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軒轅舒芸不由得蹙起了眉,小手緊握的琢磨了下,像是做了個決定的說:「這樣,你們兩個趕緊去一趟瑾家莊,告訴我七哥,就說嫂子找到了,現在和歐陽哥哥在渝州,想要我七哥趕快過去!這是歐陽哥哥今早過來的飛鴿傳書,你拿著它去找我七哥,把它交到七哥的手上!」
雪晴上前接過軒轅舒芸的信箋,匆忙的一看,立馬說:「是,奴婢這就去!」說完便轉身離開。
「等等!」軒轅舒芸在身後叫住了她。「你幫我準備一匹快馬,還要一把劍!」
「公主,您這是?」雪晴停住腳步,額上泛著狐疑的看著軒轅舒芸。
「你快去準備,其餘的別多問!」軒轅舒芸沉著臉的說。歐陽哥哥人在渝州,嫂子也在,怪不得七哥這些天都沒有進宮,原來如此!
「是,奴婢這就去!」雪晴妾了下身便出去準備了。
「舒芸,你這是幹嗎?」一旁的歐陽靈姍忍不住出聲。
軒轅舒芸眉頭蹙的從未有過的緊,心裡如同壓了塊巨石般,壓得整個人都喘不過氣來,眼眸擔憂的瞇起來,微搖著頭的說:「我不知道,我總感覺他們在路上會出事,心頭隱隱的不安,我要過去看一下,看到他們平安我才放心!」
「你是要,去渝州?」歐陽靈姍跟著也緊張起來,尤其是見到軒轅舒芸這麼的憂愁,一顆心也跟著吊起來,再想到信上的內容,想著兩天前歐陽博離開時的倉促,更加的心神不寧起來。
「嗯,七哥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我擔心他趕不及,而且,我總有感覺,路上會出事,我必須去一趟,我才放心!」軒轅舒芸愁容滿面,只覺得隱隱會有事發生。
「我也要去!」歐陽靈姍立即說,「舒芸,你也給我找匹馬,我們一起過去!」
軒轅舒芸狐疑的看了下她,這才沉重而謹慎的問:「靈珊,你真的要去,你不會武功,你確定你真的要去?」
「嗯,我確定,我們快去吧!說不定見到哥哥什麼事也沒有,到時候我們在一起回來!」
軒轅舒芸見她異常的堅定,歎口氣,也許是自己多慮了,可一想到紙上的字,心頭就跟長了草似的。感覺心頭惶惶的。「好,我們這就去,我聽說渝州在京城的東邊,沿著大路便能到,那我們就一路向東,不出兩天準能到!」
京城的大道上,軒轅舒芸和歐陽靈姍各騎兩匹快馬,直接往東城門的方向走去。噠噠的馬蹄聲響徹在寬廣的大道上,匯通錢莊的門口,張致遠剛一出來,便看到兩匹快馬一閃而過,甚是匆忙急促!
「給我備一匹快馬!」張致遠掉頭邁進錢莊,立刻吩咐著錢莊的掌櫃。這家匯通錢莊就是他在京城名下的一家錢莊。
「是,少爺!」掌櫃的立即下去,命人在錢莊的後院給張致遠找了匹快馬。
渝州城裡,蘇婉曦坐在床榻邊,等著尹月痕醒來,都快下午了,他還沒有一點兒要醒過來的痕跡,看的讓人心急。
「歐陽哥哥,他怎麼還不醒啊,都一天的時間了!」蘇婉曦問身後的歐陽博,當她再次醒來時,已經大天亮了,原本還想著她守後半夜的,沒想到一覺就睡到了天亮,而自己醒來的時候,歐陽博守在尹月痕身邊。
「別急!昨晚我又給他輸了點兒真氣,剛才我問過大夫了,大夫也把過脈,說,不出一個時辰便能醒!」歐陽博淡淡的說。心裡默默地想著,估計等這位尹公子醒了,再將他安頓好,只有等到明天在動身,那個時候,京城那邊的人也該過來了!
「嗯!」蘇婉曦淡淡的點點頭,臉上儘是無奈。
下午時分,床榻上的人終於有了幾分動靜,蘇婉曦眼皮都快睜不動了,瞪了大半天,總感覺眼皮是吊著的,床上的人緩緩地睜開閉了一夜的眸子,大手微微動了下,剛一偏腦袋便看到床邊守著自己的女子,唇角微微上揚,就連眸子都變得混沌起來,不似平日裡的清澈有神,眸中還帶著一絲柔情的看著蘇婉曦那緊閉著眼睛上的睫毛,如蟬翼般的微微動著,不用說,他也知道,定是守著他時間久了,才會這麼疲憊的睡著了。
大手微抬起,輕輕撫摸上蘇婉曦的俏臉,自己向來是不敢碰觸她的,尤其是知道了她的王妃身份,可現在,自己想要在這個從老天爺偷來的時間裡,在這無人之際碰一下她,以後天南海北,相忘江湖!
蘇婉曦趴在床上,感覺臉上癢癢的,迷糊中抹了一把臉,微努了下嘴的繼續趴著睡下。尹月痕寵溺的笑了笑,微搖了下頭,看了眼外面的天色,他知道自己昏迷了整整一天,昨天自己是強撐著不讓自己倒下,身上的傷勢自己也清楚的很,只怕沒個十天半個月不能痊癒,若非隱隱約約的看著有人來了,而且是過來幫忙的,才鬆口氣的昏迷了過去。
大手再次攀上,想要撫摸一下她的臉蛋,這是自己在有人的時候不敢做的,更不敢讓蘇婉曦知道,只要在自己和老天爺知道的情況下自己才敢這麼做,他更知道,她很快就要回京了,那裡有她愛的人,更有她的牽掛,只當這是臨別的紀念吧!
就在大手即將碰上那光滑細膩的皮膚上時,門吱的一聲,忙將手給收回來,尹月痕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下意識的動了下身子,重新躺好。
同時,門打開的聲音也將睡得不踏實的蘇婉曦給叫醒了,起身掙開沉重的眼皮看向聲音的來源處,「歐陽哥哥,什麼時辰了?」
歐陽博徑直走過去,看著床上躺著的尹月痕無力的睜著眼睛,淡淡的問:「醒了?」
尹月痕微微的點頭,眨了下眸子的看著身邊的歐陽博和蘇婉曦,這才發現蘇婉曦口中的歐陽哥哥要比自己出色的多,但是他身上的沉穩內斂和臉上的溫和就不是自己能比的!
聽歐陽博這麼說,蘇婉曦立即看上床榻上的尹月痕,見他真的睜開了眼睛,忙欣喜的上前,「尹大哥,你醒了?你餓不餓,要不要吃點兒東西?身上哪裡痛?」
不等蘇婉曦問完,尹月痕忙插口的說:「我沒事!」
只這三個字,雖然簡單又簡潔,卻飽含著尹月痕對蘇婉曦的深深地情感。
「哦!」蘇婉曦放心的點點頭,這才看向身後的歐陽博,開心的對他一笑。麼到好還。
「既然尹公子醒了,你就放心吧,我想過不了多久就會痊癒。」歐陽博上前看了眼尹月痕的臉色,發現他現在的臉色比昏迷前好多了,沒有那麼蒼白,多了幾分神采奕奕的色澤。
歐陽博上前,坐在床沿,歎口氣的看著床上的尹月痕,說:「尹公子,在下歐陽博,是曦兒的,義兄!」說到義兄二字,歐陽博深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身邊的蘇婉曦,他真的不知該怎麼解讀二人的關係,說不定義兄妹這個身份更加適合彼此。
「在下尹月痕!」尹月痕躺在床上,身子一動不動,只微微動了下乾燥的的嘴唇。
「尹公子,多謝你把曦兒救下來,你放心,你的傷我會派人專門照顧你,因為曦兒的夫君這些天一直再找她,所以我們最遲必須明天回去,尹公子見諒!」歐陽博面色有些沉穩,卻不難看出他心底的沉重。
「歐陽公子客氣了!這是應該的,原本我也是擔心她一個人上路有危險,這才偷偷地暗中跟著保護她,既然有歐陽公子在,她的安全也算有了保證了,我也就放心了,至於我,你們別擔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你們就放心的回去吧!」尹月痕說話的時候有些喘著粗氣,看的出來,他身上的傷痛在折磨著他。也是,全身上下共受了不下十處劍傷,之前一直是昏迷的,也不會覺得火辣辣的刺痛感,現在有了知覺,還真是有些痛癢。
「多謝尹公子體諒,我這就出去準備一些換洗的衣服。曦兒,你去叫大夫過來,再上些傷痛止血的藥。」歐陽博說完,見尹月痕沒意見,便出去了。蘇婉曦跟著出去把大夫叫過來。而歐陽博卻是到了渝州自己的鋪子,找來兩個信的過的人過來照顧他幾天。
大夫重新上了一遍藥,蘇婉曦一直在旁邊看著,好在劍上都不在重要部位,除了胳膊上便是背部和胸膛上,還有就是小腹處。原本蘇婉曦是想要忌諱一些的,可看到那些觸目驚心的劍傷,更是忍不住的心痛起來。那些傷原本應該是刺在她身上的,現在卻刺在了別人身上,心裡的愧疚就更多了一份。
他一直都對自己很好,把自己帶出大牢,又陪自己度過在府衙空虛無聊的日子,現在又救自己於危難之中,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自己見到他的第一面便對他產生信任,也許就是緣分使然吧!蘇婉曦在旁邊暗暗想著,也許自己以後在也見不到他了,但自己永遠都會記得,曾經有一個對自己很好的尹大哥,救過自己一命。
翌日,歐陽博和蘇婉曦二人各騎一匹駿馬走在城外的大道上,越過長長的官道,便是一片綠蔭。秋日的太陽雖不似夏日那般炎熱,但還是有些熱度的。
歐陽博下馬,看著不遠處有個不大的湖,這才對蘇婉曦說:「曦兒,下來歇一下吧,喝點水吃點東西再走。」
「嗯!」蘇婉曦下馬,直接拿過佩劍跟著歐陽博牽著馬往湖邊走。自從蘇婉曦出了京城,便漸漸地養成了隨手帶劍的習慣,自然,歐陽博也是劍不離身,這也是他出門的習慣。
蘇婉曦來到湖邊,用手撩了下湖水,將水捧在手上,清澈的很,蘇婉曦莞爾一笑,這才捧起水的喝下去,歐陽博比蘇婉曦的喝水動作要優雅高貴的多,無論是那個動作,都透著絕對的尊貴風範。
「歐陽哥哥,這水好清涼啊!」蘇婉曦將手中的湖水往自己的小臉上灑去,感覺皮膚涼涼的,沁到了全身的感官裡。
歐陽博微微一笑,似乎對她孩子氣的動作很是賞心悅目,起身整理了下衣袍,「好了,曦兒,給,吃點兒東西在上路,估計等到黃昏的時候,我們就能到下一個城鎮了!而且,我估摸著時間,應該軒轅辰逸也快到了,到時候你有什麼話,要好好說,啊?」
「嗯!」蘇婉曦有些緊張,但還是沉重的點點頭,一想到軒轅辰逸,和自己離開的原因,心裡又鬱悶的不知怎麼辦了。自己出來的時候,對他說不出口,現在,若是他站在自己面前,也不知能不能對他說出口。
一顆大樹下,二人席地而坐,藉著大樹下的陰涼,蘇婉曦簡單的用了點而乾糧,歐陽博也跟著用了些。
「曦兒,你還放心不下尹月痕,是不是?」歐陽博看出了蘇婉曦的心思,想要安慰她。
「嗯!」蘇婉曦沉重的點點頭。
「你放心,照顧他的那兩個人都是我的人,他們肯定會好好照顧他,直到他傷癒為止。」歐陽博說完,看了眼對面的蘇婉曦,見她神色有些怪異,微微一笑,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般的問:「怎麼了,一想到會京城有些緊張?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怎麼面對他?」
蘇婉曦驚訝的抬眸,眼裡閃過一道不可思議的目光,彷彿自己的內心世界全部被他刨開來,將手裡的點心放下,拿過腳邊的劍撐著地的起身,「歐陽哥哥,你說我回去他不會怪我吧?」
「怪你什麼?」歐陽博反問,唇角微微的上揚,似乎以往意氣風發的歐陽博又回來了。渾身上下透著股輕鬆,彈指間便能運籌帷幄所有的事。tnvw。
「怪我不跟他說一聲便出來了,害的他漫天遍野的找我!」蘇婉曦有些慚愧的低下了頭,小嘴微微努起的心裡有些堵。
歐陽博倍感無奈,唇畔的笑意散開來,眼裡竟是柔柔的笑意,「傻丫頭,若是一個男人真的愛你,他不會計較你做的所有事,包括傷害他的事,況且,你們只是有一些小誤會,他不會怪你的。」
當蘇婉曦再次聽到「愛」這個字眼的時候,內心著實被狠狠地驚了一番,可心裡還是有些介意那個芷容,更介意他後院的那些女人。
「你又不是他,你怎麼知道他不怪我?」蘇婉曦扁著嘴巴翻了個白眼的問,但心裡還是覺得他不會怪自己,因為自從和他在一起,他好像真的沒跟自己發過脾氣,一直都是溫和的帶著柔情的目光看著自己,與自己剛與他相處的時候大相逕庭。
歐陽博淡淡的一笑,眸光卻有些黯淡的偏向別處,看的蘇婉曦有些不知所以,而後才說:「如果是我,我不會怪你!」
蘇婉曦愣了一下,看著歐陽博臉上的不正常,忽的想到了什麼,趕緊啪啪身上的衣裙,岔開話題的說:「歐陽哥哥,我們走吧!時間不早了,要不然就趕不到下一個城鎮了。」
歐陽博傷感的搖了下頭,這才起身,拿起身邊的佩劍往馬邊走。忽的聽到一陣莫名的聲響,弄的心裡惶惶的,感覺要出什麼事。停下腳的站在原地,閉起眼聽著周圍的動靜,果然有一陣沙沙的聲音傳來,越來越近越來越明顯。
這是身懷武功之人的一種天性,對周圍的動靜極為的敏感,一有動響,便能覺察出來。
蘇婉曦見他不走了,而是面色凝重的聽著周圍的動靜,不解的上前,自己還沒見過他這般嚴肅的模樣,如臨大敵般的凝重。「歐陽哥哥,你怎麼了?」
掙開眸子,折射出深邃的含義,將手中的長劍拔出指向地面,蹙起了眉,眼眸微瞇著的看著前方。自己感覺的出來,這次來的都是些高手,而且人數不少,至少有五六個人!
「曦兒,待會兒你保護好自己,不要傷著了!」歐陽博凝著臉說,但心裡一點兒底都沒有,現在只寄希望於軒轅辰逸趕快支援了。
「你說什麼啊?」蘇婉曦微楞了下,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
歐陽博從腰間拿出兩個白色的小球,快速的遞到蘇婉曦手裡,「曦兒,這是煙霧彈,你拿著,待會兒若是逃不出去,把它擲在地上,有機會一定要趁機逃出去。」
「歐陽哥哥,你——」蘇婉曦被歐陽博的表情給弄的也有些慌張了,感覺要出事般,就連空氣中都漫著一股寂靜的肅殺之氣,跟前兩日的氣息一樣,不,比那日的肅殺氣氛還要重的多。
蘇婉曦還沒說完,便看到一群黑衣人向自己這邊過來,來了足足有六個人,而且個個都是手持長劍的黑衣人,只不過與前兩天遇到的不一樣,看樣子他們是訓練有素的職業殺手,而且個個身懷絕技。
很快的,黑衣人圍成一個圈,將蘇婉曦和歐陽博圍在中間。面對歐陽博的好像是一個領頭人,只見他眼眸冰冷的很,如寒冰般懾人。
蘇婉曦將手中的佩劍置於胸前,此時她早已經忘了拔劍出鞘,站在歐陽博身邊有些食指發冷,就連呼吸都緊促起來。
長劍指向領頭人,歐陽博大喝一聲:「來者何人,報上名來,大丈夫敢作敢當,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領頭的的黑衣人冷哼一聲,手中長劍直至被圍的水洩不通的人,「你讓開,我們可以不為難你!滾!」
歐陽博看向蘇婉曦,狐疑了一下,心裡猜測著,莫非這些人的目標是她,不是自己?眉頭蹙起來的指著面前的黑衣人說:「你放她離開,有什麼事儘管找我!」說完將蘇婉曦往身後帶,想要將她至於身後保護著她,雖然他心裡隱隱覺得,他們的目標就是蘇婉曦。
「哼,你可以走,但,她,不可以!」領頭人指著蘇婉曦,冰冷的說。
歐陽博微瞇起眼,眼眸掃視了一圈,緩緩地說:「既如此,那我——」剛說著,從懷中掏出三顆煙霧彈一次擲在地上,趁著白煙繚繞之際,大手立即抓住蘇婉曦的胳膊提起輕功飛出包圍像馬的方向飛去,二人騎上馬迅速的往前奔去。
起先蘇婉曦還處於呆愣狀態,直到被歐陽博拉出包圍圈的時候才回過神來,也許是求生的本能,蘇婉曦立馬就回過神來,騎著馬跟著歐陽博就往前奔去。
不等煙霧散去,黑衣人立馬豎起耳朵聽著馬蹄的聲音,迅速的做出反應,立即以絕頂的輕功追上去。
歐陽博邊駕馬邊對身邊的蘇婉曦說:「曦兒,你拔出劍,待會兒會有一場惡戰,你一定要堅持住,軒轅辰逸他們馬上就會過來了,相信我,你一定會沒事的。」
蘇婉曦嚇傻了眼的直點頭,小嘴害怕的打著哆嗦,一顆心更是狂跳的找不到頻率。
兩匹馬迅速的馳騁在道上,歐陽博從馬上直接向蘇婉曦撲過去,帶著她往路邊的坑窪處滾落下去。下面野草存生,剛好掩住兩個人的身影,蘇婉曦長大了嘴巴,眼裡竟是錯愕。歐陽博立即摀住了她的嘴,不讓她發出聲響。而路上的兩匹馬,其中一匹馬的馬背上還繫著蘇婉曦的包袱,一直的往前奔去。
黑衣人循著馬蹄聲的趕上去,待見到兩匹馬上無人時,這才想到定是他們二人在途中下了馬,不知藏身何處了。職業殺手不愧為職業殺手,只見領頭人立即吩咐沿路搜索。
歐陽博大手放開蘇婉曦的嘴,有些慌亂的看了眼周圍的環境,這裡是自己以前經常路過的地方,對於這裡的路自己清楚的很,沉穩的對身邊的蘇婉曦說:「曦兒你聽著,他們很快就會找到我們,他們的目標是你,你記著,別忘北邊走,北邊是懸崖,你要一路向東,他們現在超過了我們,定是在西邊,我會纏著他們,有機會一定要逃走,只要多堅持一會兒,軒轅辰逸肯定會來的,完事後,我會沿著去渝州的方向找你,聽清楚了沒?」
「嗯嗯嗯!」蘇婉曦一個勁兒的直點頭,心裡害怕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