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不要了——啊——」,沫兮感覺自己的身體快要被他撞得散了架一般,她實在沒有力氣和他折騰了。
柔白的大床上,陽光從白色的蕾」絲紗幔,透射進來,毫不吝惜地傾灑在大床上。
趴在床上的沫兮,雙手死死地揪住床單,郁澤昊趴在她的身上,狂肆地律動,似是要將她搾乾般。
一次次地宣洩,仍舊沒有將他的欲「望傾盡。
「混蛋——啊——不要了——不要——」,體內一陣陣痙「攣,那種似是痛苦,又似歡愉的感覺,狠狠地折磨著她,雙手死死地抓緊床單,她仰頭尖叫。slhr。
「沒那麼快……」,一隻手扣住她的臉,讓她面對著自己,他狠狠地攫住了她那殷紅的雙|唇,然後是,霸道而不失溫柔的吻,兩個人的身體緊密地貼合在一起,就如連體人般,沒有一絲的罅隙。
沫兮無力地迎|合著他的吻,任由他席捲她口腔裡所有的甜蜜。
而他像是無法饜足般,嘗不夠她的香甜。
「唔——」,他鬆開她的唇,雙手霸道地扣|住她纖細的腰|肢,讓她跪|坐在床鋪上,繼續從身後狠|狠地占|有他,那雙溫熱粗|糙的大掌覆住她胸|前的柔|軟……
她的髮絲隨著那有節奏的律|動妖冶地搖擺開,他的臉伏在她光潔的後背,細密地啃噬著每一寸嬌嫩的肌膚。
「啊——郁澤昊——你——種馬——豬——」,沫兮被他折磨地全身一陣陣地發顫,發麻,一股股電流蔓延至四肢百骸,最後聚集在發頂,令她氣惱地咒罵著他。
他要她多久了?多少次了?從一大早第一縷陽光調皮地跑進來,到現在的日上三竿,他似乎還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比種馬種豬還……
沫兮的咒罵令郁澤昊哭笑不得,他的手鬆開她的腰,她無力地癱軟下去,他翻身,隨即又壓在了她的身上,「種馬?」,嘴角扯起一抹淡淡的笑,他埋在她體內一動不動,粗糙的大手在她的臉頰上摩挲,像是欣賞藝術品般,看著她。
沫兮睜開雙眸,對上他那雙幽深的眸,那性感而完美的臉上,還殘留著晶瑩的汗珠。歲月,令他的臉龐更加成熟,此刻的郁澤昊,如從時尚雜誌裡走出來的男人般。
「是種豬!郁澤昊我累了……沒法呼吸了,你放開我!」,沫兮被他氣惱,他已經爆發了n次了,竟然還在她的身體裡蠢蠢欲動著。
就在她說話間,他邪惡地動了動,精準地找到她體內那最敏「感的g點,那令她幾乎快要爆炸的感覺,令她不自覺地扭動身體。
「撒謊!你的身體可誠實多了!配合我……」,他在她的耳畔,吐氣,輕吻,誘哄,灼熱的男性氣息噴灑在泯感的耳珠上,令她又不自覺地顫了顫。
印象裡,他們的魚水之歡並不多,太多次,都是他強迫的,不過,也有她放縱妖嬈的幾次……
理智再次被燃燒,兩具性感迷人的身體,又交纏在一起,直到饜足……
沫兮躺在碩大的雙人浴缸裡,郁澤昊躺在她的身側,溫熱的水流在她的身下緩緩運動,適時地減輕了她身上的酸痛。
她無力地靠著他的身體,無力地一動不想動。
想像著接下來的幾天都要被他壓搾,沫兮心裡懊惱不已!
「快起來,我們還得趕飛機!」,良久,郁澤昊起身,將她拉起,看著她那一身曼妙迷人的曲線,下腹又湧起一股火焰……
他懊惱地別開視線,不敢再看她一眼。
「我累!郁澤昊,我們打個商量好不好?!」,沫兮被他抱起,她在他懷裡氣惱道,那語氣一點都不像是祈求。
「你說,我聽聽看。」,他嘴角扯起一抹笑意,抱著她回到臥室,拿著浴巾為她擦拭著身體,而他雙腿間的硬杵,昂然挺立著,幸好有浴巾的遮掩。
「為了防止我六天後被你折磨死,你以後每天,只準要我一次!」,沫兮坐在床邊,還沒意識到此刻他正溫柔細心地為她擦著身上的水滴,她只看著他,無比認真地說道。
「每天一次?你那麼想要我?」,他看著她,邪肆地笑著,語氣裡,儘是曖昧。
「你……我……」
臭男人!
「我是說,你發情的時候,只準要我一次!」,郁澤昊那邪肆曖昧的話氣憤地,語無倫次,然後,又氣憤地吼了出來,把話說清楚。
她刻意加重「發情」兩個字,刻意嘲諷他,這不能怪她粗俗,實在是,此時,她稍稍動動身子,全身便酸痛難忍!
「發情?女人,你把我當什麼了?嗯?」,郁澤昊嘴角依舊揚著邪肆但又很危險的笑,一把將她推倒,身體重又覆上了她,那堅硬的熱杵抵在她的腿間,蠢蠢欲動著。
「種馬,種豬!」,沫兮氣憤地大吼,喊出口,又覺得好危險,她竟然在刺激一頭禽獸。
「好,我就是種馬,種豬,動物怎麼會控制呢,動物發情的時候,就是要狠狠地蹂躪他的獵物!」,一個挺身,他又進入了她,而他的話,更是狂肆,邪惡。
「出去——不要——」錯了,她錯了!她不該刺激這頭禽獸的,沫兮也才發現,郁澤昊的臉皮是有多厚,他竟然承認自己是動物!
就這樣,某人又被某只禽獸壓在身下,狠狠地要了兩次,直到傭人敲門,催他們去機場,這才停止。
「不要臉!厚臉皮!」,沫兮邊穿著郁澤昊丟來的衣服,邊咒罵道,此時的他,已經利索地穿上了衣服。
沫兮邊罵著,bra後的扣子怎麼都扣不上,因為,她現在太餓,渾身太過酸痛,根本一點力氣都沒有!
郁澤昊發現她的窘迫,立即上前,彎腰,熟練地幫她扣上了文胸的扣子。
隨即,又為她一件一件地穿上衣服。
沫兮一直嘟著嘴,氣憤地瞪著他,這好像是第一次,他那般認真,細心地為她穿衣服,沫兮覺得此刻的自己就像是個孩子,而他,則像個家長……
去!怎麼會有這種神經病的,錯覺!
穿好衣服後,他彎身就將她抱起,「你幹嘛?!把我放下,我自己可以走!我有腿!」,可是,某人就跟沒長耳朵似的,根本不聽她的話,抱著她,逕直下了樓。
在傭人,司機的注目下,抱著她上了一輛房車。
沫兮一直將臉埋進他的懷裡,直到上車。
「把早餐吃了!」,車上已經備好了他吩咐人買的早餐,各式各樣,很營養,健康。
沫兮是真餓了,她的體內都被他搾乾了,她坐在小型的吧檯邊,端起一杯牛奶,「咕嚕嚕」地喝下,郁澤昊此時已經剝好了顆雞蛋,放在她的面前。
「慢點吃,別像個非洲難民似的。」,他看著她狼吞虎嚥的樣子,著實覺得可愛,看她大口地吞嚥著雞蛋,又怕她噎著,笑著說道。
沫兮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自顧自地吃著早餐,不理會他。
她那如瀑的頭髮披散著,那柔白,細嫩的臉頰上,未施粉黛,稚嫩如初。
郁澤昊邊喝著咖啡,邊看著坐在對面的她,那麼多年之後,她單純依舊,但,愛他的那顆心呢?是否還如初?
眼角湧起一抹酸澀,他別開視線,不再看她。
上了私人飛機後,沫兮硬是沒聽郁澤昊的話進了休息室,她擔心那頭種馬又將她吃干抹淨,所以,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著。
不過,漸漸地,她的困意侵襲,沉沉地睡了去。
郁澤昊抱著熟睡的她,進了休息室,抱著她,又睡了一個冗長而安靜的覺。
***
沫兮再次醒來時,是被一陣溫和的海風叫醒的。
睜開雙眸,映入眼簾的,是大片的澄澈的藍,伸手,遮擋刺眼的陽光,她迷迷糊糊地起身,下床。
「好美……」,透過窗戶,她情不自禁地說道。
「愛琴海……」,開口,喃喃地說道,原來,這真的是,愛琴海。
「昊哥哥,我們去哪度蜜月呢?我查了好多地方,你覺得,愛琴海好不好?」,腦海裡,浮現起當初,自己對郁澤昊比劃著手語的畫面。
那時,他著淡淡地點頭敷衍,她卻激動地衝上前,抱住了他。
此時,看著那大片,如水晶般澄澈的藍天,大海,還有附近的白色建築,藍色拱形屋頂,這如天堂般的地方,是他多年前就答應要帶她來度蜜月的地方。
心口,倏地就酸澀了起來。
原來,他還是記得的……不過,此刻,她的心情已經沒了曾經的雀躍。那曾經是一個女孩美麗的蜜月夢,可如今成了什麼了?過己道手。
郁澤昊進門,看到的是沫兮站在窗口發呆的樣子。
他一步一步地走近,沫兮轉身,看著穿著一身休閒服飾的他,微微發呆了下,隨即,又別開視線。
「還剩下四天時間吧?」,記得希臘和美國有時差的,他們又在飛機上度過了漫長的一段時間,現在剩下,也就四五天時間吧,沫兮開口問道。
「蘇沫兮!」,她的問題,令郁澤昊氣憤,也心傷。他大步上前,拉過她的手腕,將她扯進了自己的懷裡。
「以美國時間為準!」,該死的,她就那麼不情願和他在一起嗎?!這樣的認知,令他心裡無助起來。
「憑什麼?!憑什麼都是你說了算啊!既然要我做你情婦,為什麼要帶我來這樣的地方啊?!是不是還想揭我的傷疤啊……」,吼道最後,聲音裡帶著悲愴,她差點就哭了出來。
許是太心酸的緣故。
她奮力地推開他,退後幾步。
菲兒和華清遠都跟她說過,郁澤昊肯定是想挽回她,所以才找這樣的借口叫她陪他七天的。當時,她是覺得不可能的,但是,此時,站在愛琴海邊,她相信了。
「郁澤昊!我感謝你在我們家危急的時候施以援助,但是,如果你企圖用這七天的時間捆住我,或者,挽回我,那是不可能的!我不想再和你在一起,也不可能和你再在一起!那些傷害,我沒有忘記!」,沫兮看著他,痛苦地嘶吼。
她的話,令郁澤昊的心,狠狠地抽搐,沒想到,她已經知道他的意圖了。
「啊——」,他伸手,扯過她的手腕,又將她抱住,她背對著他,被他抱在懷裡,走到窗口邊,兩個人同時看向遠處的海邊。
「那就試試看!除非你是害怕再次淪陷!」,他的下巴抵在她的頭頂,無比霸道地說道,聲音裡卻夾著一絲顫抖。
他的話,令沫兮氣憤又心酸,「怕?我怎麼會怕?!只是覺得,你的舉動太可笑!有女朋友了還招惹我!」,身體被她緊緊抱住,她的力氣根本敵不過他,沫兮氣憤道。
「女朋友?」,郁澤昊低首,掰過她的身體,看著她問道,「我怎麼不知道我有女朋友?難道是你?這我倒很樂意!」,長指勾著她的下巴,他開口,邪肆地說道。
「反正不是我!」,沫兮氣憤地揮開他的手指,氣惱道。
「selina不過是我的一個助理!」,見她好像是吃醋了,郁澤昊心裡開心不已,開口解釋道。
「助理?助理會吻你嗎?會對你說——當我沒說,和我無關!」,沫兮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些激烈了,立即打住。
轉身時,身體再被郁澤昊抱住,這次,她的心舒暢了不少。
「平安夜那晚,公司聚餐,玩遊戲,輸掉的人,要對我這個總裁說,iloveyou。」,他的下巴扣在她的頭頂,解釋道。
「我看她是故意輸的吧!」,沫兮開口,又說道,這話才出口,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瞧她沒出息的,又在意了!
郁澤昊則偷笑著,因為她的在乎,心裡喜滋滋的。
「可能吧,對我有心思的女人,還真不少。」,他開口,幽幽地說道,郁澤昊這話倒不假,猶記得剛來美國發展的時候,他要拜訪很多客戶,很多女客戶就看中了他的美色,企圖對他潛規則。不過,他都拒絕了。
用自己的實力,一步一步,走了過來。
郁澤昊的話,令沫兮心裡酸了酸,「誰管你!」,她皺眉,氣惱道。
兩個人不再說話,沫兮任由他抱著自己,一同看向那片寧靜似天堂的海域,一切,美好地如幻境。
午後,他們手牽手走在海邊,吹著輕柔的海風,沐浴著陽光,看著遠處的風車。這是旅遊淡季,所以,遊客並不多,大多時候,方圓幾百米,就只有他們兩個人。
偶爾,岸邊有一些畫家在畫畫。
郁澤昊看到他們,只羨慕地掃了一眼。
沫兮則看著郁澤昊,也想起了那幅油畫,「那幅油畫在我那裡……」,她開口,小聲說道,話出口,有些後悔。
握著她手的大手,緊了緊。
「喜歡嗎?」,那可是他在思念她的時候畫的,也是他冒著生命危險從廢墟裡救出來的。
「已經髒了……」
「那我幫你再畫一張!」,郁澤昊開口,沉聲道。
「不了啊……」,誰知,他已拉著她,朝著那位畫家走去,他說著沫兮聽不懂的希臘語,那畫架竟然把畫架和畫畫工具都讓給他了,而且對她微笑著說了句什麼。
「蘇沫兮!給我站好,別亂動!」,那位畫家離開後,郁澤昊拉著沫兮站在沙灘上,讓她就那麼靜靜地站在那裡,伸手,將她垂落的髮絲撩開。
「可是我不想做模特!」,沫兮氣惱道,雖然內心裡,還是非常渴望的……
猶記得,當年看到滿屋子他畫的菲兒的畫像時,自己的心有多酸,多嫉妒,也從沒想像過有天,自己也成為他的畫中人……
她穿著一身白色的長裙,白色的鑲嵌著一朵小雛菊的人字拖鞋,優雅地站在他的面前,湛藍的海和天空成為了她的背景。
郁澤昊認真而專注地開始描繪著屬於她的每一根線條。
沫兮認真地欣賞著陽光下,無比專注,認真的郁澤昊,畫畫時的他,看起來,那樣專業,雙眸裡也沒有多餘的情愫,時不時地叫她笑,叫她不要亂動。
「你什麼時候學畫畫的?」,在沒見到菲兒的那些畫之前,她從不知道他會畫畫。
此刻,沫兮坐在沙灘上,手裡拿著,他畫好的,她的畫像,小聲問道。
「很小很小的時候,我媽媽是個畫家。」,郁澤昊的雙眸看向遙遠的海平面,那雙黑眸裡,染著一絲哀傷。
沫兮看向他時,從他的側部輪廓,清楚地看到了他的哀傷。
「對不起。」,提起他的傷心事了,沫兮抱歉道。
他轉首,看著她,淡淡地搖了搖頭。
「五歲的時候,就跟著她學畫油畫了,很崇拜她……」,視線,再次回到了遙遠的海平面,郁澤昊開口,啞聲地說道。
沫兮看著他,靜靜地傾聽他最心底的,秘密。
腦海裡開始想像著,一個五歲大的小男孩,就像子墨那樣吧,崇拜地看著媽媽畫畫時的畫面。
「她是個很安靜的女子,常常站在那畫畫,畫起來就是一整天。我就在一旁,拿著她給的畫筆,笨拙地學著。」,陷入了那遙遠的記憶裡,這些,他從沒跟任何人提過,包括菲兒。
「後來,我才知道,畫畫,成了她的精神寄托,尤其是她知道丈夫出軌後,沒日沒夜地,就跟瘋子般,躲在畫室裡,畫畫,任誰勸都沒用!」,他說完,看向沫兮,在她的臉上,他看到了心疼。
伸手,將她圈進了自己的懷裡,他又說道。
曾經,畫畫也一度成為他的精神寄托,在菲兒離世的時候,他也將自己關在畫室裡,瘋了般地畫。
「終於有一天,她解脫了,結束了自己年輕的生命。也是到現在,我才知道,死亡,對她來說,是一種解脫。」,他的聲音嘶啞而夾著沉痛。
想起那個血腥的畫面,溫暖的夕陽下,他的身體驟冷,不住地顫抖起來。沫兮伸手,握住了他的手,給予他安慰。
心裡,還是心疼。
如果,子墨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跳樓,那該是多……
「她現在在天堂一定很幸福!」,她開口,啞聲地安慰道。
「會的,她閉眼之前是笑著的……」,嘴角扯起一抹淒楚的笑,他說道。
看著海對面那酡紅的夕陽,此時的海也變成了絳紫色,絢爛地美如畫作。
郁澤昊的心漸漸地恢復平靜,也才意識到,剛剛自己說了那麼多心底的事情,可能是壓抑在心裡,太久,太苦了吧。
摟著她,這個曾經深愛著他,心疼著他的,小女人,因為他而被嗆啞,因為他,被報復地傷痕纍纍,甚至死過一次的女人,一顆心,脹滿了苦澀。
也意識到,他是沒資格再挽回她了。
就當剩下的幾天,是在為他和她之間的一切,畫個唯美的句點吧。
沫兮在海邊一家小商舖,請店主把郁澤昊畫給她的畫,表了起來,欣喜地抱著它,和他一起去吃當地特色的晚餐,晚飯後,又去海邊散步到很晚,才回到住處。
很多時候,他們都是無言以對的,手牽著手,彼此的心,卻那樣知足。
「不要,這是陽台,會有人看到的!」,陽台上,他從她的背後倏地抱住了她,大手邪肆地握住了她胸前的柔軟,細密的吻在她的耳邊落下。
「不怕,這裡只住著我們。」,他嘶啞著喉嚨道,一隻大手緩緩地從睡袍的領口探進,「哦——」,捉住她的一隻柔軟,粗糙的手指摩挲著那嬌嫩的紅果,感受著它的挺立,綻放……
沫兮閉上眼睛,漸漸地沉淪於他的柔情裡,最後,主動地回應他的需索。
他將她抵在牆壁上,站著,進入了她。
皎潔的月光灑落在她的身上,這種在屋外的刺激感,令彼此的感官更加強烈起來……
「太深了……」,動情之時,他的雙臂扣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提起,讓她的雙腿環住自己的腰,那堅硬,深深地抵進了她的最深處,她伏在他的肩頭,咬著他的肩膀,抗議。
每走動一下,她都能感受到腹部的腫脹於溫熱,感覺整個小腹都快爆炸般……
「好熱……嗚……」,一波又一波的情潮褪去又席捲,沫兮扭著身子,咬著手指尖,皺著眉,吟哦……
他卻不急於進入,邪肆地吻著,逗弄著,「喊我的名字!」,他伏在她的耳畔,霸道地命令。
「昊……嗚……快……」,身體快要爆炸了,沫兮聽話地喊著他的名字,他這才滿意地,一舉攻入……
美好的夜晚,從陽台到臥室,到浴室,再回到臥室,彼此需索著,任由感覺支配著彼此,暫時,忘卻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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