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坦白,我都坦白」駱寒知道她心裡並不痛快,如果現在不全部說清楚的話,以後他們的婚姻生活,也不會快樂的。
「你要坦白什麼?你知道何芷綺跟我說的內容麼?事情還真是與你有關啊!」手裡的咖啡杯,從她手上脫落,掉在桌子上。
駱寒避開她的視線,雙手交疊,垂放在桌面上。
白初夏定定的看著駱寒的臉,頭皮陣陣發麻「真的是你調查了我跟曉宜,然後又把新聞給了報刊登出來的?不會真的是你吧」。
「淡定,一定要淡定」駱寒安撫她的情緒。
「我承認那份資料是我托人調查的,因為我懷疑碩碩是我的孩子,我想知道那六年裡你在幹什麼,你一直說碩碩6歲半了,所以當時我想,如果你還狡辯,我就可以拿證據給你看,所以我才找人調查的,我把文件帶放在辦公室的抽屜裡,谷辰傑進我辦公室,無意中偷看到了,然後發了一份給何芷綺,之後何家那邊,被何芷月看到了,她瞞著何芷綺自作主張的把內容爆料給報社了,事情就是這樣的,我當時沒不告訴你,是怕你生我的氣,而且這也是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的事,之後你答應我的求婚,我就更加不敢說出來了,我全部坦白了,老婆,除了離婚,你想怎麼處置我都可以!」駱寒明智又果斷的選擇,坦白從寬!
「離婚?!我們剛結婚怎麼可能就離婚,你當我跟你在玩扮家家酒麼,如果你說的是實話的話,我倒不是不可能饒過你,不過說到底,這件事的始作傭者的人是你,如果你不偷偷讓人調查我,也就沒有人有機會從中搞鬼,所以,死罪可免,活罪可不免,從現在起一個月之內,我說什麼你都得聽,有一絲反抗的話,延期一周」。tmzg。
他的一番解釋,讓白初夏的心情稍微平復了一些,她告訴自己,既然嫁給了他,他的話,她應該要相信。
駱寒精神大振,開心極了「沒問題,別說一個月了,一輩子聽你的,也沒有問題!」
「沒問題?!你可也別這麼輕鬆,到時侯大男子主義一發作,能忍半個月就不錯了」白初夏恥笑,一副看不起他的模樣。
「老婆大人這次你對我這麼寬容,讓我倍受感動,我也應該有西犧牲是不是」駱寒握住她的手,真誠的說道「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白初夏端著架子,驕傲的仰著下巴「看你以後的表現嘍!」
「一定好好表現,絕對不會辜負你的期望,我到現在還跟做夢似的,你是已經真真正正成為我的人了」更沒想到,這次她這麼好說話,全部的一且,他都覺得像是上天的恩賜。
為什麼會這麼寬容?她不要再有爭吵,不想再回到原點,她這麼愛他,又要放棄他的話,那會有多麼的痛苦。
愛與原不原諒之間,她對他寬容了一次,讓她自已不計較一次。
在外地玩了二天,在第二天傍晚回到家,隔天,他們各自去上班。
「紅本本拿到了?」蔣美如看白初夏春風滿面的,就知道好事成了,在辦公室裡大聲的問。
「嗯!結了,就在前天」白初夏甜蜜的回答。
辦公室的同事都送上祝福,跟她開著玩笑。
「動作挺迅速的嘛,什麼時侯請喝喜酒啊!」
「以後就得叫她駱太太了,哎,又一個美女被富家少爺給拐跑了」。
「你們可真不會說話,應該要說,恭喜恭喜,早生貴子!」
白初夏燦爛的笑道「下個星期擺喜酒,到時大家可都要來呀,紅包也大大的喲!」難得的,她也跟同事開起了玩笑,可見心情有多好。
中午吃飯時侯,同事們充當著大喇叭,把白初夏的婚訊傳遍了全院,自然也傳到了紀夜澈的耳朵裡。
嘴裡的飯也頓進索然無味,不過還是嚥了,意料之中的事,還是覺得難受。
吧當都吃。「紀醫生,你一個人吃飯啊,我可以跟你一起做吧」穿著護士裝的程羽晴嘴裡問著,屁股早就粘在凳子上了。
「初夏結婚了,想不到她最終還是跟駱寒了,緣分哪緣分」程羽晴自顧自的說道,眼睛偷偷觀察他的反應,見紀夜澈不回應她的話,她又猶豫的問「你難不難過啊?!」
「小程,好好吃飯,不然會消化不良」紀夜澈抬眼,用淡的不能在淡的口氣說道。
程羽晴撅著嘴,失望的說道「以前你還摸我的頭,說我可愛來著,對我笑來著」說著,眼睛瞥到走進餐廳的白初夏,她興奮的對她揮手「初夏,這裡,到這裡來坐」。
白初夏一看紀夜澈也在,真想掐死程羽晴這白癡。
在眾多雙眼睛下,程羽晴喊的這麼大聲,動作這麼誇張,她想當作聽不見,看不到也不可能。了。
無奈,她只好端著餐盤走過去坐下來「你們倒是吃的挺早的」她不自在的找話說。
「嗯!」紀夜澈抬了一下眼皮,又馬上垂下去。
「初夏,我聽你們那層的人說,前天你跟駱寒去登記結婚啦!恭喜你哦,我要當伴娘,你讓駱寒找紀醫生當伴郎好不好,這樣的話,一定是超級完美的,而且我聽說,伴娘跟伴郎的成一對的機率也很高哦」程羽晴說著,眼冒心形的看著紀夜澈,開始不好意思的臉紅起來。
白初夏著實的尷尬「這個嘛,,,,,應該不行吧,紀夜澈他是我哥哥,算是家屬,應該不能歸累到朋友那邊去的」。
「哥哥?!」紀夜澈笑著抬頭,盯著初夏的臉,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似的。
「當然是哥哥啊,你比我大,難不成還是我弟弟」白初夏咬著紅燒肉,被他笑的陣陣發毛,這傢伙近來實在太恐怖了。
「好!那從今天起,不許沒大沒小的叫我名字,就叫哥哥吧」本也已經沒有關係了,可她還非要撇的這麼清楚明白,讓他覺得很受傷。
「紀夜澈——」白初夏對他皺眉,這多人在,他到底想要幹什麼。
「紀什麼?哪家的妹妹這麼不懂事,總是連名帶姓的叫自己的哥哥名字?」紀夜澈放下筷子,說的有點咄咄逼人。
醫院的同事都轉過頭來看他們了,包括白初夏心臟科的趙主任,都看過來了。
白初夏輕咬了一下嘴,拿起紀夜澈放在一邊筷子「哥哥,請繼續吃飯吧!」
紀夜澈拉過筷子,夾起自憶碗裡的肉放到她碗裡「妹妹,這是哥哥省下來給你吃的,吃吧!」
他瘋了吧,不覺得丟臉麼?
白初夏真想端著飯盤,變成透明人飄走。
一向很沒眼力架的程羽晴,還沒腦子的大喊「哇,你們感情這麼好啊!」
你不說話,沒有當你啞巴呀,小姐!白初夏的心裡哀嚎著,要不是因為她瞭解這小妞的沒心沒腦的性格,她會以為她是故意整她。
紀夜澈對她明媚溫柔笑笑「沒錯,我們感情一向很好!是不是啊,妹妹」。
白初夏超級不自在的把頭髮塞到腦後「對,很好,一向很好,我吃飽了,先走了!」
她站起來,他的手按住她正在端起飯盤的手,碰到她那枚閃亮的鑽戒,心中霎時驚涼,疼痛,窒息,千軍萬馬撲面而來。
他的指間輕顫起來,他被這凍傷了,為此,他將一整個下午不能拿刀。
「吃飽了再走,要當新娘的人,怎麼可以不吃飯!」好容易把僵冷麻木的手挪開,自己卻連拿筷子的力氣也沒有了。
這下子,連沒腦子的程羽晴也感覺到了,她輕扯白初夏的手「吃吧!」
白初夏坐下來,拿起筷子,趴著盤子裡的飯,用最快的速度吃完「哥哥,我吃完了,我走了,下午還有工作呢」。
她起身走了,這下子紀夜澈沒有攔她,用另一隻手拿起清水來喝了幾口。
白初夏回到辦公室,坐在椅子上,重重的呼出一口氣。
要是那傢伙一直這麼陰陽怪氣的話,該怎麼辦才好呢,真是糾心死了,每次看到他那樣,心裡即難受,又煩惱!
下午到樓下去的時侯,隱約聽到風聲說紀夜澈下午的手術,讓別的醫生代替了。
晚上回到家,白初夏趴在床上一動不動。
「哎——」
「歎什麼氣啊?」駱寒摟過她。
「紀夜澈今天逼我叫他哥哥來著,你說他準備這麼跟我們陰陽怪氣,冷言冷語到什麼時侯,真是超級鬱悶的」。
「我當是什麼呢,這很正常啊!換成我的話,估計沒個一年半載的,這口氣是下不過的,隨他去吧,時間長了就會好的」駱寒不以為然的說道。
「要這麼久啊,玩蛋了,我非被他玩死不可,每天都跟他見面,他不刺我幾句,他心裡就不舒服」白初夏的臉糾的跟麻花似的。
駱寒翻過她的身體,壓住她「那明天我找他談一談」。
「算了,你別給我去火上澆油了,既然是正常現象,就這麼放任著吧,他愛怎麼著就怎麼著」白初夏一聽他要找紀夜澈談,立碼反對。
「我都聽你了,現在你說一,我不敢說二,現在時間不早了,我們關燈睡常吧,你喜歡在上面還下面?」駱寒啃著她的脖子,拉去她身上的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