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聽的解釋,放我下來,你這個賤男」白初夏捶打著他的胸口,這長夜漫漫,他還不吃了她,而且現在天才剛剛黑,一想到他兇猛的跟野獸一樣的旺盛精力,她就開始害怕了,昨天要不是她後來反應的快,早就被吃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她不要,她死也不要啊!
「親愛的,你以前從來不罵人了,你真的摔的不輕啊,一定得跟你好好聊聊才行」駱寒抱緊他,走到碧珠所說的屋裡了,把門關上,還用木栓插上。
房間裡面黑漆漆的,要不是外面有月光的話,簡直就是伸手不見五指。
「你想怎麼樣啊,不許亂來,我現在不記得你,對你簡直就是陌生人,所以不能跟你做夫妻間的事情的,你就放過我吧」白初夏心裡七上八下的,心想糟了,這下了真的糟了,這裡黑,不是助長這頭狼犯罪嘛。
駱寒把她放到床上,脫了她的鞋子,也躲了自已的鞋子「怎麼才叫亂來啊,要是怕我殺了你的話,這大可不必擔心,我是你老公嘛,疼你愛你還來不及呢,至於行不行夫妻之事嘛,我覺得這要看彼此的感覺,我說是不是啊」他奸笑著,手在她腰上移動著。
她寧可被他殺了,也好過這樣慢慢的折磨死,白初夏心裡的怒氣在翻滾,卻又知道現在跟他硬拚硬是沒用的,她阻止他的手繼續在她身上亂摸著,和氣的說道「駱先生,我對你真的是完全陌生的,請你不要摸我好不好,你讓我感覺,自已正被一頭色狼非禮」。
「好!我不摸,那我們來談談心」駱寒側著身體,用手撐著的腦袋,而白初夏則是平躺著。
「談什麼呀?我現在腦子裡很亂,能不能明天談,你先出去,讓我好好休息一下」白初夏僵著身體,明亮的大眼睛閃爍不定。
駱寒捏了一下她的臉「這可不行,你看你現在不僅失憶,而且還病的這麼嚴重的,都快成神經病了,我要是不管你,不幫你恢復記憶的話,我還算是你的老公麼,今晚,我一定要陪著你,有的東西,說是沒用,做才深刻」。
白初夏的臉一白「不,不,說就行了,請你別勉強我好麼,如果你真是我老公,也如同你說的,我剛才的腦中出現的都是我的妄想,其實我們是很相愛的話,你應該會尊重我的對不對!」
「當然了,我是絕對不會勉強你的」駱寒撫摸著她的臉,手慢慢的滑到她的頸部「我說過嘛,要講感覺的」。
「那麻煩,你先管好你的毛手可以麼」他的撫到她的頸部時,她的身體顫慄了一下。
「呵呵,,,,這覺得我的手毛麼,我覺得很滑啊,不信你在感受一下」駱寒把手放在她的臉上,來回的磨蹭,一邊對她吐著氣。
白初夏忍耐著怒氣,扯開他的手「別摸我的臉,君子動口不動手」。
「遵命!聽你的,我不動手,我動口」駱寒把嘴巴湊到她的臉上,亂親著。smcv。
白初夏氣的發瘋「你幹什麼,還不快住手」她推著他的腦袋,臉上滿是他的口水。
「是你說的啊,讓我不要動手動口的嘛,我都是按你說的做啊,親愛的,你現在怎麼脾氣這麼古怪呢,聽老公的話,我不會害你的,我問你,你還記得我們是什麼時侯結婚的麼?」駱寒暫時放開她,給她灌輸他們已婚這個事實。
他雖然一開始以為她是裝的,可是現在,他相信她是真的失憶了。
他沒有再毛手毛腳,這讓白初夏也暫時放鬆了,他們結婚了?!結他個大頭鬼「不記得了,你告訴我,我們是在什麼時候結婚的」她就跟他扯蛋吧,她現在處於弱勢,不扯的話,很容易讓他那個方面蠢蠢欲動。
「我們是在2年前的春天結婚的,其實在你很小的時侯,我們就訂婚了,你很愛我,也很喜歡粘我,那天天氣很好,陽光明媚,我們在大教堂裡結婚,你穿著白色的婚紗,在萬眾矚目中走上了紅地毯,那天你真的是美極了,像個天使一般的純潔美麗,一步一步的向我走來,我們在上帝的面前,許下會一生一世在一起的誓言,你有印象麼?」駱寒編的那叫一個順,其實這也是他無數次幻想的場景,他想娶她,想要一輩子跟她一起。
當年如果能夠留下來,乞求她的原諒,他們兩情相悅,現在他們已經結婚,有了自已的小孩了,他真的不想要錯過了,現在她就在他的身邊,這個幻覺總有一天是可以變為現實的。
白初夏閉著眼睛躺在那裡,像是聽一場美麗的童話劇,畫面一副接著一副的上演,在他的述說之中,心變的好輕柔,好輕柔,如同被他催眠了,她看到自已穿著華麗的婚紗,一直拖到地上,她看到自已臉上幸福的笑意,她看到天空飄灑著粉色的花瓣,她看到在明媚的陽光下,他如同天神般對她伸出了手,好美,好美,,,,
被裡麼天。她騰雲駕霧般一直一直沉浸在如此美麗的幻覺之中,無法自拔。
她勝至覺得,這不是幻覺。
駱寒說完之後,見她已經有好一會沒反應了,以後她睡著了,用手拍了拍她的臉「不是吧,你不記得也不用無聊到睡著吧」。
美夢截然而止,白初夏被生生的拽回到現實之中,還好現在他看不到她的臉,要不然的話,看到她那如癡如醉的表情,不被笑死才怪。
「你說的那個婚禮,沒新意又沒品味,俗氣的一塌糊塗,現在誰不去教堂結,當然是二個人單獨飛去阿爾卑斯山脈,在雪山腳下結嘛,你確定我們是那麼結婚的麼?天哪,我實在是太傷心了」白初夏哀嚎著,故意的婚禮說的一無事處,來掩飾自已的慌張。
說著無心,聽者有意,駱寒這才知道,原本她心裡嚮往的是這樣的婚禮「那以後大不了,我們在結一次嘍」。
「這婚是可以反覆結的麼,你說的我不僅沒有一點的印象,而且還極度不符合我的品味跟審美觀點,你確定你沒有瞎說麼」白初夏側過身去,背對著他。
駱寒聽說一點不對勁來「咦,這失憶的人,連自已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了,還會記得你的品味跟審美麼,這可真是稀奇稀奇真稀奇啊」本來確信她是失憶了,可是她的這二句話,讓他心裡的天枰刷的一下傾斜回了不相信上面。
這丫頭的演技果真已經高超成那樣了麼。
白初夏意識到自已說漏了嘴,說錯了話,趕緊改正「雖然是什麼也不記得了,可是有的東西還在存在於腦海之中啊,我也不知道怎麼的,就說出口了」。
「哦,真的是這樣嘛」駱寒當然不會相信她的狡辯,剛才就上了她的當,要是在這麼蠢的話,他直接買塊豆腐撞死算了。
「是,是啊!你別在逼我了,我要睡覺了,你出去,你今天跟碧樹去睡吧」白初夏察覺到他似乎已經不太相信了,有點慌張反手推了他一下,碰到一下凸起的東西,她趕緊收回手,她也太不走運了吧。
駱寒的寶貝被她一碰,立刻像機關鎗一樣的威風凜凜的挺起,想要槍斃這個的騙人的小丫頭。
他從背後用力的抱住她的腰,向前頂去「不許亂動,這可是具有殺傷性的,很凶殘的,丫頭」。
「你,,,你,我警告你別亂來,不然我就讓碧珠在你身上下蠱」白初夏威脅道,盯著她屁股上的大東西,熱熱的,還在一動一動的亂顫,身體有些發熱,也感覺口乾舌燥的。
「碧珠才不會像你這麼不懂事,騙人挺有一套啊,失憶?!你這臭丫頭敢這麼玩我,今天晚上你死定了,準備明天下不了床吧」駱寒一把扯開她身上的苗服,把手伸進裡面,揉捏著她的豐滿。
「你不能這麼做,我現在求饒來不來的及啊」白初夏衣衫不整,邊摳他的手邊說。
「來不及了,我早就想這麼做了,初夏,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你生我駱寒的人,死是我駱寒的鬼,你不是說我是色魔麼,當然要展現一下實力啦,你這不老實的小丫頭」駱寒板過她的身子,封住她的嘴巴,壓在她身上。
白初夏抿緊了嘴,不讓他的舌頭進來,還拚命的曲起腿來想要踢他的命根子,這樣的話,他就沒辦法欺負她了。
駱寒用膝蓋壓制住她,嘴唇不在攻擊她的嘴巴的,舔著她的耳垂「你想讓你老公斷子絕孫啊,別怕,你不是不認識我,對我特別的陌生嘛,做幾次就熟了,你想要我溫柔一點,還是兇猛一點,想我溫柔點呢,我就一秒抽動一下,想要我激烈一些點呢,我就一秒抽動四下,怎麼樣,保證你等下抱著我,死也不肯放」。
白初夏被他舔的渾身酥軟,而他充滿挑逗性的話語,更是讓她臉紅心跳「我一樣都不要選,你放開我」。
「真是個笨丫頭,你每次都說放開我,你有見過我哪一次放開你了呢,初夏,我是真的愛你,我要佔有完完整整的你,你的心跟身體,都必須是我的,你恨我霸道也好,恨我的大男子主義也好,我都會像螞蝗一樣,死死的附在你的身上,你拉不開我的,除非有一天我死了」駱寒在黑暗中用力的吸了一口她身上的香氣,親了親她的臉。
她的心鎖的那麼牢,可是他在外面是那麼猛烈撞擊著,她覺得已經無力招架了,就要再次被他推開她的心門,被他所迷惑,所佔有,哪怕有一天他又不要她了,去愛別人,他只要拍拍屁股,毫不留戀的走人,可是她呢,她該怎麼辦。
心動與彷徨充斥著她的心房,可是這股子由他傳遞給她愛,讓她如此的不安,如此沒有信心,她對他沒有信心,也對自已沒有信心,可是愛如洶湧的海嘯,它要將你淹沒的時侯,你逃也沒有,依然還是死在他的汪洋大之中。
駱寒的唇,無聲無息的再次覆蓋上她的唇,他的舌尖撬開她的唇,她沒有反抗,只是把眼睛閉上。
他貪婪的索取著,她不由的回應,她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她已經是成年人了,跟這個王八蛋,遲到是要再吃苦頭的,可是她控制不了這個氣氛中,心所嚮往的地方。
而對於男人來說,更加只需要拋開一切去耕耘即可。
駱寒雙手忙著解開她的衣服,也忙著解開自已的衣服,今晚上,他要大幹一場,在這個他想她想的都快發瘋的女人身上,女人向來都留戀第一個佔有她身體的男人,他相信,她一直對他是留戀的。
**交纏的身體在這夜裡熱的像團火,他完美純熟的技巧,讓她就算是咬著唇,也忍不住叫了出來,**在她的體內燃燒著,她撫摸著他的身體,嬌喘著纏上他的腰。
此時千言萬語都比不過實際行動,要是開著燈,駱寒能肯定她此刻一定是嬌美極了。
他扣緊她的翹臀,把火熱一舉推進她的身體,滿足彼此已經無法在忍耐的身體,他飢渴的在她的溫暖的身體裡面發了狂一樣的馳騁著,動作幅度劇烈,像是要將她緊緊的鑲嵌住。
以後,他再也離開這個女人的身體了,因這樣的美好,會如同毒癮,讓他想白天黑夜,無眠無休的跟她在一起。
白初夏在他的律動下,無法言喻的美妙感在身體裡爆發著,她以為一次就是能滿足他,可是她錯了,這野獸一刻也不讓她休息的番著花樣,今天是想要折磨死她麼。
住在隔壁的碧珠,聽著隔壁房間的聲音,臉紅的一整夜,她還是一個未出嫁的女孩子呢,哪有聽過男女間這種床間的呻吟聲呀。
「寶貝,你睡著了嘛,醒醒,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駱寒搖著不想再動白初夏。
「你自慰吧」白初夏沒有情緒的說道,蒙起被子,隨便他想怎麼樣好了,反正她腿很軟,不想要了,剛才是男女之間情不自禁,現在她成了他的洩慾品。
駱寒鑽進被子,摸上她的身體「別嘛,保證是最後一次」。
「你去死吧,我不幹,你幹什麼,啊——」白初夏尖叫起來,她現在相當之後悔,給他幾句甜言蜜語就感動了,結果被纏上,整晚不能睡覺。