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久加諾夫的喊聲還未結束,一發炮彈就讓他停止叫喊,直飛到他身在的位置將他和其身邊的十幾個俄軍將士一起炸上了天。
「軍長被炸死了,同志們,我們是打不過中國人的呀,快跑吧」
不知是誰,帶頭喊出了這樣一句話。一石激起千層浪,很快這樣的喊聲就在前線俄軍陣營中四處響了起來,伴隨著喊聲,以俄軍第七軍兩萬多俄軍為首的俄軍士兵們,全都調轉了頭、向西方沒命的逃跑起來
從望遠鏡中看到了戰場上的情況後,西征軍第七軍參謀長梁冠英大笑著說道:「軍座,這群老.毛.子這就跑了,也他媽的太不耐打了!咱們是不是反攻他們一下,多摘點腦袋回來給兄弟們請功呀?」
放下望遠鏡,鄧演達走回身後椅子上坐下:「委座說的很明白,這場大決戰中,我們只需要以逸待勞,不允許我們擅自出擊。地面部隊不出動,命令陸航大隊立即升空,所有照明彈為他們指引目標,去給我追擊敵人。」
「哈哈,好勒!「痛快地應了一聲,石友三轉身在此操起了電話。
不到十分時間之後,第七軍直屬的陸航大隊三十架直升機便飛上天空,追在那些潰逃中俄軍的屁股後面肆無忌憚地傾吐出串串火舌
與第七軍方面的情況幾乎完全相同,當俄軍官兵一衝入伏爾加河的河水中。第八軍軍長李虎臣、第九軍軍長門致中、第十軍軍長馮治公、十一軍軍長蔣鴻遇和十二軍軍長穆海濤也全都是用炮火加陸航大隊直升機,將俄軍這第一次進攻給轟了回去。
兩個小時,足足用了兩個小時時間,高爾察克才帶著他手下的各方面軍司令和軍長、師長們,制止住士兵們的大潰逃。
收攏好部隊以後一清點,只在這前後不到三個小時時間裡,俄羅斯方面軍竟然從六十四萬人銳減到了五十一萬人。三個小時內。被中**隊炸死的最多只有兩三萬人,逃走的俄軍士兵居然達到了驚人的十萬多人,這讓五國聯軍的士氣頓時跌入冰谷。
在高爾察克收整部隊的時候。唐朝卻在前總司令部裡見到了從各地急調、用五天半時間重新整編出來的一個新集團的全體軍級以上幹部們。
「方振武將軍,讓您一直呆在軍事學院裡委屈您了。」
揮手示意讓一眾第四集團軍將領們坐下後,唐朝先對從西北軍事學院副院長、戰役學院院長位置上調出來的方振武開口說道:「你是革命元勳級人物。這麼長時間以來,一直讓您在那裡教學生,您不會怪我不給您建功立業的機會吧?」
「霍」地從椅子上站起身,方振武朗聲正色道:「為中華之崛起,民族之復興,做任何工作我都很開心,更不敢怪罪委座。」
微笑地對他點了點頭,示意他重新坐下後,唐朝說道:「這次組成第四集團軍,張部長堅決主張讓您出來。擔起大責任。怎麼樣,現在看到你的二十五萬部下們,開心嗎?」
訕笑一下,方振武答道:「我都是委座您麾下一員戰將,那裡來的自己部下呢?不過看到您在這麼短時間內。就將中亞騎兵和山地輕型裝甲兵的精銳都給了屬下,屬下真是即震驚又感動。」
淡然一笑,唐朝面色一凜:「你既然知道我交給你的,都是我西北軍真正精銳的陸軍部隊。那麼方將軍,我希望在三天內聽到土庫曼全境收入我西北聯邦版圖,你能確保完成這個任務嗎?」
「保證完成任務。請委座放心。」方振武再次站起,朗聲正色、信心滿滿地繼續說道:「根據情報,現土庫曼主力五十三萬人已全部開抵伏爾加河西岸。而外高加索地區,是土庫曼方面軍這次能夠調兵伏爾加河西岸最重要的跳板。屬下請求,委座允許我第四集團軍一併將外高加索地區收服。」
讚賞地點了點頭,唐朝讚揚地說道:「不錯,不愧是我西北軍事學院戰役學第一號專家。哈哈,直接就將戰役大縱深思想,用到了您闊別戰場多年後這第一次戰役中來。」
話語微微一停,唐朝旋即正色說道:「我命令,第四集團軍兩個小時後分兵從烏茲別克地區出發。七十五個小時後,必須全部佔領土庫曼地區。十天內,攻滅外高加索的阿塞拜疆、格魯吉亞和亞美尼亞三個蕞爾小國」
短暫的接見很快結束,當第四集團軍軍級以上將領們走出前總司令部時,第四集團軍後勤部主任蔣雁行面露疑色的對送他們出來的王士珍問道:「副總司令,委座為何未說後勤問題如何給我們保障呀?」
怪笑著看了他一眼,再看向方振武,王士珍說道:「這個事你不用問我,一會你們總座就會告訴你的。」
一頭霧水中,蔣雁行跟上一眾將領的隊伍走出了前總司令部大院。
一坐到開往軍用機場的汽車,他馬上就對方振武追問起來:「總座,咱這個集團軍,全是從各地調來的山地步兵和從戰場上抽調下來的中亞騎兵部隊。現在各部的給養可是都不多了,到底委座為何不提給咱們後勤上的事情呀?」
側面轉首,神秘地對蔣雁行一笑,方振武說道:「你是不是在軍事學院呆時間長,變得只會研究你的後勤學了?你研究的成果呢?難道忘記了如何進行以戰養戰嗎?」
「啊?」錯愕一愣,旋即面露驚詫色,蔣雁行盯住方振武,疑雲滿面地說道:「以戰養戰我是知道,可是委座這次真是要讓咱們的士兵去搶掠土庫曼人的錢糧嗎?要是搶起來,可保不準就會出現殺平民的事情呀!」
冷笑一下,方振武說道:「那些是誰的平民?是我炎黃子孫,華夏兒女嗎?是土庫曼人先參合進這場戰爭,來與我們為敵的,不是我們先去欺凌他們的。既然他們與我們為敵,他們整個民族的精銳在都伏爾加河西岸與我們作戰,那麼其國家與民族就已是我中華民族的死敵。
委座在一文中,不是曾經講的很明白嗎?任何一個國家和民族,在我神州不主動與之為敵情況,來與我中華敵對乃至發動戰爭,都可視為其主動挑釁。一旦有這樣的國家和民族出現,我中華必然全面開戰。
當戰爭爆發後,我華夏無義務去承擔戰爭中一切罪責。任何一個國家的軍隊達到了其國民適齡男子全部入伍的情況,我軍進入敵國領土後都將不對其國土上非交戰國和我國平民提供安全保障。你的研究,難道連委座這個論文都沒看嗎?」
「怎麼沒看呀?你說的不就是兩個月前,委座在軍事學院內刊上發表的那篇論文嗎?」言至半句,話微一停,蔣雁行也露出了壞壞地笑容:「哦,我明白了。依委座這個理論,現在是土庫曼人主動向我們的國家和軍隊宣戰,屬於非正義無理一方。
而一個之有四百萬人口的國家,居然出動了五十多萬軍隊,必然是屬於委座所說那種全部適齡男子都入伍的國家了。就如委座長期以來,要求我們必須保障好我們的軍屬一樣。
現如今土庫曼國土上生活的那些人,都是現在在河西與我軍死戰中那些軍人的家屬,也列屬於軍人保障和關係鏈層次。我們打過去,是無需顧忌任何事,可以肆意殺戮和劫掠的。總座,是這個意思吧?」
重重點頭時,臉上露出了可怕的笑容,方振武說道:「不錯,你說的正是委座的意思。而為了不讓我西北軍、華夏子弟背負屠夫罵名,委座才會在我們的部隊中只用了一半炎黃子孫。另外一半中亞四族的士兵,嘿嘿,這次才是真正的主力和主角」
太陽,再次從烏拉爾山東面攀上了天空。
當太陽再次升起的時候,高爾察克總算是將五國聯軍重新完全的整融到了一起。新一輪的反攻,也在六點整開始了。
看著河對面再次奔入河水、向東岸衝過來那些俄軍士兵,親臨一線的穆海林對身邊的第三集團軍參謀長劉鎮華說道:「雪亞兄,您說就他們這樣硬衝過來,咱們又是飛機、又是大炮的,是不是有點太欺負人了?」
冷冷地笑了笑,與穆海林出身很是相似,都是出身草莽的劉鎮華說道:「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現在是我為刀俎,這些老.毛.子自願來做魚肉,與我們何關?不想讓我們欺負他,他倒是安分點呀?如今殺了委座大夫人,欺負他們都太便宜他們了!」
也是冷冷地笑了一下,站在二人身邊的第三集團軍副司令劉郁芬接話道:「對待如此一群宵小之輩,何必如此這般多言。他來多少,咱們照單收下多少人頭便是。來得越多,嘿嘿,咱們下面那些兄弟們,才越有機會全都一家生老病死無憂慮、敢於奮勇向前衝。」
「好了,不說了。」穆海林停止談話,臉色一沉,轉為一道命令出口:「立即命令所有火炮,對準河中敵人最密集的地方,給我來十分鐘齊射。炮火轟擊結束後,我們的陸航兵該去再實戰演練下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