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2-05
朱大常聽說自己花了幾萬塊買的狗死了,臉上的表情變得凶狠起來,突然空中出現一道黑影,啪……羅寒一巴掌打在他的左臉,馬上出現了五個手指印。
羅寒這巴掌力氣很大,打的他七葷八素,眼睛裡全是星星,有些分不清南北了,朱大常的胖豬媳婦看到他老公剛才唯唯諾諾的,現在又挨了打,馬上像發了狂的人一樣,舞者九陰白骨爪朝羅寒撲過來。
羅寒閃開,她撲在朱大常的身上,閉著眼睛也撓了朱大常幾下,朱大常的臉上破了皮,馬上大喊:「麻痺,你往哪撓!」
他媳婦睜開眼看到自己撓錯了人,老公被自己撓破了臉皮,自知有愧的伸出手去撫摸,朱大常一腳揣在她的小腿上,肥大的身軀一傾斜,壓在了剛才做的椅子上,椅子應聲而斷裂。
羅寒看著這一對出洋相,也拍著手笑了起來。
這時候外面警笛響了,羅寒的嘴角露出了一絲陰險。
朱大常聽到警笛聲,就匆匆的邁著沉重的步子往外走去,他現在是在羅寒這裡吃虧了,就想著從警察那裡讓羅寒加倍奉還。
朱大常的媳婦躺在斷裂的木條上,一根尖利的木屑已經插{進她的屁股裡,受了痛就大聲哭號撒潑起來。
羅寒淡定的站在朱大常的院子裡,朱大常帶著兩個警察進來了,「就是他,把他帶去派出所嚴刑拷打!」
一個警察聽到「嚴刑拷打」這個詞,似乎覺得言辭過於隨意,就說:「閉嘴,我們知道處理!」
一個帶著匪氣的警察走了過來問:「是你把他們打了?」
「對!」羅寒說。
「跟我們去派出所一趟!」警察說。
「好!」羅寒朝外走去。
「站住,叫你走了嗎?」另一個警察看到羅寒這麼拽,也不高興起來。
羅寒站住了,匪氣警察拿出手銬要烤羅寒,羅寒說:「這樣你會後悔的!」
「打你都不後悔!」警察說完一腳朝羅寒踹來,羅寒也抬起腳來。
「哎呦!操!」那個警察的腳對上羅寒的腳,卻吃了虧,對方沒事,自己的腳卻痛得要死。
「還敢襲警!」另一個警察見狀,馬上掏出警棍要打他。
羅寒抬起一腳揣在他的下體,警察彎著腰,摀住老二,眼淚都出來了。
剛才腳痛的警察見這個刁民這麼剽悍,就往腰裡去掏,「別掏了,在這呢!」羅寒轉著手裡的手槍說。
這下警察驚恐了,這是人還是鬼啊?槍在對方手裡,那還了得,馬上拿出手機要找人支援。
羅寒說:「別打了,我跟你們去派出所!你就是叫人來了,我要走也早走了!」
警察聽到羅寒這麼說就把手機放進口袋,心裡也惡狠狠的說:去了派出所,有你好受的。
朱大常夫妻一直在看著,他們也搞不懂現在的情況,這到底是什麼牛人啊,警察也敢打,槍還到人家手裡了,心裡有些忐忑。
「走吧!」羅寒說。
那個摀住老二的警察也咬咬牙站直了身子,一直都是他欺負別人,今天被人給玩了,就想到了派出所再說。
「你們也去吧,去做個筆錄!」羅寒說。
好像現在他是警察,別人都是罪犯。
「寒哥,我就不去了,嘿嘿……你看我有得罪的地方,請包涵!」朱大常說。
他現在也不是真的服了,而是想當一個旁觀者,看看派出所的怎麼去整他,襲警躲槍這兩條,就夠了,所以他表面上顯得一臉的悔恨。
「叫你們去就去!」一個警察說。
羅寒走在前面,兩個警察在後面,朱大常才扶起媳婦跟著,他媳婦屁股裡插了一根木屑,走路也一扭一扭的。
「大常,我屁股受傷了!」他媳婦說。
「等下去鎮裡的診所!」朱大常說,說完用手去拔木屑,「啊……」他老婆如殺豬一樣嚎叫著,聲音響徹雲霄,「別喊,再喊你死去的爹都會活過來!」朱大常說。
「你個死鬼,沒良心!你老婆屁股痛,你也不心疼!」他媳婦說。
朱大常不說話,這朱大常是包工頭,在外面也是到處拈花惹草,小的也養過幾個,老婆這東西生完孩子就沒用了,所以他也不太在意他媳婦屁股上的傷。
他心裡想的卻是羅寒在派出所被打得皮開肉綻的情形,心裡感覺無比的爽快。
上了警車,羅寒坐上駕駛座,倆警察面面相覷,但是也沒有明言反對,就把鑰匙給了羅寒,朱大常一個人佔了兩個人的位置,他媳婦坐不下,「大常抱著!」羅寒說。
朱大常媳婦不樂意,邊上的警察呵斥道:」別墨跡了!」
於是朱大常抱著媳婦,車子在鄉間公路上顛簸,朱大常被肥婆壓著,喘不過氣來,突然感覺腿上一片冰涼,「你來月經了?」朱大常小聲的問。
「去,前天才結束!」朱大常媳婦說。
「那怎麼流血了?」朱大常問。
「啊……」他媳婦昏了過去,剛才朱大常把木屑拔出來,血在不停的流,流到了朱大常的腿上,一股血腥味在車內瀰漫。
一個警察都摀住了鼻子,有一個是上面摀住鼻子,下面摀住老二。
朱大常被他媳婦壓得喘不過氣來,直接又把他老婆弄醒了,白沙鎮到柳灘村只要十分鐘,很快就到了。
兩個警察都認識朱大常的舅舅,也給了朱大常幾分面子,讓他到邊上的診所去給他媳婦治療屁股,羅寒下了車,不理會他們,直接走進派出所。
兩個警察跟在後面,上了派出所的二樓,「我找你們所長!」羅寒說。
「你以為你是誰啊,來了這裡給我老實點!」一個警察發狠道。
羅寒反手一拳打在他的下顎,那個警察倒地,另一個警察想上來幫忙,看到羅寒如此神勇,也站在一邊不知所措。
「給你所長打電話!說羅寒找他!」羅寒說。
那個警察心慌慌的掏出手機給他們所長撥了過去,他走到一邊把情況告訴給了所長,所長一聽羅寒兩個字就說:「你們真是沒腦子,我馬上過來!」
「帶我去所長辦公室!」羅寒說。
倒在地上的警察從地上爬了起來,嘴角流出血絲,他腦子懵了,還好他還算機靈,馬上在想這是哪路大神?羅寒兩個字好像挺熟悉的。
於是他換了一副臉孔,哭喪著的臉擠出一絲笑容,如死了爹媽一般,「這邊,這邊!」
所長辦公室的門是關著的,羅寒一腳就踹開了,兩個警察目瞪口呆起來,一個在心裡嘀咕:柳灘村沒出什麼大人物啊?
羅寒走進所長辦公室,一屁股坐在所長的辦公椅上,「你打電話把朱大常的舅舅也叫過來!|」
「朱大常的舅舅?韋鎮長?」一個警察慌了,他覺得眼前這人還真是大神,不然怎麼剛這麼牛{逼呢,不僅僅叫了所長和還要找副鎮長。
「對!」羅寒說。
「我沒有他電話!」一個警察說。
「你叫朱大常叫!」羅寒說。
警察聽完就去打電話了,「泡茶!」羅寒架起腿說,
他難得裝一次逼,今天覺得要裝就裝徹底一點,不然鎮裡這些小嘍囉又會給柳灘村的羅家麻煩。
警察只好去燒水泡茶,心裡都七上八下的。
一會兒朱大常進來了,他看到羅寒像一個大爺一樣坐在所長的辦公椅上,架著腿,心想:完了,惹到馬蜂窩了。
他抖著顫悠悠的肥肉,走到羅寒跟前拿出黃鶴樓說:「寒哥,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饒我我們吧!」
「玩不起了?」羅寒不屑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