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辰猛的將目光掃向了還在天空中轉個不停的王苞,王苞此時心中極涼無比。本以為借助武家自己就可以成為王家的家主,可是現在武林竟然被打得狼狽跳竄才得以苟且。
「風絮放他下來吧!」龍辰對著風絮道了一聲。
風絮點了點頭,可是可楚兒不樂意了:「這樣的壞東西,幹嘛還要饒了他啊,應該讓風絮姐姐將他吹到天邊去!」
風絮自然知道龍辰的用意,微微一笑然後慢慢將風逐漸撤掉。王苞萬分不甘心以及恐懼看著自己降落到龍辰身邊。
「你是想死呢,還是不想活?」龍辰對王苞沒有半分客氣的將大地之力抽了出來對著他的身前就是一斧同時喝道。
王苞雖然沒有親身經歷大地之力,可是龍辰與武林的對戰他是看得清清楚楚的,龍辰那揮斧的勇猛以及絕對的力量!
大地之力未落地之前,王苞直接跪倒在地上。「喀!」一聲脆響王苞身前的地面竟然出現了一條裂縫。
「我不想死,不想活!」王苞立即嚇得全身顫抖大聲求饒著。
可楚兒知道已經失去分寸的王苞現在只有被龍辰耍著玩的份了,呵呵笑道:「老公叔叔你好壞哦!」
王苞這才發現自己說錯了話,「想活呢,也不是不可以!」龍辰倒沒有再緊逼王苞而是好整以暇收拾著自己的指甲淡淡道。
「我想活,我還不想死!我才做上王家家主娶了一家姑娘都還沒來得及洞房啊!」王苞無厘頭哭訴了起來。
龍辰皺了皺眉頭,「怎麼一個世家竟然淪落到出現這種人才的地步呢?」望著三拜九磕求個不停的王苞龍辰真的是無語至極。
「這些和你活不活命都沒有大多的關係!」最後龍辰實在忍受不了了打斷了王苞狗血十足富有劇情的求生之路。
王苞一聽龍辰如此說還以為龍辰不打算放過自己了,哭得更加傷心。「大俠,求你行行好放過我吧!」
「帶我去見王忠!」龍辰再也不跟王苞廢話直接說道。
王苞愣了愣然後擦乾鼻涕眼淚連聲應道:「好、好、好!」
「老公叔叔我們就這樣跟他進王家,會不會被圍攻啊?」呆楚兒難得機警向龍辰提醒道。
風絮和龍辰同時間的搖了搖頭:「要是王家有人,他們早就出來了!」
果然一路上,除了幾個僕人外王家還真沒有其他人了。「你們王家的人都被你殺光了麼?」龍辰走在王苞後面突然冷聲問道。
「沒有,我哪敢!」王苞聞言手舞個不停,「這些年王家本來就人丁稀少再加上每隔五年的歷煉都會葬送一些人現在在王家的就只有我和王忠表弟了!」
王苞剛一說完王忠表弟就深深歎了口氣:「原來以為王忠他,唉可以撐起王家這片天可是沒想到的是他竟然是個女人。十八年,他騙了我們整整十八年!」
「女人又怎麼樣,女人就不可以當家作主了麼?我們山寨還不是要靠我去當寨主!」可楚兒雖然沒見過王忠可是當聽到王苞數落立即就站了出來。
風絮聽著可楚兒言論平靜如一汪池水微微笑了笑。
「王忠現在在哪?」龍辰並沒有發表什麼誰當王家家主會好一點之類無意義話題而是再次催問了王忠下落。
「表弟,哦不表妹她應該在她的閨房!」王苞用手指了指離龍辰不遠處一幢秀樓說道。
「好漂亮的房子啊!」可楚兒看見那秀麗的閣樓雙目閃光的讚歎道。
風絮則依舊安靜看著王忠的秀樓,不過嘴角拉起的弧度顯出了她的舒暢心情。
「先跟在後面!」龍辰對著想跑路的王苞冷聲喝道。關於王苞龍辰還真不好下手,唉,傳承不知多少歲月的保王一族!
「混帳,你以為將我綁起來我就會屈服於你麼,你想得美!」才一到閣樓之下龍辰就聽見了王忠的喝罵聲而且還是用男聲怒罵。
王忠以為外面來人是去而復返的武林,此時罵得更凶了。「你這個不得好死的東西,等辰大哥一到你就死定了我非讓辰大哥用劍將你切成一片一片的讓你竟然想用春藥來對付我!」
龍辰剛剛想爬上樓的腳步滯了下來,「你滾吧,我不殺你但是以後不要讓我再看見你!」
王苞如領聖旨一溜煙跑得不見人影!
龍辰說得很輕,王忠自己的漫罵完全將下面情況給掩蓋了。
「禽獸,你敢上樓我就咬舌自盡!」王忠一聽到龍辰上樓的腳步聲立即喝道。
龍辰差點滾下樓去,跟在他後面的可楚兒則樂得不行。「禽獸!」可楚兒那張口的嘴形分明在重複著王忠的話!
「你還是徹底死了這條心吧,你敢用春藥我立即就自盡給你看!」王忠又得重複說道。
「你們在下面等一下,我去看看是不是有陷阱!」龍辰突然玩心大起對著可楚兒和風絮叮囑道。
風絮不發一言表示默認,可楚兒則扁了扁她的小嘴,「什麼陷阱分明是想去幽會情人!」
剛剛輕手輕腳爬上自己用極凍凝結搞出來繩索的龍辰聞言差點直接掉下去,「小丫頭片子,等晚上再收拾你!」
可楚兒則天不怕地不怕的挺了挺胸,那表情分明在說你來啊!
龍辰此時已經吊在半空中了,再拉了幾手一個躍身龍辰落在開著的門後不發出一點響聲。
「誰?」王忠還是大喝了一聲。
龍辰哪裡想到這樣都被發現當下直接撲向了坐在床邊的王忠,「不要做傻事,是我!」
兩個身軀一倒直接滾在床上,龍辰一看到王忠容顏的時候愣得再也說不出話來。
悴脆、悴脆中透著絕望的凌亂與頹廢!秀髮如昔可是沒了往日的光彩,俏臉上寫滿的是無助與驚恐。
「你怎麼了?」兩人相望良久龍辰弱弱問道。
王忠不可置信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龍辰,笑了又哭、哭了又笑!
「終於你還是來了!」王忠用她纖瘦的玉手輕輕撫摸著龍辰的臉,眼中的淚水卻如斷線的珍珠不斷往下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