩起她的長裙,打開打火機,照亮,果然,是白色可愛的小褲褲,其實他是明知故問。

    「是的吧,白色的,我沒撒謊!」,沫兮驕傲地指著自己的小褲褲,得意地說道,傻乎乎的被他佔盡便宜都不知道。

    「不對,錯了,明明還有一隻hellokitty呢!」,長指邪惡地探上她的褲褲,指著那最神秘地帶的,一隻hellokitty,他邪肆地說道。

    「啊——不要摸——不是的——是白色的,它不算……」,他的手指在那最敏感的地帶摩挲,哪裡是她所能招架的,何況,她已喝醉,全身如火燒般地熱……

    「可你又沒說不算啊,說,怎麼懲罰你?!」,他的一隻手不知不覺地來到她的胸口,邪肆地撫摸,另一隻手還撫在那隻貓上,低著頭,啞聲地問著她,聲音裡飽含濃濃的**,恨不得一口將她吞下。

    「我沒輸,輪到我問你了!」,沫兮可不會輕易上當,掰開他的大手,她一本正經地問道,微弱的光線下,那張小臉依舊紅彤彤的,秀色可餐。

    「這次放過你,問吧!」,長指在她小巧的鼻頭上輕輕一捏,他說道,也就是在她醉酒的時候,他才可以全身心地放開,逗弄她吧。

    「我和菲兒……你到底愛誰?」,她看著他,無比認真地問道,雖然真的醉了,說的話卻一點都不像醉話,而且,此刻的她,心口竟狠狠地抽搐了下。

    她的問題,令郁澤昊的表情微微一僵,隨即,伸手,捧著她的小臉,無比認真地看著她。

    「你!」,他開口,無比堅定地說道。

    「騙人!你撒謊,郁澤昊撒謊了,要接受懲罰!」,她捂著耳朵,大聲地吼道,滿嘴的酒意。

    「我沒撒謊!」,他扯掉她的手,將她扯進懷裡,大吼道。

    沫兮呆呆地抬首,看著他,「真的?」,她小心翼翼地問道。

    「真的!」

    「可是,怎麼證明呢?」,沫兮撓了撓自己的頭髮,醉醺醺地問道,「唔——」,隨即,她的雙唇被他堵住,然後,她的身體被他壓倒在身下。

    火辣辣的吻,席捲而來,狂肆,霸道地侵佔她口腔的每一個角落,他吻她,動了情地吻,很久很久,才鬆開……

    「我從沒這樣吻過菲兒,從沒這樣碰過菲兒!」

    「啊——哦——」smcv。

    他在她的唇邊,邪肆地說道,一根手指長驅直入地闖入她的身體裡,引來她的戰慄和低吟。

    「還信不信,嗯?!」

    「哦……信!信!」,他的指,在那一點攪動,令她無法不低頭,妥協。

    「那你也愛薛紫琪——你也對她——唔——」,沫兮開口,又嘟噥道,話還沒說一半,再次被他狠狠地吻住,這次,他吻得更深,更加狂肆,長指甚至懲罰性地在她的體內抽動起。

    「蘇沫兮!薛紫琪不過是我找來氣你的,愛是要感受的,不是說出來的!」,他氣憤,氣憤她仍然不肯相信,難道,他做得那樣失敗嗎?

    原不原諒是一回事。

    愛不愛又是另一回事。

    無論她原不原諒他,他只希望,她能夠明白,他早已愛上了她!感受到他的改變,他的愛意。

    沫兮迷濛地睜開雙眼,看著他的臉,伸手,輕輕地撫摸上他的臉頰。

    「我太傻,被騙得太多,不敢輕易相信……」,她小聲地說道,咕噥著,「熱……你的手指……出去……」,渾身的感覺被他燃起,她燥熱,難耐,咕噥著嗓音,皺眉抗議。

    「不想要嗎?」,他沒有聽話地離開,反而攪動起來,他在她的耳邊,誘哄道。

    「嗯……想……不要停……嗚……」,他那嫻熟的動作令她難耐,沫兮躺在沙灘上,輕聲低吟,小臉上糾結著痛苦,亦或是歡愉。

    「我們到樹林裡去……」,郁澤昊邪魅地開口,抽出手指,他沒忘記這裡還是沙灘上,雖然很安靜,但,還是會有人來的。

    他抱著她,進入了幽暗的灌木叢,那裡,有一間小小的小木屋在等著他們。

    「彭——」,木門被踢開,又關上,他迫不及待地將她放在地板上鋪好的床鋪上。

    「給我——想要——」,酒精已經將她所有的理智全部澆毀,沫兮躺在床鋪上,扭動著身體,低吟。郁澤昊在床鋪坐下,褪去腕上的手錶,沫兮起身,如水蛭般纏上了他的身體。

    兩隻小手來到他的腰間,熱情,主動地撕扯著他的皮帶。

    「熱情的小東西!」,她的動作刺激了他,他邪肆地說道,隨即,將她壓在了身下,反被動為主動。

    不一會,兩人均已**相呈。

    「啊——」,他的進入,惹來她的尖叫,弓著身體,雙手死死地插進他堅硬的髮絲裡。

    他的大手扣住她的腰,抱起她,自己躺下。

    「哼……」,他一動不動,令她蹙眉,氣惱。

    「想要就自己動,妖精……」,郁澤昊忍著那快要爆炸的y望,嘶啞著喉嚨。

    如瀑的長髮,酡紅的小臉,白皙的肌膚,完美的曲線,尤其是她胸口那兩團飽滿,令他克制不住地想要啃噬……

    「我不會……嗚……昊……」,全身好熱,體內的某處好空,沫兮痛苦地低吟,此時,若沒他的手做為支持,她恐怕早已癱軟似水。

    「這樣!」,他扣住她的要,上下動作,深深淺淺,每一次都帶出甜膩的情潮,每一次都直抵最深處……

    沫兮像個乖巧的學生,很快已經掌握了他的節奏,緩緩地扭動著腰肢,抬|臀,坐下……

    此起彼伏的蟲鳴聲,一陣陣的不知名的花香,從小木屋的窗外傳來,彷彿是最原始的催情劑……他們緊緊地交纏在一起,狠狠地彼此需索,忘了情,忘了怨……

    「吱呀——吱呀——」

    小木桌時不時地發出吱呀聲,白皙柔美的身體在上面滑動,一會躺著,一會趴著,他像是要不夠她般……

    「不要出去——」,他抱著她,出了門,她皺眉,抗議。

    「外面更刺激——」,他開口,啞聲道。

    白色的被單被撲在草地上,兩個人雙雙跌下,在空氣清晰的灌木叢裡,他們和大自然融為一體。

    「太快了——好「深——不要了——嗚——」,她的叫喊聲和蟲鳴聲交織在一起,形成別樣的樂章。

    銀色的月光調皮地從樹的罅隙裡透射下來,打在他們的身上,他不顧她的低泣,狠狠地佔有她,狠狠地親吻,啃噬。

    「昊——不要了——求你——」,一聲聲的求饒,換來的是他更加狂肆的佔有。

    一次一次,他都將他的火種噴灑進她溫熱的花床裡,有那麼一瞬,郁澤昊自私地想要她再懷上自己的孩子……

    「兮兮——」,動情之時,他叫她的小名,聲音嘶啞而遙遠,彷彿此刻,他的記憶回到了那久遠的年代。

    「嗯……昊哥哥……」,迷濛中,她回應他,就如當年那般,叫他昊哥哥,可是,那時候,她根本不會說話。

    「愛不愛我?告訴我?」,他從她的體內抽離,動情地,問著她。

    遙記得當年她那單純的,令他不屑的生日願望。

    「不要走——嗚——愛,我愛你!不要走啊——」,她動情地喊著,淚水都被那股空虛感逼了出來,她的話音才落下,他又挺入。

    「我也愛……」他自己都不知道何時愛上,只知道,他的心,不知何時開始被她牽動,她的每句話,每個動作,都能牽動著他的情緒,讓那個冷靜自持的郁澤昊變了樣……

    對她,不僅僅是報復吧。

    知道她不是處女,他認為他被她原本單純善良的外表迷惑,對她失望,將她歸為和路婉心一樣。

    知道她和厲焱冰合夥偷了他的企劃案後,他更是憤怒,更是失望。

    知道她偷了那枚戒指後,他對她更加失望,他甚至覺得她很可怕,根本不是他曾認為的那個單純善良的女孩,而是心機極重的人。

    知道她和裴靖宇在一起後,他更是憤怒地要毀掉她,瘋狂地嫉妒,瘋狂地失了理智……

    那個早晨,他想斷送掉對她的所有情愫,也想讓她斷送掉對他的所有情愫,他殘忍地奪走子墨,了斷他們之間的一切……

    不愛,就不會痛苦,就和他的母親一樣。

    月光下,他抱著暈厥的她,靜靜地打量著她的每個輪廓,過往的點滴,不停地迴旋。即使,他們之間有那麼多的誤會,但,他還是傷了她。

    她一直是最無辜的,甚至都不是路婉心的女兒。

    背脊倚靠著木板,他抬首,沉痛地吸了口氣。

    失去她,才意識到,她早已一點一點地侵入了他的心裡。

    「孩子……我的孩子……不要搶走他……還給我!啊——」,倏地,懷裡的她,身體漸漸地緊繃起,不停地囈語,最後,驚叫著醒來。

    「蘇沫兮!」,他緊緊地抱著她,痛苦地低啞。

    沫兮睜開雙眸,怔怔地看著她,發現自己已是滿臉濕濡,而他,亦是。

    他哭了……哭了……

    手指輕輕地撫觸上他的臉頰,被他反手捉住,緊緊地貼住他的臉。

    「你怎麼了?」,窗外還是一片漆黑,沫兮看著他一臉淚水的樣子,驚愕地問道。

    好像從沒見到他哭過吧?

    他痛苦地看著她,淚水緩緩地無聲落下,沫兮也看著他,不明白他究竟是怎麼了!

    「啊——」,倏地,他低吼一聲,鬆開她的手,起身,赤著腳便朝著屋外跑去。

    「郁澤昊——你要去哪裡?!」,沫兮焦急地低吼,站起身,發現自己身上穿著的是他的白色襯衫和一條自己的底褲,她慌忙地穿上鞋子,也追了出去。

    「郁澤昊——」,出了木屋,是黑漆漆的灌木叢,她根本看不到他的身影,她大聲呼喊,不一會,也消失在那片幽暗裡……

    ps:今天更新完畢!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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