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2-15
錢曉宜看著萬八千飛逝的背影怔了一下對伍霓裳說道:「他跑什麼?接個電話至於嗎?」
伍霓裳猜想肯定是有了刀疤的消息,可這事,又不好對她明說,只好笑了笑,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呆會兒,回來問問他不就知道了。」
「我才懶得問他呢。你看他那樣!剛才問他那麼點事,都拿著捏著的,要問,你問。我才不問呢。」說著,錢曉宜又狠狠地夾了一筷子菜吃了起來。伍霓裳笑了笑,沒說什麼。
事情還真讓伍霓裳猜對了。電話確實是郎鑫打來的。萬八千跑到自己的房間,才接通了電話。裡面立刻傳出了郎鑫急促的聲音,「八爺,我們發現刀疤的行蹤了,你快點過來。」
「在哪呢?」
「木棉花路62號的一個小區裡。你可快點。」
「好。木棉花路62號。我馬上就到。」
掛斷了電話,萬八千連忙衝進衛生間,用涼水沖了一下頭,讓自己的大腦清醒一下,然後又飛快地擦了幾下。再也顧不得驚世駭俗,直接就飛了過去。在小區門口,見到了負責跟蹤的人,萬八千問道:「在哪呢?」
「我們就跟到這,看著他的車開進去了,就沒敢再跟進去,怕被他發現了。」
萬八千真想罵他們一句,轉念一想,便沒罵出口,又問道:「他的車牌號,你們總該記得吧。」
「記得。玄f3a300。」
萬八千聞聽朝他們揮了揮手道:「我知道了。你們可以走了。」
那兩個負責跟蹤的人,一聽這話,如蒙大赦一般千恩萬謝地調頭跳上車,飛也似地駕車逃了。
萬八千見狀不禁笑了笑,便邁步進了小區。他想按圖索驥,先找到刀疤乘坐的那輛玄f3a300汽車,然後再順著它尋找到刀疤。
此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小區內走動的人並不多了,顯得有點冷清,而且小區裡面的燈光並不明亮,甚至可以說,有點昏暗。這給萬八千看清車牌,尋找到刀疤那輛車帶來了點困難。他順著樓與樓之間的公路之過去,逐個尋找停在那裡的車輛。
尋找了好一會兒,穿過了好幾條這樣的公路,看了不下上百輛車,總算在一個腳落裡發現了那輛牌號玄f3a300的汽車,萬八千心中剛剛一喜,直起腰來,正準備觀察一下,看看刀疤有可能藏在哪棟房子時,猛然感覺腦後一涼,一個**的東西頂在了自己後腦勺上,緊接著聽到有人低喝了一聲,「別動!再動我打死你!」
這話音剛一落,從拐角的陰影裡又轉出一人來。藉著昏暗的燈光,萬八千看清楚了,這人臉上那一道長長的刀疤。刀疤手中也舉著一把黑洞洞的手槍,槍口正對這自己。刀疤走到萬八千的跟前,手槍頂在萬八千的腦門上,「哼哼」冷笑了兩聲,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派人跟蹤我。那些兄弟還傳,你這麼難對付,那麼難對付。老子就不信這個邪,今天你動一個試試?看看老子的槍,能不能打暴你的狗頭?」
萬八千提高了萬分警惕,轉著眼珠觀察了一下四周,見除了前面的刀疤,和後面那個傢伙外,便再沒有其他人了,不但沒有萬分緊張,反而笑了一下道:「其實,我確實沒有難對付的,那都是他們吹的。」
後面那個傢伙忽然提醒道:「刀疤哥,最好先把這傢伙弄屋去,別讓人看見。」
刀疤覺得此話有理,微微點了點頭,將身子往旁邊挪了挪,手中的槍比劃了比劃道:「走吧。你要是不老實的話,老子現在就崩了你。」
萬八千也不想在此地動手,便跟著他們進到樓內,隨著他們上樓,一直上到最頂層,被他們押進了房子裡。進到房子裡,萬八千發現這裡面還有人,而且不止一個。有兩個痞裡痞氣的傢伙,肯定是他們的同夥;他們一見刀疤都尊敬地叫了一聲,「刀疤哥。」
這套房子,一進門,是個不小的客廳,旁邊有四扇門。最裡面那扇門,在萬八千他們進來時,開了道縫。萬八千透過那道門縫,看到裡面有一隻黑漆漆的眼睛正惶恐往外座位。透過這一點,萬八千看出來,那應該是個半大孩子,不由得內心一動,「難道是伍霓裳的弟弟?這是就關押他家人之所?」
在屋裡負責看守的那兩個傢伙,似乎並不認識萬八千,問道:「刀疤哥,這人是誰?」
刀疤得意地冷笑了兩聲道:「你們連他都不認識?」
兩個傢伙又上上下下打量萬八千一番,其中一個傢伙還圍著萬八千轉了一圈,說道:「不認識。從來沒見過。」
刀疤又得意地笑了笑道:「這就是咱們二當家要的那個人。」
「什麼?就是他?他就是萬八千?」兩個人聞聽都露出了不敢相信的神情,又把萬八千打量了番,圍著他前前後後轉了一圈,仔仔細細看了一遍。
「我還以為這小子有三頭六臂呢?這不跟咱們一樣?一個鼻子兩隻眼一雙手嘛。也沒看出什麼兩樣來?」
「是啊。我看這小子也沒什麼嘛。長得既不高、也不帥,跟灘爛狗屎也差不多嘛。也看不出有什麼本事來嗎?你看讓他們吹的。咱們刀疤哥一出門,不就手到擒來了?」
「就是。我就不明白了。這小子這麼好對付,咱們幹嘛費這麼大勁,繞這麼大彎,白白地送個大美女給他?我就不明白了,這咱們那二當家當初是咋想的?」
聽這兩傢伙竟然議論起二當家來了,刀疤立刻把眼一瞪道:「你們胡說八道什麼呢?二當家這樣做,自然有二當家的道理。再敢滿嘴胡唚,讓二當家知道了,小心家法從事。」
一聽這話,兩個傢伙嚇得一縮脖子,不敢再言語了。一直躲在萬八千身後,用槍指著他後腦勺的那傢伙問道:「刀疤哥,現在怎麼辦?」
刀疤沉吟了一下,吩咐道:「去,先弄條繩子,給我把他捆起來。捆結實點,聽說這小子勁挺大的,別讓他把繩子弄折了。我打電話問問二當家,看看怎麼處理。」說著,將手中的槍別在了腰間的皮帶上,掏手機準備打電話。
另外兩個傢伙從另外一間房子裡,拿出來一條六號鐵絲來,在刀疤面前晃了晃道:「我們用鐵絲把他捆上。我就不相信,他還能把鐵絲崩斷了。」
刀疤掏出手機來,正要給文四海打電話,見狀點了點頭道:「把手腳地捆上,用鉗子把鐵絲扭死了。」
一個傢伙揮了揮手中的鉗子道:「早就準備好了。他·媽·的!他要是再不老實的話,我就穿了他的琵琶骨,看看他還能往哪跑?」
刀疤反而擺了擺手道:「他·媽·的!穿什麼琵琶骨?弄得他鬼哭狼嚎的,你怕別人聽不見是吧?趕快把他捆上,再找塊破布把他嘴堵上,省得他像狗一樣亂叫。」
那傢伙討了個沒趣,連連應了幾聲,「是……是。」不敢再亂出主意了。兩個傢伙繞到了萬八千身後,準備動手將他捆起來了。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