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1-04
第二百五十一章書樓之前。
跟隨著許明有著好些的時間了,但每一次都會引來一陣血腥飛濺,銳利之處,狂暴至瘋狂。
嗜血天槍,正是用了它那殺戳的風氣,而許明更是看重了它的血染之時的刺眼,刁鑽的對著每一個可惡的腦袋爆去,而後見到那飛濺的鮮血。
而嗜血二字,更是體現出那其中狂霸氣概。
許明輕撫著那根漆黑珵亮硬木,此時已然有了名字的嗜血長槍,眼神之中也是不覺的閃過一抹柔和之色。
心中的思緒如同浪濤一般翻湧著,想起了過往的那個小小谷澗,想起了那裡的房子,樹林,河流,老爺爺,甚至那一道相伴多年的人兒,許清。
一路走來,不覺之中已然有了太過深刻的記憶,每每回想,都會控制不住,令得自己記憶回放,連帶著思緒泛起一抹如波的漣漪。
微微抬起頭,深吸一口氣,而後將心中的所有都是盡情的呼出,如重釋放般的輕快之感湧上新心頭。
「該是增強些實力的時候了,這唯一的一個名額,不容易啊!」
許明長呼接著感歎道,自踏入二重實力之後,許明的實力便再無進展,原因基於沒有多少的鍛煉,自離開谷澗之後,許明便是不再埋頭苦練,也看不見那相伴自己十年的木樁,對著一切未知的全新世界慢慢摸索前行著。
雖說沒有時間去修煉,但許明卻並非沒有一點的進步,至少實戰的能力卻是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
來光教的一路上,許明與許清二人經歷了不少的打鬥時間,雖說有時候僅僅是小腦小狗瞎鬧騰,但有時候也是拼著刺刀在危險邊緣上行走的,幾經之下,許明也是成長起來。
而現在,來到了光教,並沒有接觸更高的道法之類,卻是先來了一個比賽,而這一個入圍比賽卻是綻放光芒的大好時機,向來都低調的許明,在此時也是不想輕易放過這個機會,尤其在那道獄之下的時候,他是親身感受到那任由宰割,沒有半點反抗力量的感覺。
所以,若想有著更大的前途,必然要嶄露頭角,才能引人關注,而後借勢直上青雲。
而現在,這入圍大賽便是一個絕好的機會,雖說難度有點大,但許明也絕非是那種遇到困難就低頭的人,若是如此,許明還會走到這裡?
許明不會放棄,但眼下實力就這麼些,到時候動真格的時候拿什麼去拼?
稍稍思考之下,陡然的一瞬間,腦海之中閃過一抹光亮,片刻之後,許明也是微動嘴角喃喃說道:「書樓?」
書樓,在東區,乃至是整個虛真光教都是極為嚴密的一處地帶,而在那些弟子的心中則是一處聖潔崇高之地。
許明之所以會想到書樓,是因為這些日子之中有意或是無意之中總是從華有權的口中聽到一些消息,而這其中便是有關於書樓的。
而前前些時間,許明還在東區廣場之上聽到有關那書樓榜的消息,當下也是視書樓為仰慕的存在,心中嚮往。
書樓之中,擁有著不計其數各種各樣的書籍雜卷,涉及極廣,凡是你能想到的,就不會在書樓找不到這種情況,但若是你的思想不在正道之上的話,那麼就很是遺憾的告訴你,據對找不到你想要的。
許明心中剛剛閃過這個念頭的時候,也是略有停頓了一下,而後便想到那書樓榜的含金量,也是鄭重的點了點頭,幾個呼吸之間,身形便是已然行出院落的大門。
不理會,也不打擾,更沒有要進入房間指教他們三個修煉的過程,許明並非這裡的教習,所以他沒有這個義務。
行走於罕有人跡的長道之上,將那個院落甩在身後,漸行漸遠,不一會兒,身形便是已然消失於樓閣的小巷之中
聖光傾灑,東區位於天極地級之間,有著一幢並不高大的閣樓,僅僅只有三層,紅牆青瓦,綠樹環繞,一派別樣的景象映入視線之中。
此時,於泛著光澤的長道之上,一道漆黑矮小的影子也是在緩緩走動著,拉近視線,許明的身影也是赫然出現。
淡然的神情,在光芒照耀之下泛著一抹光亮,青色衣衫之影漣漪,連帶著那稍有沉重的腳步,踏行之間已然不覺來到了那三層閣樓之下。
「這便是書樓麼?」
三層並非是那種山巔一般,但佇立於此前,但許明卻是清晰的感覺到心頭猛然一陣沉重,胸口之處稍稍喘息之下也是恢復過來,面色稍有變化,用著凝重的語氣喃喃說道。
雖然不知道這是怎樣的一種力量,但自書樓之中隱隱散發而出的壓抑氣息便能影響了許明的心志。
許明面上雖然沒有太大的變化,但心中卻是在不覺之中掀起了一抹漣漪。
「書樓,果然不是平常之地。」
許明感應到這種狀況,嘴上雖然沒說什麼,但卻是在心中微有震驚的喃喃道。
三層閣樓,在那明亮聖光照耀之下,紅牆更是散發著刺眼的顏色,青瓦卻是給人有著一種滄桑古老氣息之感,古樸的土灰色的一處書樓之門,樓門之上則是深深刻著二個飄逸肅然的字跡:「書樓」
一切都是那般的稀疏平常,若不是有著那鮮艷的顏色以及那紅牆青瓦的話,還真能當這裡是一塊很普通的小書房呢。
可此時的許明看著那樓門之上的二個大字,雖說沒有胡兆安寫的那般瀟灑,但卻是隱隱散發著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如同刻在硬磚之上的大字般深深的刻在了心裡。
書樓的周圍空空蕩蕩,以其中心的數十米的範圍都是沒有半點遮掩的東西,空蕩之間卻是那般的乾淨,光潔石面,一塵不染的泛著光澤。
而當許明佇立之前的時候,一道身影不知從何處冒出,身著一身灰色長袍,佝僂的身形顯然是個老者,此時正拿著一把掃帚慢慢的清掃著地面。
「這書樓究竟有何特別之處?竟然引得那般弟子都是新生仰慕之心。」
望著眼前這簡簡單單得的書樓,雖然許明意識到那簡單背後的一絲不凡,於是更像清楚那其中到底有何奇妙的地方,欲要究其原因之下,許明也是在心中喃喃說道。
當許明見到那灰袍老者之時,自然沒有想的太多,只因為他手中拿的是一把掃帚,若是拿著一些權杖仙劍之類,許明還會有所猶豫。
心中這樣想著自然不能沒有半點的動作,一步邁出,下一瞬間便是已然踏入落下,
周圍並沒有什麼異象發生,在許明的這般步伐之下,數個呼吸之間,便是已然臨近老者的身旁,眼見著那樓門就在眼前之時,一道聲音也將許明的腳步給靜止了下來。
「你是誰?不知道這裡是書樓重地?」
說話之人自然是那名拿著掃帚清掃地面的老者,此時已然將雙手搭在掃帚柄之上,佝僂的身軀盡力的挺直起來,但地面之上依舊有著那彎曲的影子。
「許明,又不知老先生是何人?這書樓為何又是重地?難道不允許進去?」
許明微微轉身回過頭來,視線之中有著那鬍鬚連同眉毛都一片純白之色滿是皺紋的臉龐,一種歷經歲月滄桑的感覺湧上心頭,再加上那一身灰袍的佝僂身影,聽著那嘶啞的蒼老之聲,許明輕皺眉頭,淡淡說道。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未經允許便私闖書樓重地。」
老者看似那風一吹就倒的身影,實在令人擔心,此時那嘶啞的聲音緩緩說道。
許明自然不清楚這其中的問題,當下也是喃喃回應道:「我是光教東區的弟子,也不可以?」
一個宗派,一個書樓,作為其中的弟子理所當然可以享用其中的知識,但此時,好像並不是那般想像之中的理所當然的樣子。
「弟子麼?想來你是新入門的吧。」
聞言,老者的臉龐並沒有一絲波瀾泛起,想來光教的弟子這種身份根本沒有任何的力量可言,老者稍稍打量一下許明,而後便是說道。
許明毫不猶豫,稍有理直氣壯的回應道:「正是。」
許明的聲音還沒有落下,老者的聲音便是緊接著響起道:「那又怎麼樣?沒有半點的禮貌和規矩。」
絲毫沒有客氣之色,生生的將許明批評下去,絲毫沒有欲要給其留面子的意思,生硬的話語伴著一絲嘶啞的滄桑,卻是給人有種讓人無法抗拒的威嚴之感。
「光教的書樓難不成還弟子進入觀看閱覽?若是這樣,那要這書樓還有何用?還不如將其丟出去也比放在這裡當擺設的要好。」
聽到這沒有絲毫留情的威嚴批評之聲,許明心中頓時湧起一股莫名的無語,感到有種窩火和無言,當下也是盡情說著。
「這用不著你這一區區入門弟子來評論,書樓自有其真正用武之地,而進入其中則必須經過我的允許。」
聽到許明的一番大吐特吐,老者絲毫不以為意,深邃的雙眸泛著漠然之色,而後便是聲厲懼色的鄭重說道
書樓,難道就是這樣的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