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兒,快!快!快去拿些紗布和金瘡藥!別忘了再端盆熱水!」語嫣趕緊扶起冷軒寒,一邊急聲對杏兒吩咐道。
「血……」杏兒也看到了從這個陌生人指縫中流出的鮮血,嚇得忘了起身,呆呆的坐在地上。
語嫣將冷軒寒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好,見杏兒還坐在地上,急呼道:「還不快點去拿!」
「噢~金……金瘡藥,我,我去拿!」杏兒急急起身而去,已忘了剛剛自己還在怪小姐不該隨隨便便救那個陌生人,現在自己也不一樣?那對可憐的小雛鳥喲,早已經被忘的一乾二淨了。
「小姐,給!紗布,金瘡藥。」杏兒一邊喘著粗氣,一邊遞上剛狂奔取回的紗布和金瘡藥。
語嫣已顧不上男女有別,替冷軒寒又一次解開衣襟,果然,肩膀的紗布已經被血浸濕了,紅的可怕。小心地解開紗布,從臉盆中絞了手帕,避開傷口,輕輕擦拭周圍的血跡。取過杏兒遞上的金瘡藥,灑在傷口上,含著淚水不忍去看那道深入骨頭的傷口。
冷軒寒閉著雙眼,緊咬牙關,沒有言語,任憑語嫣給自己包紮傷口,臉上密佈的汗水說明了傷口的疼痛。
「小姐……」杏兒端著一盆水,看著小姐小心的擦拭著陌生人的傷口附近的血跡,小臉嚇得早已沒了血色,「他,他沒事吧?」
「沒事的,會沒事的。」語嫣自我安慰道。
好不容易再一次將傷口包紮好,語嫣早已淚流滿面了。看著他緊閉雙眼,蒼白的臉色,好不心疼!
「杏兒,和我一起把他扶到我的床上去。」語嫣吩咐道。
「可是小姐,怎麼可以把他扶到您的床上去呢,他還是個男人……」杏兒明白這個突然出現在小姐房間裡的陌生人的確受傷了,而且傷的不輕,剛剛可是流了好多血啊,可也不能將他扶到小姐床上啊,小姐還是個未出閣的姑娘家,他又是個男子,怎麼可以讓他躺在小姐床上呢?
「別說那麼多了,沒看到他受了這麼重的傷嗎?現在哪裡顧得了這麼多。」語嫣打斷了杏兒的話。
「好嘛好嘛,反正那也是你的床,你都不計較了,我幹嘛還計較嘛!」不情不願的,杏兒嘟囔著和語嫣一起將冷軒寒扶到了床上。
冷軒寒只能苦笑,誰讓自己現在身負重傷呢,不然肯定會離開這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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