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9-17
「什麼東西?」柳風雖然心中有這麼一個猜測,但是表面上依舊不動聲色的問道。
「一個木盒子!你別否認,我知道在你那裡,只要你交出來,我可以放過你們兩個,怎麼樣?」慈祥老者緩緩的說出了條件,然後盯著兩人,手上的漩渦緩緩的蠕動著,意思很明顯了,要是柳風不答應的話,他們兩個隨時都會灰飛煙滅。
果然!柳風聽到這個要求,知道自己猜的沒錯,頭微微一低,看向地板,眼珠子卻是撇到了自己的口袋,外人還以為柳風是在思考交不交出來。
柳風暗暗納悶,當初老爺子交給他的時候,可沒告訴他這是個燙手山芋啊,現在關乎自己兩人的性命,是交呢還是不交呢?可是這個木盒子到底是什麼東西?老頭交給自己時也是一臉的鄭重其事。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啊?柳風的內心陷入了掙扎。交?!還是不交?!
「老東西,就你這點小伎倆還想騙得過我?」
突然,一個不屑的清冷喝聲響徹大廳內,旋即一道刺目的白光灑下
「砰~」光罩應聲而散,一個俏麗的白色身影出現在了柳風與血夢的身前。
蓆子沫!又是這個神通廣大的女子!此時她卻是一臉不屑的看著眼前這個面容蒼老的『王天』。
「你!」老者看到蓆子沫的出現,原本淡定從容的表情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臉的震驚。「你怎麼會變得這麼強!」
「沒想到血族之祖竟然還活著,看來人間真的是越來越精彩了。」蓆子沫看著老者的眼神異彩連連,彷彿在看著自己獵物,淡定從容較之老者的樣子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血族之祖!沒想到眼前的老者竟然是血族之祖!血族自打來到人間的時候就一直盛傳的血族十三祖,從未聽說過血族之祖。
但是蓆子沫作為白無常的分身,地獄巨頭之一,對血族的瞭解怎麼會少?不過血族,向來不被白無常看在眼裡,修為到了他們這個境界,一個小小血族會被放在眼裡?即使有血族之祖還活著又如何?蓆子沫怎麼會怕!
最近這段時間,蓆子沫的記憶恢復了不少,看著眼前的老者,最讓她感興趣的莫過於血族之祖曾經的傳聞。
閻王,人世間所認為的地獄之祖,即使蓆子沫不肯承認這一點,但是這個年輕人給了她太多的驚艷,做出了一件件驚天動地的大事情。可以說,地獄的統一是因為他,分裂同樣是因為他!
之所以蓆子沫會稱閻王是年輕人,那是因為閻王是這個世界最後一個巨頭,也是最年輕,最深不可測的巨頭,他在地獄做的每件事,都在三界引起了巨大的震動!
曾經死在閻王之手的血族之祖如今又出現在了眼前,這讓蓆子沫下意識的認為一切都是閻王所設的局!眼前出現的血族之祖就是最好的解釋了!
血夢看著身前的蓆子沫,眼神複雜之極,從第一次在阿鼻地獄之中見到蓆子沫的第一眼起,她不禁覺得,原來白無常已經弱小到了這種地步,心中有了與白無常比高的念頭。
但是上次見到蓆子沫的時候,就已經深深地察覺了,蓆子沫的進步可謂是一日千里,讓人感覺到了無力感。就從上次開始,血夢就已經知道了,自己根本就無法與白無常相比,甚至連一個分身都比不起!
如今要不是蓆子沫的出現的話,自己或許已經死在了血族之祖的手下了吧。
雖然說血夢是血族十三祖之一,但是對於血族之祖的存在,她卻是毫不知情!她僅僅只是知道破開人間與地獄的壁壘是在閻王的操控之下完成的,現在血族之祖的出現明顯是在人間才出現的。
作為血族最出色的十三個之一,血夢的天資無疑是非常的好,但是卻依舊沒有進入血族之核心,由此可以看出血族並沒有表面上的那麼簡單了,現在就連血夢都感覺到了血族的不簡單了。
而血夢一開始之所以認不出佔據王天身體的是血族之祖,那是因為血夢自己都沒有見過血祖!對!身為血族十三祖之一的血夢從來沒有見過血祖,甚至連血祖的長相都不知道是什麼樣子的!剛剛之所以會選擇逃,是因為她在眼前這個老者的身上感到了一股可以克制自己的力量
雖然是很微弱的一種感覺,但是卻已經值得血夢警惕起來了。殊不知,老者卻是比她還要震驚,因為身為血族之祖的老者,比任何血族都清楚他身上的威壓對血族的克制,這也是他統治血族最有利的手段。可是如今血夢竟讓脫離了掌控,這是為什麼?老者也不知道!
「嘿嘿,連白無常大人都來到人間了,我等怎麼能不來為您保駕護航呢?」老者嘿嘿怪笑道。
一開始,蓆子沫的出現的確讓他感到震驚,白無常的分身來到人間耳朵這件事,無相已經告訴過他了。但是他的震驚並不是因為白無常分身的現世,而是因為蓆子沫竟然能夠破開自己布下的結界,而且還是如此的輕描淡寫。
再加上其一開始打現在的那股從容,都讓老者震驚,不過一想,她可是白無常的分身,白無常是誰?三界僅有的巨頭之一,怎麼會平凡?即使分身!
「看來離開地獄這麼多年,你已經忘了我的手段了!」蓆子沫聽到老者這句明顯不夠恭敬的話,雙眸之中冷光爆閃,但是卻奇怪的沒有出手。
「白無常!你要知道!這裡是人間!不是地獄!你只是一個分身!並不是完整的白無常,你認為你打得過我?哈哈」老者暴喝道,狀態歇斯底里。他現在的狀態很興奮,當看道蓆子沫沒有出手,他就已經知道了蓆子沫也沒有信心能夠打贏他!
老者就全曾經全盛時期,也僅僅只是地獄之中的一族之長,雖說也是一方豪雄,但是和地獄巨頭的白無常比起來,那距離可是相差的十萬八千里,他哪有機會這樣和白無常講話?甚至連見一面都難!
可是現在呢?現在自己不僅站在了白無常的對立面,在力量上面,自己也自認為不會輸給她!所以,此時他這種歇斯底里的狀態,讓他感覺到了變態的快感!
「你還是這麼愚蠢,真是越活越倒退!那就不要怪我了!」蓆子沫聽到血族之祖的話,俏臉冰寒,看向血族之祖的目光彷彿在看一個死物。是的,在蓆子沫的心裡,血族之祖已經被判了死刑了!
只見蓆子沫原本站立的位置,突然白光連閃,蓆子沫卻已經消失不見
血祖見狀,不禁心中警惕,雖然說他猜測白無常並沒有恢復力量,但是卻也是不可小覷,不然等下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柳風看著眼前的一切,卻是不說話,他也插上不上話,而是獨自思考著自己口袋裡的那個小盒子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什麼自己之前回房間換衣服的時候,心裡會有一個聲音讓自己拿出來?還讓自己打開鎖,將裡面的東西釋放出來?
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而這位血族之祖來這也是為了這個小木盒,一切的矛頭都指向了小木盒,當初自己父親說過,自己一定不能打開,也不能交給別人,一定要好好看管!機緣一到,自會打開。
但是如今,自己卻從小木盒之中感到了召喚,召喚著自己去打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