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這樣啊,真是沒風度」齊語心從來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待遇,這麼不給她面子,讓她這麼下不了台。
紀夜澈面無表情,眸中如一灘子死水,沒心情回應她的話,從邊上跨過,走向別處,他現在需要的是安靜,任何喧鬧都讓他心煩意亂。
「既然你沒風度的話,也別怪我沒有教養」齊語心轉身,一個箭步衝過去,跳到他背上,她好不容易裝乖裝到現在,想不到這男人根本就不買帳,什麼相親,簡直是來受氣的,把她當成什麼了。
紀夜澈被這瘋女人著實是嚇了一跳,背上的重量,那緊緊勒著他的雙臂,甩都甩不下去,讓他火冒三丈「你幹什麼,給我下去」。
「我不,我不,我就不,別以為我是軟柿子,很好捏,你這無禮的傢伙」她看上他是他的福氣,從一開始就對她視若無曙,氣死她了!
「你再不下去,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紀夜澈嚴重的警告,世界上最難纏的,果然是女人。
隨他們之後出來的白秋晚,也在到處找他們,聽到有吵鬧聲傳來的,好像是女人的聲音,她趕緊朝著那個方向奔去,也不管腳步穿著的是10厘米的高跟鞋。
趕到那裡,見齊語心不要臉的纏著紀夜澈,還騎在他背上,白秋晚一怒之下,衝過去拽著齊語心的頭上「你下來,給我下來」。
「啊,,,,我的頭髮,好痛,,,,你鬆手」齊語心無暇顧忌紀夜澈了,雙手忙著去護自已的寶貝頭髮,也順理成章的被白秋晚拖到地上。
紀夜澈揉著自已的肩膀,在他身後的二個女人已經相互拽著頭髮,打的不可開交了。
齊語心慘叫連連「你這臭女人,神經病,無緣無故的,你幹嘛拽我頭髮」。
「那是因為你不要臉,澈都拒絕你了,就該乖乖的放棄,你以為這麼做,他會喜歡你麼,別做白日夢了」白秋晚厭惡她厭惡的不得了,拽的更是用力,簡直要把她的頭上全部都拔光。
「啊——」齊語心痛的快哭了「嗚,,,我跟你拼了」她雙手胡亂的也去拽白秋晚的頭髮,老鼠逼急了,也會吃掉貓。
白秋晚吃痛,用腳去踢齊語心的肚子,齊語心被踢中,氣的用尖尖的指甲去挖白秋晚的肉。
紀夜澈的頭跟炸開來一樣痛,太陽穴突突突的直跳,他怒吼「都給我住手!」
「她先放開,我就放開」齊語心哭喊著。
「要放也是你放,你先放,你這不要臉的妓女」白秋晚也很痛,不過讓她先鬆手,那是不可能的。
「你罵我是妓女,你才是又老又醜的妓女,你心理變態」齊語心的火也被白秋晚的一句妓女給扇的更旺了。
紀夜澈呼氣,心煩的什麼也不想管,就讓這二個愚蠢又醜陋的女人打個你死活好了。
「我的天哪!」同樣是順著聲音趕來的寧曉宜跟碩碩,看到這場面,被嚇了一跳,寧曉宜衝上前勸架「你們別打了,白小姐,齊小姐,我們是來做客的,這樣子不好」。
見她們完全不聽勸,寧曉宜只好想辦法去拉開她們。
「媽媽——」碩碩怕寧曉宜被這二個打架的瘋阿姨打到,擔心的喊叫。
「寧曉宜,你別管她們,快過來」剛才一眨眼,又多個加入那混戰中,紀夜澈想攔也欄不住。
這邊的戰火正旺,另一邊,有說有笑吃飯聊天的餐廳裡,傭人匆匆忙忙從外面跑進來「不好了,不好了,少爺,外面的二位小姐打起來了」。
「什麼?」駱寒被驚到,白初夏,紀琳他們也同樣被驚到了。tfog。
「是誰跟誰打了?」駱寒反應很快的問。
「是齊小姐跟白小姐,也不知怎麼的,她們就打起來了,紀少爺好像勸不開她們,正站在一邊看呢」傭女把看到的實況,如實的說出來。
紀琳張大著嘴,驚訝萬分「她們倆怎麼會打起來的?」
白初夏在桌下暗扯了扯駱寒,對他使了眼色,想辦法去阻止啊!
駱寒心臨神會,對傭人說「你去叫保安進來,我們這就過去」。
「好的,少爺,我這就去」傭人快步的跑出餐廳。
「我們快過去看看吧」駱夫人起身。
紀琳比她更加焦急的站起來就向外走,白耀國追上她「別著急,去看看就知道了,有可能是發生誤會了」。
走到最後面的白初夏跟駱寒壓低著聲音說著話。
「這下子可熱鬧了吧,都打起來了,但願曉宜別捲進去」白初夏心裡早料到會這樣。
「捲進去才好玩呢,澈這小子可真有魅力,輕輕鬆鬆的都能引發一場戰爭,夠牛!」
「牛什麼牛,他心裡指不定有多煩呢」。
駱寒低頭牢牢注視她的眼睛「那要不,你去安慰安慰?」
「打算又傷感情是不是?老毛病又復發了是不是?」白初夏瞪著他,發狠的用手肘頂他。
「嗷——,輕一點,你想謀殺親夫,也不是這個謀殺法呀,我說真的,我保證,你去安慰他,我不生氣」駱寒對她笑的意味深長。
白初夏受不了的翻白眼「駱寒,你能不能別這麼陰險!」
「我沒有啊!好了,我們不吵,吵多了傷感情,走,去看看那邊的戰況先」駱寒摟緊她,大步向前。
白秋晚跟齊語心是打紅了眼,寧曉宜又嘴巴勸,用手拉也不管用。說好駱人。
紀夜澈見實在是不行了,把碩碩拉到後面「你站在這裡別動,叔叔去拉開她們」。
他直起腰,轉過身,向她們走去。
「你們別打了,住手吧」寧曉宜使勁的拉著她們倆掐在一起的手臂。
白秋晚跟齊語心同時揮手,把寧曉宜推開。
「啊——」寧曉宜重心不穩,又穿著高跟鞋,被二人的力量這麼一推,不可避免的向後倒去。
紀夜澈本來是要動手去分開這群女人在胡鬧下去,見寧曉宜被她們推開,下意識去接住她。
倒進了一堵肉牆裡,寧曉宜還驚魂未定般的喘息。
「你沒事吧!她們打架跟你沒關係,你大可不用管的,差一點就誤傷了你」紀夜澈關心的說道。
而他的話,而他的聲音,激的正在打架的二個女人煞是停了手。
什麼叫螳螂鋪禪,黃雀在後!她們斗的不可開交的時侯,倒給這個寧曉宜鑽了空子。
此時,保全人員也到了,白初夏駱寒他們也到了。
不管之前發生了多麼電光石火,純屬巧合的事,反正現在剛剛趕到的人,見到的情況就是,二個女人互拽著頭髮,完全像個瘋子,而紀夜澈雙手抱著寧曉宜的腰,二人緊緊貼在一起,碩碩一個人乖乖的站在後面。
這都什麼跟什麼呀!
二個女人上演全武行,相隔幾步就上演浪漫的泰坦尼克號了???
裡裡外外的人,大眼瞪小眼,沒反應過來。
紀琳一口氣吸不上,指著紀夜澈「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抱著寧小姐幹什麼呢,你不知道她生過孩子,是個單親媽媽嘛」。
這紀琳不說,大伙倒她不往這個方面想,這堂堂的外科主任,外表俊逸,怎麼應該也不會看上寧曉宜這種帶著孩子的單身母親,可是被紀琳這麼一喊吧,大家心裡反倒往這方面歪去了。
寧曉宜目光暗淡,難堪極了,是啊,就她這樣的,怎麼配得上他呢,就連奢望也不可以有的,她低頭掙著想脫離他的手「紀先生,你放開我吧」。
白秋晚跟齊語心被保全人員,她們鄙夷的看著寧曉宜,目光尖銳,特別是白秋晚,簡直要將寧曉宜萬箭穿心。
「紀夜澈,你還不給我放開她,快向語心道歉」紀琳急的不得了,兒子越是這麼不露聲色,她心裡就越是恐慌。
「紀,,,紀先生,求求你放開我吧,別人都誤會了」寧曉宜尷尬窘困到了極點,他究竟再想什麼,幹嘛讓她難做嘛。
白秋晚也實在忍無可忍的喊了「媽讓你鬆開她,你聽到沒有紀夜澈,你給你媽,如果你跟這種女人,會給我們白家,給你媽都丟臉的,你打算撿破鞋穿麼」該死的寧曉宜,我真是小看你了。
「姐姐,你別越說越過分了」白初夏突然拔高了聲音,不不顧駱寒的阻欄,走到白秋晚面前「曉宜是我的朋友,你不能這麼侮辱她,向她道歉!」
「白初夏,你胳膊往外拐是麼,我沒說錯,我不會道謙的,偷過男人生過小孩,這就是破鞋」。
「啪——」白初夏氣極的賞了白秋晚一巴掌。
「你,你打我?」白秋晚抬手用力的打回去,手揮到一半就被白初夏握推,推到地上「白秋晚,別在丟人現眼了」。
白耀國的額頭的青筋爆起「你們倆姐妹,腦子都進水了是不是!」
「爸——」白秋晚先可憐兮兮的哭了起來,站起來,撲到白耀國的身上,
白耀國是又氣又心疼,這好端端的,怎麼說鬧就鬧!
白初夏不理會這樣,她走到紀夜澈面前,舔舔唇,平靜的說道「你把曉宜放開,別連累她!」
紀夜澈看著白初夏,看著看著,水光冽艷的眸子,瞇起了漂亮的弧度,他忽然笑開,扣住寧曉宜的腰,臉從後面側倒到她的眼前,吻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