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情況的人群慢慢的安靜了下來,跳舞的也都停了下來,只有音樂還在依然演奏著。
朱惜父親和霍布衣走上台,兩人悄聲說了幾句之後,朱惜的父親走到台前,接過話筒清了清嗓子,口氣中帶著喜悅說道:「再次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原定於後天到達家族的霍家少族長已經到達。」
說著示意了一下身邊的霍布衣,接著說道:「大家熱烈歡迎!」
其實根本不用示意,明眼人早就看出霍布衣的身份,看不出來的也從身邊的人口中知道。
此刻聽到朱惜父親的確認,所有人頓時就是一驚,這可是可以影響整個歐洲的霍家的少族長,一個幾年之後就可以左右黑暗世界格局的男人,可不是想見到就能見到的。
立刻,近百人的掌聲響徹整個大廳。
過了數秒,朱惜的父親示意安靜,接著說道:「好,下面請少族長上來說兩句,我相信這次兩族的合作,一定能共同想上發展。」
說著就看向身邊的霍布衣,等待他上台說兩句。
從一開始,霍布衣的目光就一直在人群中掃量著,無論是什麼時候,臉上的表情都沒有任何變化。
見到朱惜父親看向自己,霍布衣微微想了一下,臉上帶著依舊的笑容搖了搖頭,意思不言而喻。
朱惜的父親頓時就愣住了,他實在沒想到霍布衣竟然在這樣的場合,當著所有朱家人拒絕自己。不給自己一點面子!
朱惜父親眼中閃過一絲陰沉,若是別人這樣對待他,或許第二天就會橫屍街頭!
但是想到霍布衣的身份,以及霍姓背後代表的意義。頓時就感覺一陣無力。
朱惜的父親愣了不到一秒,就想清了這裡面的利害關係,轉身面向下面的眾人,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既然少族長不願意多說,那就不耽誤大家宴會的時間,宴會繼續!」
雖然是第一次看到自家族長的尷尬,卻沒有任何一人敢笑出來。別人不知道,但是他們可非常清楚,族長是怎樣一種嚴厲!
聽到朱惜父親的話,彷彿沒有經歷剛才的事情一樣。眾人立刻恢復成原先的樣子,說笑聲和舞蹈再次還原。
「這個霍布衣小時候就是這樣的性格嗎?」莊默向朱惜問道。
坐在最邊緣的莊默和朱惜也看到了剛才台上的一幕。
朱惜低頭想了起來,不過似乎年代太過久遠,回想的過程並不是很順利。過了很久之後,朱惜這才抬起頭。說道:「我認識他的時候太小,很多事情都記不清,不過小時候他應該不會是這樣,不然肯定會給我留下很深刻的樣子。」
說著看向遠方的霍布衣。充滿不解的說道:「不知道到底經歷了什麼,現在的霍布衣竟然和小時候相差如此之大。」
「相差很大?小時候他和現在有很大的不同嗎?」莊默從朱惜口中聽出一個問題
朱惜點點頭。說道:「我記得小時候他的脾氣很好,對待自己家裡的下人也像對待朋友一樣。印象最深的一次。就是在城堡中玩鞦韆的一次,他家族的一個下人在後面推他,一不小心力氣大了,將霍布衣推到了地上,當時在旁邊的哈林得就要將那個下人打傷,還是霍布衣在一旁攔了半天,說是自己的錯,這才保下了那個下人。」
「而從現在的表現來看,和我印象中的完全是兩個極端,就算是已經十多年沒見,也不應該會變成這樣。」朱惜搖搖頭,有些不理解的說道。
莊默點點頭,俗話說三歲看大六歲看老,這話雖然有些誇張,但是也並不是沒有道理,一個人將來的性格在小時候就可以表現出來,一般是不會有太大的改變,除非真是經歷了對心靈有重大衝擊的事情!
……
「少家主,不知道這次合作的具體內容是什麼?」宴會的另一邊,朱惜的父親向霍布衣問道,臉上帶著笑容,彷彿剛才沒任何發生尷尬的事情。
霍布衣臉上的笑容依舊,說道:「朱伯父叫我布衣就可以了。合作的事情不要太著急,有的是時間,咱們慢慢說。」
「對對,是我太著急了,以後慢慢說。」朱惜的父親笑了起來,同意的說道:「現在是宴會的時間,還是宴會重要。」
霍布衣看向宴會中間,向朱惜父親問道:「朱伯父,我聽哈林得說朱惜也參加了宴會?」
「對,這個宴會是家族非常重要的一個,朱惜身為宗族成員,必須參加。」朱惜父親回答道,眼神中帶著一絲果然如此的感覺。
「哦?那朱惜在什麼地方呢?」霍布衣臉上的笑容似乎充滿了喜悅,不過卻給人一種耐人尋味的感覺:「我和朱惜有差不多十多年沒見了。真是想念。」
「朱惜應該在宴會的某個角落吧。」朱惜父親叫來一個僕人,問了幾句後,僕人匆匆離去。
過了沒一會兒,僕人匆匆的跑了過來,說道:「老爺,已經找到了小姐了,她正和莊默先生在宴會的另一邊。」
「好,你去叫小姐過來,說是少家主要見她。」朱惜點點頭,對僕人吩咐道。
「不。」霍布衣攔住那名要走的僕人,想了想說道:「不用了,我去找朱惜吧,總不要剛見面就麻煩她。」
僕人有些猶豫的在霍布衣和朱惜父親兩人之間看了看,神色有些猶豫,顯然是不知道該聽誰的。
「就按照少家主說的辦吧,你在前面帶路。」朱惜父親首先妥協,對僕人說道。
僕人鬆了一口氣,連忙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帶著朱惜父親、霍布衣以及哈林得就像莊默和朱惜的位置走去。
宴會中最具有權利的三個人,頓時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力,連忙為三人讓出道路,雖然是大廳的一邊,卻彷彿是中心一般通向朱惜和莊默。
而另一邊的朱惜和莊默,還在討論著馬上就要到來的霍布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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