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8-16
「咚咚咚~」
就在柳風二人沉浸在各自的思緒中時,兩個個身穿警服的站在門口敲門。
「您好,打擾一下。我們是警察,循例我應該找你們錄下口供。」其中一個相對老成的警察禮貌的說道。
「沒事沒事,那我們出去談。」這個時候,柳風想讓冷冰一個人靜靜的,於是起身向兩名警察走去。
「可是,這」其中一名年輕警官看了看趴在桌子上的冷冰,又看了看柳風,欲言又止。
「我是這個公司的二把手,我可以全權代表這個公司。」柳風掏出了名片遞給了兩位警察。
「那,好吧。」兩名警察看了看,這才勉強答應了,率先走出去了。柳風走的時候回頭深深的看了冷冰一眼,關上了門。
此時總經理辦公室也已經是一片狼藉了,冷冰的啜泣聲在房間內迴盪著
中海市郊區廢棄倉庫。
「來來來,干了。」
「干了干了。」
一眾黑衣大漢正在青天白日的舉瓶痛飲。赫然是之前砸了無常公司的一眾黑衣人。
「呼~爽!」一個精壯漢子率先喝完感歎道。
「大哥,我們今天干的這票利潤是多少?」其中一個長相猥瑣的青年並沒有向眾人那般高興,相反的他是眉頭緊皺,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這個數。」精壯漢子伸出一個手掌,然後翻了四翻,一臉得意。
「大哥,你有沒有覺得有點蹊蹺?」猥瑣男子看到精壯漢子比的數,眉頭皺的更深了。
「嗯?什麼蹊蹺?」精壯漢子迷惑道。
「僅僅只是砸一家公司值這個價?雖然他有羅氏護著,但我們的行動卻是瞞過了道上的很多耳目。並不是很難的任務。」猥瑣男子的話很明顯的表現除了他們對柳風的公司事先是有過研究的。
「管他的,反正砸都砸了,他還能怎麼樣?難不成還能找到這裡殺了我們?」黑衣甲見猥瑣男子有點杞人憂天了,破壞了歡樂的氣氛,不禁不滿道。
「是啊,來,大家干了。今朝有酒今朝醉。」黑衣已也在一旁附和道。
只是猥瑣男子也不表示,依舊緊皺著眉頭。
「是你們,毀了柳風的公司?」就在眾人放下杯子開始胡吹海侃的時候,一個幽幽的女聲響了起來。
「誰?是誰?」猥瑣男子聽到這個聲音率先大叫了起來。
「操,一個娘們的聲音而已,怕什麼。」眾人環視了周圍發現並沒有人,黑衣丙不屑的說道。
「撲哧~」硬物插進**的摩擦聲響了起來,眾人頭皮發麻的看著黑衣丙胸口不斷滲出血的大窟窿,頭皮發麻的往後退。
黑衣丙看到眾人看著他,還有點莫名其妙,但當他低頭看到自己胸口的時候,發出了驚懼的慘叫聲之後倒地不起。
眾人圍在了一起,看著黑衣丙的屍體所躺的位置,全身一陣顫抖,因為那個地方曾經是在眾人的圍繞中的,這說明了兇手可能是隔空殺了他。
「朋友,何必藏頭露尾,有什麼事情出來大家坐著好好談談。」精壯漢子畢竟是他們的頭,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告訴我是誰指使你們的。」蓆子沫的聲音幽幽的傳了出來,讓人分辨不出人到底在哪裡。
「啊~」黑衣丁驚恐的看著這不可思議的一切,突然大叫的往外面奔了出去,但是只跑出了五米,叫聲截止,整個人直挺挺的倒了下去。一絲絲鮮血慢慢的滲了出來,死不瞑目。
眾人看得一陣噁心,一個個顫抖著不敢動了。
「朋友,我們只是收錢做事,我們也不知道僱主是誰啊。」精裝男子也沒著了,面對一個自始自終沒出現過卻要了兩條命的人,他也聳了,生怕自己也會死在這裡。但是他是真的不知道僱主是誰,這些交易都是通過地下發佈的。
「如果證明不了你們的價值的話,那就準備死吧。」華話音剛落,站在中間的一個黑衣大漢直挺挺的倒了下去,頭頂上的一個窟窿不斷的向外滲血,依舊是死不瞑目。眾人大驚,四散了開來,各自逃命去了。
蓆子沫站在倉庫的大梁之上,冰冷的看著眾人,從她找到他們的那一刻開始,不管他們在怎麼掙扎,解決都已經注定了。蓆子沫雙手五指伸出嗎,空間一陣震盪。幾條看不見的白光朝著四散開來的眾人追擊而去。
一邊倒的屠戮,所有人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白光一到,魂飛魄散。
長相猥瑣的男子此時躲在了大柱子之下,一臉驚恐的環視了周圍,待了一會兒發現周圍靜悄悄的,一點聲音都沒有。於是他探頭出來看了看,還是什麼都沒有。正待有所動作時,突然一個白衣女子出現在他面前,猥瑣男子驚恐的看著神出鬼沒的蓆子沫,不禁大叫了出來。
「唔咳咳」猥瑣男子剛叫出聲來就被蓆子沫掐住了喉嚨,不管他再怎麼掙扎都逃脫不了。「饒命,饒命咳咳」
「你應該知道點什麼吧。」蓆子沫冷冷的看著猥瑣男子,那目光就像死人一樣。
「我我知道」猥瑣男子話還沒說完,周圍空間一陣激盪,蓆子沫轉身後退,站定身形之後,那個猥瑣男子突然整個人被空間的激盪之力攪成了粉碎,連渣都沒有留下。
「想跑?」蓆子沫依舊一副沒有任何表情,在猥瑣男子被空間之力絞碎的時候,蓆子沫根本就沒去看他一眼。人一閃,消失不見了。
中海市的郊區,一條筆直的公路上,一輛輛的汽車在上面或緩慢,或快速的行進著。遠在幾十米的高空之上,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袍上的人穿梭於空間之中,下面的人看上去就好像一片烏雲在飄蕩著。而在後頭,一片白雲緊追不捨。
「血族?」蓆子沫一發現來人,就追了上來。一路的追逐讓她發現了來人身份的蛛絲馬跡。蓆子沫閉上眼睛,在睜開是又顯現出了她妖異的雙眸。突然空間一陣激盪,蓆子沫已經消失了。
此時的黑袍人往後一看,發現蓆子沫不見了。不禁大吃一驚,突然一股危機感漫上了心頭,身體一個旋轉,瞬間消失在了原地。而原地出現了一個長約一米的空間裂縫。遠處顯現出來的黑袍人看到這幅場景,掩藏在黑袍下的眼睛恐懼的看著那條空間裂縫,好傢伙,這要是往上衝的話,不死也得半條命。
「血族?」蓆子沫出現在了黑袍人的對立面,一臉平淡的打量著他。心裡卻已經確定了來人就是血族,但還是出生問道。
「地獄的朋友什麼時候也跑來人間了?」黑袍人發出了沙啞的聲音,很明顯這不是他原本的聲音。
「朋友?你敢和本尊稱朋友?你夠資格嗎?」蓆子沫一臉不屑的看著他,再一揮手,一條兩米長的空間裂縫出現在了黑袍人的身邊。
黑袍人也是納悶,根本就不給他說話的機會,一上來就是要他的命。讓他後悔不已,後悔不該惹這個煞星。又是一個轉身,堪堪躲過了危險,正欲開口解釋。蓆子沫卻是不給他機會,又是一個空間裂縫在蓆子沫的揮手下出現在了黑袍人的身邊。
黑袍人毫無還手之力,只能費力的躲閃著,看這架勢,估摸也撐不了多久。
蓆子沫不耐的看著黑袍人的躲閃,不再語氣糾纏了。雙手交叉於胸前,不一會兒一個黑洞慢慢的成型。
黑袍人突然感覺到壓力一輕,心裡納悶,卻沒時間細想。正欲逃走之際,眼睛餘光瞄到了蓆子沫的動作。不禁瑕疵欲裂。
「不!」黑袍人恐懼的大吼道,急速的逃竄著。心裡暗罵自己怎麼惹上了這麼個煞星。
蓆子沫冷冷的看著黑袍人逃跑的方向,雙目中閃現出了不屑的光芒。蓆子沫手中的黑洞已經漆黑如墨,裡面隱約可見一絲絲的白線在裡面遊走著。恐怖的能量從裡面向外擴散,引起了空間的震盪。
蓆子沫雙手舉起黑洞向著黑袍人的方向投去,這一刻世界彷彿靜止了,只剩下黑洞的軌跡一點一點的向著黑袍人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