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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睜開眼看著我……」看著我,記著我是誰。
初一聽話的睜開眼,一雙美麗的眸惺忪慵懶,被一層霧樣的**所迷濛,更有一種誘魄人心的魅力。眸光輕煙似的睨過身體上端的童墨寒,已有了一絲欲泣含煙的嬌攝,「墨,我…我難受……」
嘴角因她這句話有了抹麗色,寬大的額上浸染了一層隱忍,隼般鋒利的眼漫上了如水般的柔和,「一一,我是誰?」
「墨…童…墨寒…」身下已是低低的啜泣聲,潰不成軍,她討厭這樣丟盔棄鉀的自己。
一滴因隱忍出的細小汗珠匯聚成的水滴劃過童墨寒俊朗的面頰,像是終於找到自己的歸宿般迅速的落入兩人交匯的身體處。得到答案的童墨寒滿意一笑,腰一沉,將早就腫脹的火龍融進那片火海中,任它在裡面馳騁飛揚。
初一的身子被童墨寒緊緊的摟抱著,在他一次次深有力的攻擊下,不住的上下起伏,像是一葉夾雜在狂風暴雨驚濤駭浪中不斷顛簸的小船,隨著浪尖的起伏把自己高高的捲起,又重重的拋下。在這樣劇烈的顛簸中,初一的意識越來散渙,只隱約聽得低俯在自己耳邊的那句呢噥軟語:「因為你的氣息早已經烙入我的生命裡,所以我知道,你就在我身邊。」
初一坐在露天茶樓的花傘下,喝了口面前的水,卻仍覺得絲毫不能緩解喉嚨的乾澀。
她的全身酸痛極了,好像只是一個輕微的動作就能讓她渙散的骨架隨時轟塌。她不知道昨天晚上到底被童墨寒折騰了好久,只隱約覺得自己被身上的人變換著各種姿勢努力的迎合著他的需求。當她終於支持不住的求饒,聲音裡卻是連她自己都想不到的有氣無力。而童墨寒卻只是好脾氣的低聲輕哄著,「乖,馬上就好……」
只是這一句「馬上就好」讓她再也沒有力氣睜開眼。什麼時候睡去的不知道,連身邊人什麼時候起床上班也不知道。等她起來時,只見床頭的一張他留下的字貼,「乖,好好睡一覺,吃的在冰箱裡,等我回來。」
初一無奈的一笑,笑容裡,是自己都不知道的一絲甜蜜。往前探了身,雙手合十的握住了透明的玻璃杯,只是這一動作,也是一陣酸痛襲來。
初一輕蹙著眉頭,在心裡腹誹,「該死的童墨寒,就不知道溫柔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