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直是**裸的煎熬!」
莊墨心中狂想著。
幾個眨眼的工夫,莊墨就感覺下身的「小莊墨」立正了起來。不過莊墨可沒有動歪念頭,畢竟昨天克裡斯丁剛剛破開少女的薄膜,成為真正的女人。而且莊墨昨天還沒有任何憐惜,完全是當作朱惜來『奮鬥』的。這還沒有過半天,再來一次的話,克裡斯丁肯定不會受不了的。
所以莊墨也只能強硬的壓制住自己的慾火。
想了想,莊墨就歎了一口氣,一隻手攬住克裡斯丁,將她攬進了懷中說道:「克裡斯丁,你不會後悔吧?」
「後悔?後悔什麼?」克裡斯丁疑問道,看她的樣子似乎完全不在乎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說著,克裡斯丁終於想明白了莊墨問的問題,臉上就露出了笑容:「怎麼可能會後悔呢?我高興還來不及呢!莊墨咱們好久都沒有親熱了,昨天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我都疼了。」
因為克裡斯丁的失憶和她潛意識的自己造的記憶中,她和莊墨已經是男女朋友,而且關係已經非常的親密,早已經突破了最後一步。不過現實中克裡斯丁還是一個處,昨天肯定會疼痛。
莊墨一愣,瞬間就想通了克裡斯丁的意思,猶豫了一下便掀了一下被子,頓時就看到克裡斯丁白花花,充滿這誘惑的身體。
「啊!」克裡斯丁驚叫一身,連忙摀住自己的要害部位,不過動作還是太慢了,莊墨早已經看的清清楚楚。而且這令男人慾火衝動的身體被遮掩住要害,更有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欲遮欲掩的感覺。
趁著克裡斯丁的亂動。莊墨就在克裡斯丁的身體下看到,潔白的床單之上。一朵嫣紅的玫瑰驚艷的綻放著,猶如在黑夜中的月光一樣明艷。
「呀,莊墨,那個紅的是什麼東西?」克裡斯丁也看到了床單上的紅色,一驚的說道:「不會是咱們昨天晚上弄的?白床單上弄這麼髒,惜姐肯定會罵咱們的。」
朱惜雖然不會做飯,但是其他家務卻一定不差,自從住在了這裡之後,朱惜就包了所有的衣服用品,床單都是三天一換。每次都是潔白如新的。
「惜姐?惜姐知道了這件事情還不知道會有什麼反應呢。」莊墨剛才的注意力都在克裡斯丁和昨天晚上的事情上。竟然忘了朱惜,而此刻克裡斯丁一提醒,頓時就是一激靈。
「那個應該是第一次的落紅吧?」莊墨想了半天,才在英文中找出這個詞語。
「落紅?怎麼會有落紅?」克裡斯丁不解的問道:「難道莊墨是你的?」
「噗——」莊墨聽到克裡斯丁這話立刻就哈哈大笑了起來,頓時感覺克裡斯丁不是一般的單純:「當然不是我的。男人怎麼可能有落紅。」
「好了,不說了,管它是誰的。」莊墨又說道,再說下去就解釋不清楚克裡斯丁失憶的事情,說不定就會讓克裡斯丁想到原來發生的事情,還是趕緊扼殺。
「克裡斯丁,你還困不困?要不在睡一會兒吧?」剛才莊墨掀開被子讓克裡斯丁的困意頓時消失,看上去已經很精神了,莊墨這才有一問。
半天莊墨都沒有聽到克裡斯丁的回答。低頭一看就看到不知道什麼時候克裡斯丁的頭已經鑽進了被子中,不知道在看什麼。
莊墨剛要開口,克裡斯丁突然冒了出來,掀起被子一手指著還是敬禮的小莊墨,兩隻眼睛笑成了兩個月牙:「莊墨,你那個立起來了。是不是又想要了?」
說著,就要伸手去抓。
莊墨趕緊阻止並把杯子蓋上。莊墨雖然是男人,但是被一個女生指著要害部位也是很不舒服的。
「莊墨,要不要再來一次?」克裡斯丁嘿嘿一笑,在被窩中拱了拱,頓時就趴在了莊墨的身上,頓時那雄偉的雙峰就貼在了莊墨的胸上,俏臉微紅。
沒等莊墨的回答,克裡斯丁就一把摟住了莊墨的脖子,美麗的紅唇熱情的穩住了他。
這紅唇比火焰還要灼熱,克裡斯丁釋放者洶湧的熱情。
莊墨被克裡斯丁的感染,同樣熱烈的回應了起來,越吻越加動情,右手也開始大膽的輕采胸前的蓓蕾。克裡斯丁除了昨天之外,胸前根本沒有別人摸過,莊墨手上傳來的陣陣奇特快感,不自主的扭動起嬌軀來。
此時的莊墨可是清醒無比,睜開眼睛就能看到克裡斯丁美麗的胸脯清楚的呈現在眼前,而克裡斯丁感覺到莊墨的目光並沒有羞澀,而是更加大膽的挺了挺胸,將大好風光暫時給莊墨。
終於,過了許久兩人在喘著粗氣分開嘴。
而克裡斯丁兩隻眼睛渴望的看著莊墨,同時不自覺的輕輕扭動著屁股,一時間莊墨就感覺自己的下身被克裡斯丁的身體輕輕的摩擦著。
不用想,莊墨就知道克裡斯丁在渴望著什麼。
莊墨猶豫了一下,雖然他自己也是慾火難耐,但是還是輕輕的搖頭,一隻手輕輕的摸著克裡斯丁的臉蛋:「不行,剛做完沒多久,現在再做的話對身體會不好的。」
克裡斯丁一聽莊墨這話就嘟起了嘴,嘴上嘟囔的說道:「沒事,我不怕。」
說著,克裡斯丁的眼睛突然一亮,一隻手突然收回到被子中,下一刻莊墨就感覺自己的『小莊墨』被一隻柔軟的手抓住,還沒等莊墨反應過來,就看到克裡斯丁的身體向下一沉。
與此同時,莊墨頓時就感覺下身瞬間被溫暖緊湊的嫩肉包裹著。
「嗯!」克裡斯丁眉頭一皺,下一刻臉上便浮現出美滋滋的感覺。
「克裡斯丁你……」莊墨驚訝一下,完全沒有想到克裡斯丁會這樣做。
克裡斯丁衝著莊墨眨眨眼睛,臉上帶著狡詐的笑容:「我就說了沒事,莊墨你還不快動。」
說著,克裡斯丁便主動的扭起了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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