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白初夏毫不猶豫的選前者「我想起以前在我最傷心,最難過的時侯,有人也煮過面給我吃,讓我覺得很溫暖,很窩心,就這樣嘍」。
「關鍵那人是誰?」駱寒緊接著逼問。
「他是——」白初夏提了一口氣,原本想說紀夜澈的,可是她又一想,萬一聽到名字,肯定要會更加惹惱他的,到時她就真的沒活路了,她慢慢的吞著氣,臨時改口道「我在香港的表哥!」
「表哥?!就是個男人嘍,他為什麼對你這麼好,對你有意思?」駱寒立刻橫眉豎眼的緊張起來,凡事男人,都讓他不爽。
白初夏無語「那是我親表哥,我姑姑的兒子,就算他比你帥好了,我們怎麼可能是近親**嘛,他對我好,當然是因為我是他表妹啊!」
駱寒這才鬆懈下來,熱諷道「比我帥?!那我下次有機會,讓我見識一下吧,看看你的表哥是怎麼一個驚為天人的美男子」。
「那你最好要屏住呼吸看,因為我怕你到時驚過頭了,他掃一眼就秒殺一大片女人,很有魅力的」白初夏聽出他的嘲諷,乾脆這麼說。
駱寒微笑點頭「你說我想要現在就見見他了,不過白初夏,下次表哥要是再給我煮麵的話,讓他先選塊好的墳地」。
白初夏的臉瞬間冷了「你敢咒我表哥?」
「這不是咒,是提示,因為我肯定會找人活埋了她,白初夏,從今以後,你是我的,你的身體髮膚,沒有我的同意,誰也不准碰」越愛就越霸道,駱寒現在對她的佔有慾,已經到達了頂峰。
白初夏站起來「我是我自已的,不是你的,也不是別人的」。
「你會是我的!」駱寒站起來,牽起她的手走到華麗的太妃椅邊「坐下,我給你看點東西?」
「什,,,麼?我困了,我要回家,改天再看吧——」白初夏的腦瓜子也轉的快,知道他要拿出那張契約,等同於她的賣身契!!
駱寒是不會讓她有逃避的機會的,他拿出一張紙放在她面前「看看吧,上面白紙黑字寫著,若是駱寒大難不死,白初夏將會無條件答應駱寒一個要求,不限時間,下面簽著你跟我的大名,當然了,你可以說這不是你寫的,但是做一次筆跡鑒定就能確定這是你寫的,丫頭,這可是具有法律效益的呢」。
白初夏看的出來,這不是原件,而是複印件,撕了也沒有用,內容也不用看了,字是她簽的,她還沒有失憶,反悔的話說了也等於白說。
她洩氣了「你說吧,你有什麼要求,只要我能夠做到的,我都會去做,誰讓我自已傻呢」。
「你不傻,你這是對我有感情,不過丫頭啊,有一點你好像還沒有搞清楚,我提的要求,你是必須要答應,而不是你說的能夠做到就盡力去做,這二者之間的區別可是很大的,你還是好好看看這張紙吧,上面寫的是無條件答應駱寒,是無條件哦」駱寒眉目含笑,開心愉悅的像是偷吃了的蜜糖一樣。
二者之間的區別不用說,一邊是她可以自由選擇,另一邊是她不得選。
白初夏的臉一陣煞白死灰,忍不住反駁「這種無條件也太荒謬了,你讓我去死,我不願意,難道也不得不拿刀自刎麼」。
「什麼死不死的,真是不吉利,我才捨不得讓你死呢,我也不會讓你做殺人放火的事,我只有一個願望,或許可以說是要求」駱寒的身子向前傾倒了一些,雙眸散發著鑽石的光澤,那麼耀眼,那麼生機勃勃「嫁給我!」
白初夏眼睛一陣張大的看著他,他在向她求婚麼,在他開口的那個瞬間,她的心忽然感覺不到心跳了,呼吸也停頓了,腦子空白而又溫熱。
「你——,你說什麼?」然後,等她過了這個感覺之後,心跳突然間快的像在胸口裝了馬達一般,突突突的亂跳著,同時她的慌張的整理著內心的感受。
「嫁給我!」駱寒不介意在說一遍。
她否認現在的心有點飄,可是嫁給他就意味著很多關係要重新洗牌,那裡有她承諾過說要保護的人。
她很認真的思索了片刻,閉了閉眼睛,回答「這個要求我不能答應」。
「你必須答應」雖然駱寒不意外,可是她的拒絕還是讓他很失落。
白初夏舔了舔唇「我記得我當時應該說過,除了嫁給你之外,其他的我都會答應,那話紀夜澈應該也聽到了,他可以給我做證的」。
駱寒原本以為那天她哭的那麼傷心,自已說了什麼,做了什麼應該都已經忘記了,想不到她還記得。
「那好!給你名份你不要的話,那就做我的情人,天天晚上都必須陪我睡覺,早上一起吃早餐,晚上一起吃晚餐,並且無期限」到時,她自然而然就會同意嫁給他的,他就不信,自已搞不定她。
白初夏幾乎是跳起來的「情婦?!做你的白日夢去吧,你還不如讓我自刎」她決對不可能跟他的發展這樣的關係。
「我說情人,沒有說情婦,以我們的親密程度,我們身體的默契程度,你就別否認你是愛我的,覺得當情人沒名沒份,不是還有個有名有份的路麼,嫁給我,你就是駱家的少奶奶,我會疼愛你一輩子的」駱寒連哄帶騙的引誘著她「駱家少奶奶,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你看,我媽那麼喜歡你,你嫁給我,最不用擔心的就是婆媳關係,你要去上班還是呆在家,我都尊重你,完全不會干涉你,加上我年輕帥氣金,你看,多完美的婚姻啊,快答應了吧!」
白初夏真佩服他的口才,忽悠能力真是一流「你不用逼我,總之現在我什麼也不會答應,你可是駱寒,從前的花心大蘿蔔駱寒,把我傷的死去活來的駱寒,就算現在看起來是改的不少,可這不能保證什麼,嫁給你,你再去花天酒地,找小三,我不成怨婦了」。
其實她最大的顧忌並不是這個,只是她不能說出來罷了。
「我決對不會了」駱寒坐到她身邊「你看我們經過了這麼多的事情,連生死也面對過了,才發現在原來我們是那麼的相愛,還有什麼能阻擋我們在一起呢,我發誓,你只要嫁給我,別的女人,我保證看都不看一眼」。
白初夏屏著氣息,想了半天,擠出一句話來「那你還是看吧!」t5hr。
意思也就是委婉的拒絕。
軟的不行,就來硬來,駱寒一改前一秒的死皮賴臉,身子向後一靠,把尊貴強勢的時光架勢又端了出來「老婆或是情人,二選一,給你10秒鐘時間考慮」。
「我靠,10秒能算了時間」白初夏驚呼。
「已經過了5秒了」駱寒看著手錶,沉聲說道。
「都不要做,這就是我的答案」白初夏站起來,朝著房間外走,她要穿回自已的衣服,然後出去。
駱寒在她後面喊「有本事你別回來,回來我就當你答應」。
白初夏當作沒有聽到,走到樓梯上,燈突然全部滅了,伸手不見五指,寸不難行。
她不得不停下來,小心的扶著扶手向下走著,肯定是那傢伙做的,就是不讓她走,讓她知難而退,又回去房間,因為只要走到樓上,就燈火通明瞭。
脾氣倔強的她,就是不讓他稱心如意,摸黑到了樓下,也不知道腳下絆倒了什麼,整個人向前撲去,手肘子又曉得撞到了什麼物件的角上,痛的她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
她從黑暗中爬起來,像瞎子一樣找尋著自已的衣服,他竟然這麼卑鄙的把燈關了,她就算是摔死,也不會再回去的。
駱寒在樓上等了一會,不見她回來,不怕黑是吧,膽子還是挺大的,就不知道她怕不怕冷。
點下去的時侯,他猶豫了一下,那丫頭要是倔起來怎麼辦。
可是如今眼下,能把她逼回來的只有這個方法了,狠很心,他把樓下的暖氣給關了!
白初夏在樓下摸了半天,才找到了自已的內衣內褲,穿好之後,她繼續找其他的衣服,他以為黑漆漆的,她會害怕麼,她可不是一般膽小如鼠的女人,他太小看她了。
她想過了,實在找不到衣服,她就找個地方睡覺,讓他一個人,在上面煎熬吧。
在她沾沾自喜的以為自已佔了上風的時侯,忽覺四周溫度好像降低了,原來光腳走在地毯上都熱呼呼的,現在有留下一點的餘溫。
意識到不對勁以後,溫度下降驟然的快,不到一分鐘,寒意就襲來了,就好人突然從溫暖的房子裡被趕到空曠的屋外一樣,只穿著內衣的她,凍的直發抖。
駱寒這個無恥卑鄙的小人,竟然把空調也關了,想以這種方法以此來要挾她,讓她自已回樓上去。
沒門!她堅決不回!
可這種有骨氣的信念,再又過了15分鐘之後,就開始被一點點的摧毀了。
她縮成一團抱著自已,可還是好冷,冷的她牙齒控制不住的上下直打顫,樓上就是惡魔居住的溫暖天堂,去了就是向他妥協了。
在這麼下去,她非感冒不可,她才沒這麼笨拿自已的身體開玩笑,她偷偷的摸上樓梯,反正他在房間裡,她站在過道上,他也不會知道她是在樓上還是樓下。
自以為很聰明,輕手輕腳的上去之後才發現,就連過道也是冷的讓人發怵。
駱寒既然這麼做了,又豈會沒有想到她的這種小心思。
現在只有他的房間,才溫暖如春,一牆之隔,你是要在寒冬裡面繼續忍受著,還是打開門,投入溫暖的春天,這個由她自已選。
白初夏手腳都已經凍的麻木,沒有知覺了,嘴唇也變的青紫,冷的地方漸漸開始發痛,死駱寒,你這麼對我,打死我都不會答應你,心裡越是火大,心裡越是倔強,剛才還忍受不了想妥協,可現在打死她也不要妥協了。
現在,她腳也提不起來了,坐在地磚上,彷彿坐在寒冰上一樣,頭靠在膝蓋上,到最後竟然恍惚的想睡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駱寒也開始坐不住了,已經快一個小時。
這女人到達是屬什麼的,脾氣這麼倔,他坐立不安著,看著房間的門,他希望她馬上就推門進來,時間越是久,他心裡就越是痛。
光著身子在0下的幾度的氣溫中,有多少的寒冷。
在過了1個小時又零五分的時侯,他終於不忍心的將門打開,門外的冷空氣,呼的一下子直面撲來,讓在暖氣裡呆了半天的他,禁不住也打了個顫。
他走出去,用手機遙控,把屋子裡的暖氣給打開了。
快走到樓梯邊的時侯,他看到捲曲著身子,靠在那裡的白初夏,穿著單薄的衣服,長髮直直的垂落在腳邊,本來素白的腳,現在凍的像胡蘿蔔,纖細修長的手指緊緊的抱著雙臂,那指關節都像要穿刺過皮膚似的。
他真是該死!他真想把自己打一頓,要是他不出來的話,她決定坐在這裡凍死麼。
從地上抱起像元寶一樣盤在一起的小女人,他正想說什麼,發覺她的眼睛閉的好好的,她睡著了?!!不會吧!這樣都能睡著!
他不再出聲,抱著她走進房間,感受到溫暖,她一個勁的往他懷裡鑽,就好比賣火柴的小女孩感受到燭光的溫暖一樣。
他抱緊了她一些,二人一起躺到床上,蓋上被子,讓她繼續躺在自已的懷裡,就像一個孩子。
白初夏的手腳又開始逐漸的暖和了起來,那絲絲的煙草氣味,讓她整夜都睡的很安心,那種味道,究竟為什麼能這樣子直達心靈,填滿所有的空虛與不安。裡我寒下。
翻了一個身,陽光照到她的臉上,她看看臉頰邊靠的不是枕頭,而是一條男人的粗壯手臂的,大大的手掌,可以將她的手完全包裹進去,瘦長的手,骨節分明,雖然不是特別細膩,卻很乾淨。
這個男人是誰,無庸置疑,只是她怎麼會躺到床上,跟他一起睡覺的,記憶彷彿出現了斷層,連接不上了。
她平躺,他側身,身上的白襯衫,讓他看起來突然變的純潔了!
她望著他,他慵懶的張開眼睛,對她壞笑「小寶貝,昨天你投降了,這下子你無處可逃了」他早晨的聲音,低沉邪魅的讓純潔滾到外太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