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惜咳嗽了一下,正正臉色這才轉頭看向莊墨,問道:「莊墨,你到底來有什麼事情?」
「惜姐,克裡斯丁,我真的是聽院長給我安排的這個房間。」莊墨說道:「不然我剛才怎麼進來的。」
說著,莊墨從門上拔下來還沒有來得及拿下的鑰匙,舉起來說道:「噥,這就是院長給我的鑰匙,我就是拿這個開的門,不然根本進不來。」
「真的啊。」朱惜和克裡斯丁這才注意到剛才她們已經鎖上了門,但是莊墨還是打開了。
「但是我們也是院長告訴來這個房間休息的。」克裡斯丁奇怪的說到,而後就從床邊上的小桌子上拿起一個鑰匙:「你看,這也是院長給我們的鑰匙,然後院長說給我們安排的房間就是這裡,我和惜姐也是用這個打開的門。」
「那究竟是怎麼回事?」莊墨只感覺滿頭霧水。
「說不定是院長爺爺特意安排的,就是讓咱們睡在一起,你們看這樣多好。」克裡斯丁開心的說道,說的內容又讓朱惜瞪了一眼。
「難道還真是這樣?」莊墨想到這一次回來見到院長,院長對朱惜和克裡斯丁的關心,頓時就感覺是院長開的玩笑。院長雖然年紀很大,但是記憶力卻絲毫不差,給錯鑰匙安排錯房間這種問題肯定不會出現。
「院長啊院長,沒想到您還有童心開這種玩笑。」莊墨搖搖頭。不知道該怎麼說好。
想了想。莊墨就對著朱惜和克裡斯丁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們就在這裡休息吧,這個點估計院長已經休息了,也別去打擾他了,我還是去找個別的房間和其它人湊合過一宿吧。」
莊墨說著,轉頭就要走出去。
「莊墨,等等。」莊墨還沒有走出門,就聽到身後朱惜叫住自己。
「怎麼了惜姐?」莊墨問道。
「你也不用去麻煩別人了,既然院長安排你在這個房間休息了,那你就留在這裡吧。」朱惜坦然的說道。而後便從床上站起身:「你睡這張床,我去和克裡斯丁睡在一張床上。」
「惜姐,這樣可以嗎?」莊墨愣了一下,而後笑著問道。
朱惜走到了克裡斯丁的床上。撇了莊墨一眼:「還多問什麼?難道你不想睡在這裡?」
「當然不是,只是沒有想到朱惜你會這樣安排。」莊默帶著一絲驚訝說道。
「你以為我會做出什麼決定呢?「朱惜笑著說道:「好了,你趕快上床吧,現在都已經凌晨三點了。」
莊墨點點頭,連忙走到床上脫衣躺了下來。
「惜姐,你說莊墨晚上會趁著咱們睡覺做壞事嗎?」克裡斯丁突然向著朱惜問道,聲音並沒有刻意的隱瞞,小小的房間莊墨聽得一清二楚。
「我怎麼可能做壞事呢,克裡斯丁你還不相信我的人品嗎?我可是非常的老實可靠的。」莊墨聽到克裡斯丁的問話,頓時臉上就拉下數根黑線。尷尬的說道。
「沒錯,克裡斯丁你放心,莊墨肯定不敢做任何壞事的,有我看著他呢。」朱惜向著克裡斯丁安慰的說道。
「啊?不會做壞事!」克裡斯丁聽到兩人的話非但沒有高興,反而變得有些失望的驚叫了起來,而後就撅著小嘴抱怨的說道:「可是我希望莊墨做壞事啊!面對我和惜姐完全沒有防備竟然什麼都不做,莊墨你也太膽小了吧?「
「我早應該想到克裡斯丁的想法的。」莊墨苦笑了起來。
聽著克裡斯丁的話,莊墨就想起曾經聽到的一個故事:一個男人和一個美女被迫要在一個房間中過夜,臨睡前美女對著男人說到如果你要做壞事的話,你就是禽獸。男子很坦蕩的答應了下來。保證自己不會做任何出格的事情。
一晚過後,男人果然沒有做任何事情,第二起床之後正等著美女誇獎自己的時候,沒想到美女竟然給了他一巴掌,大罵了一句禽獸不肉。而後奪門而去。
而莊墨現在自己的感覺,就如同是故事中的男人一樣。做也不是,不做也不是。
「克裡斯丁你想什麼呢!趕緊睡覺去!「朱惜瞪了克裡斯丁一眼之後嚴厲的說到,不過莊墨聽著口氣中怎麼都有種無奈的感覺。
「好吧。」克裡斯丁撅著小嘴點點頭,而後便躺了下來。
朱惜搖搖頭了之後也躺了下來,不知道是可刻意還是什麼,朱惜並沒有背對著莊墨,而是面對著莊墨躺了下來,不過卻閉著眼睛。
莊默盯著朱惜看了半天,本來以為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不過看來應該是莊默想多了。
「都應該睡著了吧?」就在莊默準備閉眼的時候,突然朱惜開口吐出兩個字:「關燈。」
莊默睜開眼睛卻發現朱惜依然閉著眼睛,如同剛才一樣,就好像剛才說話的不是朱惜一樣。
「閉著眼睛半天都沒有睡覺?我剛一閉眼就說話……」莊默撇撇嘴,起身將房間內的燈關上。
頓時房間陷入一片黑暗之中,雖然今天是除夕夜,但是鄉村裡怎麼可能有大量的煙火?而且福利院距離最近的村莊也有一段距離,根本看不到任何亮光。
唯一的亮光也只剩下窗外的月光和星光,不過顯然有些不濟於世,至少莊默只能隱約的看見一點房間中的情景。
黑暗降臨,雖然讓莊默看不清東西,不過卻讓樓下孩子的嬉鬧聲明顯了不少,莊默甚至可以聽清楚他們說話的內容,不僅讓躺在床上的莊默終於了過年的感覺。
莊默就這樣不知道聽了有多長時間,只感覺時間肯定不短少說也有二十分鐘。
「這麼長的時間,惜姐和克裡斯丁應該早已經睡著了吧?我也應該睡了。」莊默深吸了一口氣,而後便靜下身來,準備入眠。
「莊默,你睡了嗎?」就在這時,突然傳來朱惜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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