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表現……
簡單一時沒明白過來,直到發覺他的手探進她的衣底,她才明白過來,羞赧的低叫,「雷少謙……」
「叫我什麼?」
「少謙……」
「再親熱一點!」
「謙……」
寬大的床上,她皎白的肌膚如盛開的白雪,雷少謙只是看著就喉頭乾澀的像是缺了千年的水,今晚的她不一樣,是從來沒有過的,其實不光他有這種感覺,就連簡單自己都覺得不同,不知道為什麼,今晚的她很想被他侵入。
大概是白天那場生死體驗,讓她覺得了害怕,覺得了什麼東西是最可貴的,也大概是她太想去做護工,只想討好他,修長的腿纏上他的腰,她主動拉下他,將自己胸前的蓓蕾送到他的唇邊……
本來就箭在弦上,此刻雷少謙哪還忍得住,幾乎一股氣之下就衝了進去,空氣中傳來她輕輕的顫吟,還有他滿足的歎息。
她盡情的給予他所有的美好,他瘋狂的佔有著她,兩個人反反覆覆,似乎總覺得不夠,當他們共赴那雲端之時,他似乎聽到她說,「少謙,別負我!」
不知如何回答,卻是更深的一撞……
夜,沉醉的讓人不想天明。
可是另一幢別墅裡,只恨天黑,只恨這夜如此漫長……
林妙影手裡拿著一本小說,裡面的情景竟和自己的遭遇如此相似,父親欠了賭債,女兒被迫還債……只是當她看到結局,竟有些懵了,會是那樣嗎?
身後有皮鞋聲由遠及近,一步一步,在寂靜的夜格外的清晰,像是每一步都踩在人的心上。
手一抖,書掉在地上,她沒有回頭,也不用回頭,便知道是誰?
除了他……哪裡被對。
一雙黑色的皮鞋落在她的腳邊,然後一隻修長的手撿起地上的書,嘩嘩的翻了幾頁,鄙棄的丟於一邊,接著他的氣息就壓了過來,林妙影想要躲開,卻是牽扯到背後的傷,那是他抽打的,從魅影回來以後,這個男人更加的變本加厲,除了身體的掠奪,還會對她動手……
躲不開他,被他緊緊的禁錮,他的呼吸噴在她的耳廓,脖頸,引起一片顫慄……
「那些哄小女生的東西,以後少看,」緊壓著她的男人開口,哪怕輕聲細語也帶著寒冰,有種要將人凍結的玄寒。
林妙影想著小說裡的內容,眼前有些恍惚,隱約的看到父親的臉,看到了父親最後跪在地上請求季冷軒的樣子,那樣的心碎,似乎不願……
他們是親生父女,哪有父親狠得下心將自己的女兒賣掉的?
不是沒有想過,但是面對那樣的事實,再加上父親的行為真的可恨,林妙影一直沒有探究,可是今天看了小說,那些現實又有些虛構的情節卻一下子將她點醒。
是他,都是他,一切罪惡之手都是眼前的這個男人……
季冷軒似乎並沒有發覺她的心思,張嘴含住她的耳珠,然後沿著她的脖頸一路向下,最後咬在她裸露的肩頭上,上面還有他鞭打過的痕跡,被他這樣一咬,疼的她一縮……
他更緊的握住她,不給她退縮的機會,手指穿過她的髮絲,拽著向後拉伸,他喜歡看她把身體弓起來的模樣,似乎在引誘著他去採摘……
另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他——
四目相對,一雙深不可測,一雙恨意滿滿……
他知道哪怕她嘴上對他說屈服了,可心裡卻沒有,她恨他,恨的讓他難以想像,可是她卻不知道,他愛上她了,在看到她的第一眼。svil。
伸手蒙上她的眼睛,不喜歡看到那恨意,低頭吻住她的唇,將她整個的壓在沙發上,後背上的傷,被這樣擠壓,似乎都啪啪的裂綻開來,疼的她險些昏死過去。
疼痛讓她反抗的力道加大,可他卻是緊緊的鉗制著她,不給她掙扎的機會,霸道的長舌直驅而入,加深那個吻,深的恨不得將她吞下去,將她全部烙上他的痕跡……
一隻手從她的領口探了進入,攫住一團柔軟,肆無忌憚的揉搓起來,嘴裡發出邪惡的讚歎,「手感真好!」
他在故意,那揉搓的力道讓她承受不住,她疼的整個人倒在沙發上,看到她終於沒有力氣掙扎,伸手一把將她單薄的睡衣撕開,扔於空中,雙腿跨坐到她的身上,將直挺挺的硬物緊抵向她。
俯身,他埋首在她的胸前大口的吮吸,帶著惡意的牙齒磕咬,直到電流擊遍她的全身……
明明那麼厭惡他,可是在他的撩撥之下,身體卻是將她背叛的徹底,她恨極了自己的身心不一。
雷少謙抬眸,看著她咬唇隱忍的樣子,再次使壞的撩開她的裙底,手指擠了進去……
「季冷軒——」受不住的,她低吼。
他看著她酡紅的臉,欣賞著她動情的樣子,笑的淫邪,「這就受不了了……」
不,她搖著頭,不是的……
「我爸爸欠你的債是你設的局,對不對?」她突然的一句話讓他的動作停止。
目光在她的臉上流連,似乎想看出她是如何知道的?
林妙影從他的表情裡已經知道了答案,身體裡被他撩起的火熱頓時如同冰封,抬起手,連著幾個巴掌摑過去,「為什麼?你告訴我為什麼?」
她有多恨,就有多用力,季冷軒的臉火辣辣的疼了起來,可是他並沒有還手,只是看著她——
眉鋒像是修剪過的好看,只是有些清厲,一看就知道不是個好脾氣的女孩,她的肌膚很白很細,鼻頭圓潤的可愛,嘴唇嫣紅,眼睛烏黑……
季冷軒第一眼看到她,就被她那雙眼睛吸引,像貓兒一般的靈動,關鍵是這眼睛與他記憶中的某雙眼睛相似的更乎一致,幾乎是那一剎那,他就決定了,這個女孩他要了。
當天他就命人查到了關於她的一切,最重要的是查到了她的父親嗜賭,設計了局,將那個男人套在了其中,所以她就理所當然的成了他囊中之物,只是另他意外的是她竟是那麼的難以馴服,真的如只小野貓一般,一次次將他抓傷。
只是這一切沒有人知道,況且她的父親現在已經被送回了鄉下老家,而且他敢確定她們父女沒有見過面,她又如何知道的呢?
她打的累了,累到雙手都麻木了,最後停了下來,然後就開始哭,從一開始到現在見她哭的次數不多,卻是每一次都哭的絕望至極,曾經他也想過,如果不是他,或許現在的她還是個快樂單純的女孩,會迎著風笑的開心,可是沒有如果…
他要了她,她就是他的,一切都是他的。
她在哭,也一直反覆在問,她錯在哪裡,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她錯在哪裡呢?
其實她沒有什麼錯,要說錯,也不過是錯在她長了一雙好看的貓眼,偏偏又與他記憶中的眼睛那樣相似,可誰說這又不是錯呢?
記憶中的眼睛,記憶中的那個人,一下子在季冷軒的腦海裡清晰起來,一想到他就全身的血液沸騰,然後急切的想要發洩著什麼,抽出還停在她身體內的手指,然後扯下自己長褲,直接的頂了進去……
「啊——」她發出絕望的尖叫,卻是抵擋不住他的入侵。
……
簡單睜開眼,看了眼身邊的男人,短齊的髮絲,烏黑油亮,額頭飽滿而有形,眼睛瞇著,給一種沒有睡實的感覺,唇角略翹透著心情愉悅的飛揚……
從來沒有像昨夜那樣激狂,哪怕現在想起,身體還一陣陣熱燙,簡單羞赧的垂眸,不敢再看他,急急的下床。
快速的洗漱,換了衣服出門,怕慢一點,要是他醒了,就會阻止她去,昨晚哪怕那樣,他最後也沒點頭,不過似乎也並不反對,其實早在她看他的時候,雷少謙就醒了,沒有睜眼,只是想給她一個獨立的空間。
哪怕這樣在一起了,她在他的身邊似乎仍放不開,如果剛才他睜開眼,她一定會又羞又惱的不知所措,對於她說的護工工作,其實他讓湯山查過,竟是照顧他的姐姐雷佳音。
知道這個結果他也有些意外,可是不能否認,將姐姐交給她照顧,他也真的放心,只是聽她說會努力喚醒姐姐的意識,他竟覺得有些不想……
那感覺說不出來,似乎在他的感覺裡,姐姐這樣挺好,沒有煩惱,不用面對父親的逼婚,但是如果姐姐一直不醒,他就永遠也無法知道姐姐為什麼要跳樓,這一直是個不解之謎,一直壓在他的胸口。
簡單打了車,來到醫院給的地址,按了門鈴,被檢查過相關手續,她終於進入了雷佳音的房間——
淡藍色的窗紗,在風的吹動下,輕輕揚起,一架白色的鋼琴立於窗前,珠白光晃到眼睛,整個房間和床品都是同色系,置身在這樣的環境中,讓人有種走進夢幻中感覺,而且這個屋子裡飄著一縷淡香,不多見的香味,可簡單隱約覺得在哪裡聞到過,但一時又想不起來。
「小姐,請吧!」女傭有些冷厲的聲音從背後響起,出神的簡單被嚇的一個激靈。
「好——」簡單吸了口氣,向床上的人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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