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後,整棟四樓成了沫兮的禁地。
那彷彿是郁澤昊的世界,是她想要走進,卻無法走近的。
隨著時間的一天天流逝,那些曾經的美好回憶,並未被歲月風化,反而愈加清晰。
即使,它們早已如泡沫般虛無縹緲,活著已經消失,但對沫兮來說,它們存在過,真實地存在過。
「啊——嗯——昊——就是那裡——」,幽暗的房間內,屬於薛紫琪的放蕩蝕骨的嬌媚聲時不時地傳進睡在房間一隅,地板上的沫兮耳裡。
即使早已聽過無數遍,但那聲音還如刀刃凌遲著她的心臟。她將自己裹進毛毯裡,蒙住頭,企圖隔絕那刺耳刺心的聲音,然,卻一點效果都沒有。
「啊——」
「親愛的,不行了?」,大床上,郁澤昊嘴角揚著邪魅的笑,看著高|潮之後,倒在床上全身在抽搐著的薛紫琪,邪肆地說道,幽暗的光線下,看不清她的表情。
享受在高|潮餘韻裡的薛紫琪根本沒聽見他的話。
「蘇沫兮!輪到你了!」,嘴角揚著嫌惡的笑,分不清是對薛紫琪的還是對沫兮的,他轉首,朝著睡在地板上的沫兮厲吼道。
他的話,令沫兮背脊一僵,但隨即便機械似地起身,穿著一身白色的睡衣的她,纖細的身影緩緩朝著大床的方向,移動……
早已習慣了,所以也就沒有再做無力的反抗與掙扎。
不用郁澤昊開口,沫兮主動地走到床頭櫃邊,從裡面抽出一枚安全套,熟練地撕開錫箔紙,蹲在床邊,動作熟練地為他套上。
「哼——嗯!」,美容她起身,身體已經被他粗魯地扔在了大床上,大床的另一側還躺著薛紫琪!沫兮屈辱地如死人般躺著。
「哼——」痛……突來的闖入,磨蹭著她乾澀的甬|道,一片火辣辣的灼痛,沒有忘記他的屈辱,貝齒咬住手背,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
郁澤昊說,她是個啞巴,不配懷有他的孩子。
郁澤昊說,她的身體太髒,不配他直接進入。
郁澤昊還說,曾經的一切,不過是欺騙。
「和死魚沒什麼差別!」,他當她如娃娃般,在她的身體裡狂肆地進出,不同於薛紫琪的鬆弛,沫兮的身體緊得令他瘋狂,寬廣的額上早已佈滿細密的汗滴。
對沫兮來說,他羞辱與嘲諷的話,比身體上的痛苦來得更直接!
灼燙的淚水順著眼角滑落,貝齒緊咬著手背,一顆心,在狠狠地顫抖。
她不明白自己的心到底有多強大,到底能承受他多深的傷害!
「滾下去!」,發洩過後,他無情地抽身而出,當她如玩具般丟下床,自己則嫌惡地摘掉灌滿液體的t,下床,去了浴室……
沫兮跌跌撞撞地起身,回到屬於她的角落,躺下,用毛毯緊緊地包裹著冰透了的身體。
郁澤昊,你究竟有沒有心?!流著淚,帶著一身的疲憊,沉入夢鄉。
「這內衣褲都是真絲的,你給我用手洗!」,一套黑色的真絲內衣褲被丟在她的眼前,內褲上還粘著白色的液體,屬於薛紫琪的那尖酸刻薄的聲音在頭頂上方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